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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把張氏和木海山分開在雨哥兒的幫助下將人捆了。張氏氣的破口大罵,還說木海山要是不聽她的,她就帶兒子回娘家去。“久哥兒,掌嘴?!?/br>云梨也是受夠了,雨哥兒這個嫂子沒嫁過來前看著挺好、挺和善的一個人,等嫁過來了,又一舉生了個兒子,她這尾巴就藏不住了,整天攛掇著五伯把雨哥兒和雪哥兒都嫁出去。等著雨哥兒和雪哥兒到了十五,那就是變本加厲了,還想把雪哥兒嫁給她娘家好吃懶做的堂弟,讓木海山跟她發(fā)了好大一頓脾氣,這才收斂點,現(xiàn)在又原形畢露了。張久是李家的下人,當然以李恩白夫夫兩個的命令為主,而且他也很不喜歡這樣大吵大鬧的女子,沒有教養(yǎng)。他用足了力氣,兩巴掌下去就把張氏的臉打腫了。張氏也不罵了,改成了哀嚎,說要出去揭穿李恩白的真面目,縱容夫郎毒打堂嫂。總之就是不服軟,就是要鬧的木海山在李恩白這兒待不住,最后還是木老五夫妻兩個來了,才把她鎮(zhèn)住。“張氏,你要是再鬧,我親自送你回娘家,你的嫁妝我一分不少你的?!蹦纠衔搴屠习閮合嗷v著,似乎很是疲憊。張氏其實也不是壞人,就是特別自私自利,而且她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你讓她想長遠了,她想不到,也不肯去想。就是眼下每個月少了二兩銀子,她覺得吃虧了,太吃虧了?,F(xiàn)在公爹都出來說話了,她再鬧可不就真的完蛋了?也不哭了,乖乖的跟著公爹、婆婆回家去了。張松和他哥商量好了的,家里頭父母也拿他沒辦法,再加上朵朵非常支持他,張家父母雖然也擔心,但還是選擇任他自己決定。青哥兒的三個哥哥也和父母攤了牌,一方面他們兄弟有心想去闖蕩,而不是守著家門口這三瓜倆棗的地兒。另一方面,青哥兒的婚事確實太好了,好的全家雖然惶恐,卻不愿意讓青哥兒斷了這門婚事。他們只能想辦法讓青哥兒更有底氣,娘家得立得住、扛得起。三個兄弟是挨著年出生的,從小干啥都是一塊兒的,只有青哥兒,和老三都隔了五年,生下來的時候小貓崽子似的,可招全家喜歡了。于是他們?nèi)值軟]有選擇和張家兄弟倆一樣,一個留在工廠,另外兩個出去打拼,而是選擇了同時冒險,而且都是選擇了賣書,也就是移動書亭。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這種移動書亭一度開遍大街小巷,直到紙媒走向低谷才漸漸消失,在古代就非常有前景了。至于書籍,那就更不用發(fā)愁了,李恩白打算等學堂蓋好了,每天讓學生們上一節(jié)勞動課,就是印刷書籍,他只需要提前準備出一本樣本就可以了。這段時間不光是他們忙,李恩白自己也很忙,他一邊要教授不同的人學不同的東西,一邊還在研究打字機。但他忘了,機械打字機是以26個英文字母為基礎(chǔ)設計的,并不適用于漢字,哪怕他將拼音作為打字機的基礎(chǔ)按鍵,卻也沒辦法使其適用所有場景。中文博大精深,字音一樣的漢字也很多,他試了很多方法,甚至試過用部首作為按鍵,也失敗了,漢字的結(jié)構(gòu)不但包括左右,還包括上下,甚至還有包圍的。于是將英文打字機研究出來之后,漢字打印機便一直處于瓶頸之中,甚至都拿到了‘百折不撓’成就,獲得了一份成就獎勵。這讓他心情很喪,愈發(fā)的不肯放棄,一定有辦法的,只是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到而已。他將自己前邊所有的思路都記錄下來,整理好,以便將來翻看可以迅速回憶起現(xiàn)在的想法,然后將打字機暫時放下一段時間。學堂蓋好了,沒等他說,云老漢已經(jīng)組織著村民們將里面打掃的干干凈凈,里面的書桌也都是村里的老人們一點一點細心打磨出來的,又好看又結(jié)實。第一天到學堂上課的時候,學生們一個個的站在屋子外頭,只敢往里頭看,卻不敢進去,看著太好了,他們真的可以在這兒念書嗎?想著,還有人將自己臟乎乎的小手往身后藏的。“怎么不進教室?”李恩白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出,屋子外面扎堆的學生,里面一個沒有。他先進去,然后叫大家進來,按照大小個給他們排好座位,然后又點了幾個學生做小組長,以后收作業(yè)就由他們收了。這些小組長都是之前在打谷場上課時,表現(xiàn)比較好,學習也很不錯的學生,現(xiàn)在被點做小組長,一個個都美滋滋的。按照李恩白的計劃,一天的課程分了幾類,首先是當下最傳統(tǒng)的四書五經(jīng)教學,占了課表的二分之一,其次是數(shù)算、繪畫、蹴鞠、射箭、圍棋和勞動課。為了滿足他多樣化的教學,學堂前面還夯實了一塊小cao場出來,其中數(shù)算和勞動課是每天有一節(jié),其他課程六天之中有兩節(jié),他們也是上六天休息一天。繪畫、蹴鞠、射箭和圍棋這四項,他都是找的外援,蹴鞠和射箭是找的村里和人來往不密切的獵戶和屠戶兩家的兒子。蹴鞠玩的是靈巧和體力,主要是鍛煉體能,他將規(guī)則交給屠戶的兒子鄭大富,并讓張松他們五個陪著練習了幾天,徹底熟練了就可以走馬上任了。射箭這個交給了獵戶的兒子鄭大貴,獵戶和屠戶是親哥倆,他們的兒子取名也都差不太多,鄭大貴今年十九,跟著他父親進山打獵也有五年了,箭術(shù)不錯,就是姿態(tài)不夠美觀。不過他們要想打獵還得走兩天到后山連接的另外一座深山里頭去,確實很辛苦,美觀這種事從來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繪畫和圍棋就好說了,張久就可以勝任,他還帶出來個很有天分的徒弟雪哥兒,不管是圍棋還是繪畫都已經(jīng)入門了,若是想提高境界,恐怕得請名門大師才成。等到張松他們可以出師的時候,李恩白鎖在學堂里印刷好的書本已經(jīng)足足上萬本了。而云河也早早的將李恩白需要的鋪面盤下來,裝成他要的模樣,為了保密,他們裝修的時候全是找的木家嫡枝的叔叔伯伯們。招聘了三五個跑堂的,云間客棧就該準備營業(yè)了。同一時間,三輛胖胖的牛車也從槐木村出發(fā),他們的第一站是周圍的鎮(zhèn)子,木海山也到了學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