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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他就該去應聘了。每天從早到晚,不閑著,不是在賺錢,就是在干活,像這樣和弟弟、朋友出來玩的時候都是他放松的時候。云梨領著他們?nèi)タ蛷d里,張久煮好了涼茶放在冰盆上,硝石制冰在這里并不算稀奇的事,很多大戶人家都知道,但冬季依然會為夏季用冰儲備充足。李恩白雖然一開始忘記挖地窖,但雙忠記得,安排工人在后院挖了兩個很大很深的地窖,今年冬天就可以儲備冰了。今年夏天的冰是李恩白買了兩袋子硝石制的,張久聽了他要買硝石的時候,還有點驚訝,整個石城知道硝石能制冰的人家不超過五戶,也不知道老爺是從哪里知道的。不過他并不是一個好奇的人,知道有冰可用就行了。現(xiàn)在家里每一個房間都放了兩個冰盆,張久為了充分利用,會在冰盆上放一些需要降溫的東西,比如將煮好晾涼的涼茶放在茶壺里,茶壺放在冰盆上,等要喝的時候搖晃一下,倒出來的就是冰涼的降暑涼茶了。或者他會將一些水果放在小一點的盆里倒上井水,再放到冰盆上,井水很涼,泡過的水果就會涼絲絲的,再加上冰盆加持,一整個下午都有涼水果可以吃。有的時候他還會把涼茶換成綠豆湯、豆?jié){、酸梅湯等等,云梨最喜歡的就是跑到客廳的冰盆附近,拎起水壺倒一碗喝下去,整個人都涼快了。為了方便,張久還在冰盆附近放了一個小方凳,上面放了四五個碗,誰要喝涼的自己倒就可以了。“今天是涼茶,雨哥兒你嘗嘗,你應該喜歡。”云梨到了一碗,看了看顏色,不是他最喜歡的綠豆湯,就遞給雨哥兒先喝,然后又給他和雪哥兒倒了。雨哥兒喜歡喝涼茶,雖然有一點中藥味,但是喝完真的會清涼很多,而且也不苦,甜的微弱,但余味回甘。“久哥兒煮的涼茶最好喝了,好像把久哥兒偷回家。”雨哥兒喝著涼茶,眼睛都享受的瞇了起來。張久端著零食進來,正好聽到他說要偷他回家這句話,看到他捧著碗的樣子,失笑,“雨小公子要是喜歡,我教你怎么煮涼茶,偷走我多麻煩啊?!?/br>雨哥兒端著碗喝茶,特別理直氣壯的說,“嘻嘻,久哥兒手藝這么好,誰都想偷回家呀~”“那好吧?!睆埦媚樕蠞M是笑容,“雨小公子這么夸我,我得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今天新做的點心,甜的、咸的都有,小老爺你們嘗嘗。”大家就等著這句話呢,洗了手,紛紛圍著桌子坐下,愛吃甜的捏起甜的往嘴里塞,愛吃咸的也先拿起了咸的,嘗過之后紛紛對張久豎起了大拇指,“好吃!”過了一會兒,青哥兒才端著一盤子麻辣rou粒姍姍來遲,他嘴里還嚼著彈而不硬的rou粒,嘴唇都被辣的紅紅的,放下rou粒,跑到角落的冰盆處倒了一碗涼茶喝下去,解了辣勁兒。“雨哥兒,你快吃這個,特別好吃!又麻又辣又香,我都停不下來了!”青哥兒大力推薦雨哥兒吃麻辣rou粒,轉(zhuǎn)頭又鼓動云梨和雪哥兒試試看,“梨子,雪哥兒,你倆也試試,真的特別好吃!”雪哥兒似乎在走神,聽了他的話,居然真的伸手去夾,差點被辣的掉了眼淚,趕緊喝了點涼茶壓壓。“弟,你咋了?下山開始就一直在走神?!庇旮鐑簩⒙槔眗ou粒端遠一點,雪哥兒完全吃不了辣,平時也不會主動去碰,今天這是怎么了?雪哥兒搖頭,“沒事,就是感覺有點奇怪...”后半句話又說的很小聲,大家都沒太聽清,不過看他打起了精神就沒再說什么。他們在云梨家分了分摘的果子,留出一份給朵朵,剩下的都洗了吃掉,趕在飯點之前都回了家。雨哥兒拿著朵朵的那一份果子,先送到張家,和朵朵說了兩句話,才和雪哥兒一起回家的,他們這繞了一截路,村子里已經(jīng)到處都是飯香了。雪哥兒在快到家的時候突然停住,“哥,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后山,就是咱們今天摘野莓子的地方?!?/br>“現(xiàn)在?”雨哥兒看了看天色,夏天日長,可這會兒也是太陽偏西了,很快就會天黑的。雪哥兒很堅定的說,“嗯,現(xiàn)在,我總覺得有點在意?!?/br>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他堅持,雨哥兒妥協(xié)了,“那好吧,不過咱們得去叫上張松?!?/br>他們要去后山,和工廠的方向差不太多,這會兒工廠也下工了。張松聽雨哥兒說要去后山,二話沒說去找組長請假,非休假日出廠子是要扣錢的,但他還是請了,天晚了,放兩個小哥兒自己去后山他可不放心。等張松將工服換掉,穿著自己的衣服出來,雪哥兒已經(jīng)有點著急了,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走吧。”張松一手拿著兩根沒點燃的火把,萬一下來晚了,還可以點著照亮,另一手拿著一把柴刀。他們?nèi)齻€人默默無言的往山上爬,速度很快,雪哥兒跟著有點吃力,但也沒有讓張松減慢速度,晚上總是不安全的,能早去早回最好。等到了地方,雪哥兒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呼吸急促,咽了好幾次口水,才能順利的說話,“小松哥,我想去那邊看看,你們能不能在這兒等我一下?”他指了指白天摘野莓子的一邊,只有兩三株的那一邊,張松正四處看著,他覺得這附近有點奇怪,但說不上來哪兒奇怪。看了看雪哥兒指的方向,地上的草已經(jīng)都壓倒了,看樣子是沒什么危險,“一起去吧,那邊的草還沒除掉?!?/br>張松打頭,越過那兩三株野莓子,再往里頭,草就越來越高,走了不過三五米的距離,草都有人高了,這居然是個下坡。“小心點,這是下坡,應該是大坑,不知道底下是啥。”張松拿柴刀開出一條路,讓雨哥兒他倆跟著。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張松感覺不再下坡了,卻也停住了腳,“雪哥兒,你為什么想來這兒?”雪哥兒在他身后,正往草叢里看著,總覺得草里頭有東西,“我覺得太安靜了,別說蛇了,就連蟲子和鳥都沒看見幾個,有點奇怪,而且白天我來的時候總覺得這里草里有小小的動靜?!?/br>張松就著不明亮的暮光仔細辨認了一下方向,然后又慢慢用柴刀砍倒過于茂密的野草,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