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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什么難事,這些就夠了,那兩個小哥兒有一個最近不想接客,說服他很容易。”劉周這邊和巧哥兒商量好了,那邊就通知了李恩白,但他擔心李公子手里沒人,萬一耽誤了時機,下一次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主動說他可以自己去擄人。李恩白為此,特意又給了他十兩銀子,劉周不客氣的收下銀子,由青哥兒帶著悄悄的看了一眼白小茶的樣貌,就走了。這幾日劉崇架著馬車來了一趟李家,很快白小茶就從張玲花那得到了消息,第二天就來云梨家外守株待兔了,只是她剛到云梨家不遠處就被人打暈了裝進麻袋里帶走。比當初云梨被擄做的隱秘多了,扛著麻袋,誰知道里面是個人?涂成深棕色貼著兩撇胡子的男人背著麻袋很快順著偏僻的路離開了槐木村,白小茶不是槐木村的人,更加不會有人在意她是否消失。夜里的青樓和白天靜悄悄的某樣截然不同,大門敞開,里面鶯歌燕語、鼓瑟吹笙,還有濃郁的香氣混著酒味彌漫,整個街道都有了迷醉的感覺。陳英才等人就是青樓的第一波客人,老鴇子親自迎接,將他們六七個學子送到三樓的包間里,“王公子、宋公子、還有我們秀才老爺,可來了,老鴇我啊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各位貴客呢,包廂已經(jīng)給各位爺備好了,咱家雁語和秀紅也等著給各位爺唱曲呢?!?/br>雁語和秀紅是樓里的五大牌之二,善歌善舞,相貌也美,那王姓學子點了這兩個人也很是心疼了一番銀子,但想到今晚能和陳英才等人攀上關系,也就咬牙點了。雁語是小哥兒,秀紅是姑娘,也是他考慮周全,想著萬一有人愛小哥兒這一口,也好投其所好。還別說,真讓他猜著了,陳英才一看見一身紅紗的雁語,那眼睛都直了。雁語也有眼力勁兒,看陳英才喜歡他,自然也就往上貼,眼波流轉(zhuǎn),含情帶俏的,讓陳英才骨頭都酥了,雁語大大方方的穿著一身半透明的紅紗向他們幾個人福身,“雁語見過各位爺。”秀紅則是一身白紗,胸前裹著松松的肚兜,兩團雪白玉兔隨著她的動作彈動,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她扭著水蛇腰和客人們見了禮,委實不客氣的坐在陳英才腿上,“陳老爺怎么光看雁語?秀紅可要生氣了~”她瞥向雁語的視線十分得意,一個小哥兒還想跟她搶客人?做夢去吧。雁語不回她的視線,反而端起酒壺給大家倒酒,酒倒?jié)M了,就說,“咱們光喝酒也沒什么意思,不如雁語跳跳舞,給大家助助興?”雁語跳舞是一絕,自然得到了眾人的贊同,他拍拍手,一直在門外候著的四個小哥兒抱著樂器進來,琴聲先起,雁語便隨著扭動起身子來,他一襲紅衣半透不透,最是撩人。秀紅也不甘示弱,叫進來四個姑娘,吹拉彈唱,媚眼亂飛。陳英才直勾勾的盯著雁語,等雁語跳著舞來敬酒,便把人扣在懷里上下其手,雁語也不反抗,只笑著喂酒。美色當前,陳英才自然是將一杯杯酒喝進肚里。酒過三巡,他們笑也笑了,鬧也鬧了,紛紛拽著身邊的姑娘又摸又親的,哪像是讀書人,明明是一幫子色中餓鬼。姑娘們見怪不怪,拉著客人往自己屋里鉆。章節(jié)目錄第78章雁語被陳英才抱著,半透的紅紗都被掉了一半,他在陳英才看不到的地方露出煩躁的神情,嘴里卻哄著人跟他去隔壁房間里。陳英才下mian已經(jīng)有了反應,貼著雁語不住的移動,呼吸也有些急促,一張滿是酒臭的嘴在雁語身上來來去去的,留下一連串的紅印子。雁語將人帶到房間,看他還有幾分清醒,便哄著他又喝了幾杯,當他徹底昏睡過去,才一臉嫌棄的將人扔在床上。這時候早就躲在屋里的巧哥兒才從屏風后頭走出來,他也是一襲紅紗,不看臉倒是和雁語有五分相似。雁語累癱了,“巧哥兒,麻煩你了?!?/br>“不麻煩的,語哥兒,只是你這樣總是躲也不成啊,mama早晚都能看出來你沒接客,到時候受罰的可是你自己?!鼻筛鐑汉軗难阏Z。雁語也知道他躲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落在這樓里,就不可能不接客,只是讓他天天這樣混跡在不同臭男人的床上,對他們婉轉(zhuǎn)□□,他又做不到,只覺得太惡心了。就像這個陳英才,樓里的人都覺得伺候秀才老爺是多好的一件事,只有他,覺得陳英才還不如個普通走卒來的好,最起碼那些人窮是窮,會照顧到他的感受,而像陳英才這樣的人,卻會把他當做一個玩物一樣毫不憐惜。“我知道的,我只是想松快兩天...”雁語按了按太陽xue,“若是能離開這里...”“語哥兒!”巧哥兒上去捂住他的嘴,“這種話你也敢說?不怕別人不小心聽了去,讓mama知道,你就完了。”雁語拿開他的手,“我知道了,我不會說了?!?/br>巧哥兒看他神情苦悶,抱了抱他,“我知道你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也知道你心里害怕年老色衰的那一天,但有些事放在心里,抓住一切機會去籌謀,事成之前,千萬不要說出來,也不要露出一絲破綻,記住了嗎?”雁語的年紀沒有巧哥兒大,但是他相貌生的好,十分明艷,配上紅衣,便是吸了人魂魄的妖精。他驚訝的望著巧哥兒,“巧哥,你...”巧哥兒比了個禁聲的手勢,“噓,語哥兒,去睡覺吧,這里有我呢?!?/br>雁語便將所有話都收緊心底,深深的看了一眼巧哥兒,脫了紅紗換上巧哥兒的衣服,頭發(fā)放下來,躲著人到隔壁的空屋子里睡覺。巧哥兒看他走了,到床邊叫了幾聲,“秀才老爺?秀才老爺?”陳英才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但他喝了很多加了y的酒,這會兒渾身燥熱,不住的扒著自己的衣服,哼哧哼哧的丑態(tài)盡出,看得巧哥兒忍不住轉(zhuǎn)開視線,沒得臟了眼睛。正好這下省的巧哥兒動手去扒他的衣服了,屏風后面出來另一個人,不是劉周又是哪個?巧哥兒撿起陳英才的衣服遞給劉周,劉周比陳英才要高一點、瘦一點,不過裝做喝醉了,輕微彎著腰就和陳英才差不多了,他穿上陳英才的衣服,再將頭發(fā)換成學子頭,綁上陳英才的發(fā)帶,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