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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莊的大少爺,鎮(zhèn)上的劉記你知道吧?他們家啊,嫡出的就這么一個,聽說從十五歲開始就開始打理家里的生意,隨便出手都是十兩銀子起步?!睆埩峄ㄔ绞侵v,白小茶的心就跳的越厲害。張玲花心中不屑,面上越發(fā)的親善,“最妙的是,劉大少爺至今沒有娶妻,正妻之位還空著,嘖嘖,這要是木小青有幾分心機,想辦法和劉大少爺生米煮成熟飯,萬一還懷上了,那豈不是一腳踏進(jìn)劉家,還是以正妻之位...”白小茶不自覺的用力收緊握著張玲花的手,“就憑他!”“白meimei,你輕點啊!”張玲花甩開她的手,揉搓著被捏痛的手指,“唉...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你說說,明明你才是云梨的正經(jīng)表妹,但這認(rèn)識青年才俊的機會卻被木小青搶走了,擱誰都得生氣,不過,誰讓木小青會裝呢,哄的云梨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br>“云梨也是,也不想想,木小青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背后嘀嘀咕咕,還敢和他一起玩,就不怕木小青背地里將他家的事兒都說去嗎?”張玲花似乎是替云梨擔(dān)憂,“還敢將木小青帶到劉公子這樣的富貴人面前,等人家發(fā)達(dá)了,也不見得會記得他的好?!?/br>每一句話都在扎白小茶的心,看著云梨越過越好,她已經(jīng)十分不忿,原本那些好看的衣服都該是她的,那些銀錢也都該給她的,現(xiàn)在卻被云梨這個小賤人自己享用了!每當(dāng)看見云梨換了新衣服、戴了新首飾,她就憤恨、不滿,早知道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讓娘出錢把大姨買回來,現(xiàn)在還愁一百兩銀子要不回來?很有可能連李恩白這樣俊美的男子也會是她的相公,將來高中,也能讓她做個官夫人,現(xiàn)在都被云梨占了去!這也就罷了,反正李恩白將來能不能高中還兩說,她會詛咒李恩白永遠(yuǎn)考不上的。但像劉公子這樣有錢的俊朗少爺,云梨這個賤貨居然也不讓她接觸,一看到她湊近就用掃帚打她,害的她壞了兩件衣服!她牢牢的記下了張玲花所說的話,盯著關(guān)緊的李家大門,心里暗暗發(fā)誓,她一定會奪走劉公子的,等劉公子娶了她,李家就別想從劉家賺走一文錢!劉明晰突然身上一寒,以為是風(fēng)太涼了,也沒放在心上,而是去敲李恩白房間的門,“臨風(fēng),是我,劉常樂?!?/br>......一片沉默,并沒有人回答他,劉明晰莫名,再次敲敲門,用更大的聲音叫人,但依然沒有人回答。“相公正在研究什么機器,太專心了所以聽不到你叫他的,你先等一下,我進(jìn)去說一下?!痹评娑酥谋?,進(jìn)了屋子。劉明晰聽見機器兩個字,眼睛發(fā)射出螢亮的光芒,看來臨風(fēng)研究新的機器了,不知道會是什么呢?提花機?染布機?又過了一會兒,云梨才出來,對劉明晰歉意的說,“對不起啊常樂哥,相公說他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候,不能招待你,讓你先回去...”“沒事沒事,是我沒打招呼就來拜訪,打擾了你們。梨子...”劉明晰湊近房門,似乎想進(jìn)去看一看,“梨子啊,你能不能先告訴我,臨風(fēng)最近在研究什么東西?”“這個...”云梨有些為難,雖然相公沒說過要保密,但他從來不對別人說相公在做什么,即便是青哥兒問起來也只說相公正在研究好東西而已。“梨子,你看咱們也算合作愉快,現(xiàn)在也是朋友,要是臨風(fēng)這次也研究出新鮮的東西,是不是還是會和我合作啊?”劉明晰循序漸進(jìn)的誘導(dǎo)。“對,相公說了,如果成功了,先問問你家要不要的?!痹评鏇]什么心機的如實回答。劉明晰一拍手,“那不就成了,既然咱們早晚要合作的,你不如先告訴我是什么,讓我提前準(zhǔn)備準(zhǔn)備?”“這個...”云梨正在糾結(jié),房間門被打開,熬紅了雙眼顯得兇狠的李恩白站在門口,寒著一張憔悴的臉,低沉而冰冷的丟出兩個字,“進(jìn)來?!?/br>劉明晰立即站直了身體,像是逃課被抓的頑皮少年一樣,抓緊扇骨,“那個我...”李恩白敞著門轉(zhuǎn)身進(jìn)去,沒有搭理他拙劣的表演,云梨看劉明晰吃癟的樣子,偷偷笑了一下,才說,“恩哥很專注的時候被打擾了就會是這樣的,但他不是生氣,只是狀態(tài)有點差,咱們進(jìn)去吧。”“原來是這樣,我說呢,臨風(fēng)不是那種脾氣大的人...呵呵...”劉明晰自己尬笑,跟著云梨進(jìn)去。李恩白已經(jīng)又坐在他的工作臺前面拿著一塊雕了幾個孔的木板在研究了,劉明晰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研究時的模樣,眼睛里只有手上的東西,完全注意不到周圍的人或物。用一個詞形容,心無旁騖。但房間里實在有些亂,亂的劉明晰邁進(jìn)來的時候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來臨風(fēng)家的那天,也是這樣滿屋子都是木頭,各種各樣的,組裝的沒組裝的,整齊的、碎屑的,到處都是。“臨風(fēng)這是在研究什么?”劉明晰好奇的湊到李恩白的工作臺前,看了一會兒,完全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就是一塊奇怪的木板啊。倒是劉崇從旁邊放著的東西上看出去一點門道,“這是,..這是耬車!”“什么?”劉明晰回頭看過去,驚訝地出聲。云梨解釋,“確實是耬車,相公一開始打算改良耬車,使它用起來可以更省力更輕便,讓沒有牲畜的農(nóng)戶也可以人力使用,但耬車當(dāng)中的某些部分需要用到鐵,所以相公現(xiàn)在在想辦法去掉用鐵的這一部分,換成堅硬的木頭,可似乎不怎么順利?!?/br>云梨這些天總陪著李恩白一起,看他研究的多了,也稍微明白點皮毛,雖然還是看不懂,但李恩白現(xiàn)在卡在那一塊兒還是知道的。劉明晰握緊扇骨,“那那臨風(fēng)有沒有說他改良過的耬車,使用起來效果如何?”云梨想了想,劉明晰看他思考,緊張的直咽口水,手指緊緊的攥著扇骨卻依然有幾分顫抖,等云梨開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心如鼓擂。不但他是這樣,劉崇也是,甚至他已經(jīng)顧不得主仆尊卑,緊緊的抓住劉明晰的胳膊,期待的看著云梨的嘴巴...“嗯...相公說過一次,如果是用鐵做核心的,一個成年男人用耕種機一天可以耕種一畝二分地,換成小哥兒要減一半,女人要再減一分地。”云梨回想了一下,“對,我沒有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