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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就不會留下任何隱患了。云老漢有些猶豫,他看了一眼木老三,村里的習(xí)慣是能不去見官就不去的,傳出去對村子的名聲不好,木老三琢磨了一會兒,應(yīng)下來,“聽臨風(fēng)的,送去見官?!?/br>于是原本可以拿了錢就走的鹿石村村民只得和云老漢他們一起去鎮(zhèn)上找官老爺評理了,張媒婆想要服軟,賠了錢算了,但李恩白已經(jīng)不能放過她了,在她的求饒之中,一行人來到了鎮(zhèn)上衙門里。鎮(zhèn)官一聽事關(guān)第一童生,立即升了堂,槐木村的村民先將自己被騙的經(jīng)歷講了一遍,鹿石村的村民接上,這些時候張媒婆辯無可辯的,她想抵賴,鎮(zhèn)官立即派人去把珍珠茶館的掌柜叫來了了。那掌柜一看到張媒婆跪在地上,其他人滿臉憤怒,立即甩鍋,說是她要求他們店里的小二報價翻了十倍的,他們只是按客人的要求行事,多出來的錢都給了張媒婆。一句話將張媒婆打成了騙子,翻不了身。兩個疑似托的女子也陳述了自己被騙的經(jīng)過,哪怕張媒婆百般抵賴,兩人都咬死了同一套說辭,不管從哪一截兒說都差不多,一點馬腳沒露出來,最后由鎮(zhèn)官判斷為受騙人。張媒婆的媒人身份被剝奪,因為詆毀童生、行騙等等罪名,被當(dāng)眾打了二十大板,并要坐牢三年。鎮(zhèn)上升堂的時候非常少,如果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不會興師動眾的升堂,因此聽到升堂的聲音,周圍的居民都跑來看熱鬧了,看著張媒婆被衙役狠狠的打了二十大板,屁股開花,都搖頭,你說說這人咋想的,一個正經(jīng)媒人,好好說媒不行嗎?非得出來招搖撞騙,現(xiàn)在好了吧,騙的錢還沒花出去呢,就被抓了,打的皮開rou綻的,丟進大牢里,你說說圖啥呢?“這就不懂了吧?要不是她騙的太密集了,大家壓根發(fā)現(xiàn)不了,你想想媒人說媒說成了才能拿到謝媒錢,一般也就是二三百文,但她這介紹一個收二百文,十個就二兩銀子,你再看看里頭被騙的多少人,至少二三十號,七八兩銀子是至少的。”“那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被抓了?錢也得還給人家,她還得做大牢,嘖嘖嘖,愚蠢!”“嗨,貪鬧得唄,活該。”“確實活該。”章節(jié)目錄第119章張府,陳英才的夫人剛剛吃過早飯,正在喝著茶水消食,翠英從外面回來,“小姐,不好了?!?/br>陳張氏用帕子擦了擦嘴,“又怎么了?”翠英湊近她,小聲的說,“槐木村的那個媒婆被抓起來了,下了大牢,那個姓李的報官了?!?/br>陳張氏收起手帕,“就這點小事,值當(dāng)咋呼?我早就知道那媒婆沒用,不過是順手給云梨添添堵而已,不成就不成吧?!?/br>翠英訕訕地一笑,“知道了,小姐。”“嗯,去小書房取兩本話本來,我想看。”陳張氏扶著翠英的手站起來,走到美人榻,半躺下,指使開翠英。“哎,奴這就去取?!贝溆⑼顺鲫悘埵系拈|房。陳張氏等她離開了,才露出陰沉的神色,“紅英?!?/br>一直在屋里卻沒什么存在感的婢女上前,“小姐?!?/br>“你去和...”她在婢女耳邊悄聲講了一些話,并讓她去自己的梳妝匣里的夾層取了一小包藥粉,“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翠英是個不成事的,我還的靠你?!?/br>“紅英記下了,一定替小姐出了這口氣。”紅英的語氣很平穩(wěn),就像她人一樣,若是論起說好聽話討人喜歡,她更想踏踏實實的做好小姐交給自己的事。原來陳張氏最喜歡、最倚重的婢女肯定是翠英,但翠英接二連三的搞砸,陳張氏對她也沒了多少信任,反倒是原本就沉穩(wěn)的紅英更讓她信賴。紅英將藥粉藏進自己的香囊里,等翠英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像往常一樣站在角落里,默默的做著往日做的事。翠英拿了兩本話本來,看到紅英還是像塊木頭一樣站在角落里給小姐打扇,臉上木木的表情很是僵硬,一看就不討人喜歡,翠英有些忐忑的心徹底放下了。她想雖然張媒婆的事沒辦好,但小姐看著也不怎么在意,再加上紅英看著就木楞楞的,不討小姐喜歡,自己肯定還是小姐最信任的人。這么想著,她看著紅英的眼神帶上點得意,不管怎么樣,小姐最得力的婢女還是自己。紅英卻好像看不見她的得意一樣,沉默無聲的重復(fù)著動作,陳張氏拿過話本翻開,“留翠英服侍就行了?!?/br>“諾。”紅英將長柄扇子遞給翠英,行了禮就退了出去。翠英以為這是小姐對她的重視,接過扇子的時候滿臉笑容,站在美人榻旁邊給陳張氏打扇。另一邊云梨已經(jīng)知道珍珠茶館的老板是陳張氏了,第一個想法就是陳狗剩要害恩哥,恨不得擼起袖子去揍陳英才一頓,還是李恩白說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人不成反被罵,將云梨哄好了。“恩哥,陳英才是不是害怕你?”云梨牽著李恩白的手沿著路慢慢走,若有所思的問。也不用李恩白回答,他自己回答了自己,“一定是的,不然他干嘛要壞你名聲?一定是嫉妒你讀書比他好,怕你比他厲害,哼,無恥小人。”他一邊走一邊碎碎念,腳下還用力踩著,好像陳英才就在他腳下一樣。李恩白專注的看著他,嘴角是放松而充滿愛意的笑,他的手緊緊的握著云梨,包裹著比他的手掌略小一圈的手,仿佛巨龍守著自己的寶物。云梨的手并不如何細膩,反而還有些粗糙,從小到大他都不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什么活兒都要干,手上免不了有一些繭子,有的時候指甲兩層還會有yingying的倒刺。比起來,還不如李恩白的手顯得細滑白皙,但李恩白牽著他的時候卻從來不會嫌棄,他手上的每一個繭子都被李恩白撫摸、描繪過。李恩白摸了摸他的手心,“該換新的手油了,現(xiàn)在的這個不好用。”“還行呀,不涂也行,涂了手油我都不能干活了,要不然洗了手還得重新涂,太浪費了。”“還是得用,不然冬天容易生凍瘡,去年你的手就差點生了凍瘡,而且手指頭上老是裂口子,就是因為碰了水之后不抹手油?!崩疃靼讚?jù)理力爭,一定要云梨涂手油。云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