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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憶后我將宿敵救回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蕭云泉看暮紫上出現(xiàn)小洞,詫異至極,隨后等他看清景墨從里面拿出的東西,直接黑了臉。

第16章棺材

景墨拿出來的,竟然是口黑漆漆的棺材。

景墨把只有手掌大小的棺材,往地上一放,棺材漸漸長大,最終長成普通棺材大小。

按照景墨一貫行事風(fēng)格,蕭云泉忍不住暗自猜測,景墨他該不會是,認(rèn)為自己快死了,于是找個棺材,打算把自己埋了吧?

“這是我在洞口找到的?!本澳故遣恢浪谙胄┦裁矗鋹偟刂钢干砗?,“這里應(yīng)該才是九嬰老巢?!?/br>
蕭云泉這才留意到,自己醒來的地方,并不是水潭附近,或者洞xue深處。

看樣子,這里對比水潭,應(yīng)該更接近出口一些,光線明亮不算,場地也寬敞不少。

景墨抬腳踢踢棺材,得意地發(fā)表意見:“這個吧,雖不是什么靈器,但它能當(dāng)船用啊?!?/br>
“什么?”蕭云泉聞言,再次黑臉,把棺材當(dāng)床?這,他怎么想得出來?

景墨看見他神色,瞬間加大音量:“船,我是說船?!?/br>
“哦?!笔捲迫c點頭。

景墨見他還是一臉詫異之情,拉著他往洞口走去,隨即一指洞外:“你看?!?/br>
蕭云泉垂眸看去,只間洞口之外,居然是一片汪洋。

蕭云泉終于恢復(fù)正常神色,景墨這才在狼牙棒里摸索片刻,掏出第二樣?xùn)|西。

一顆小小的紅珠子。

“這是什么?”蕭云泉凝神看去,紅珠中隱約有火紋翻涌。

“九嬰嘴里吐出來的?!碑?dāng)日蕭云泉昏過去后,景墨收回暮紫,九嬰已死,頭顱沒了支撐,歪倒一龐,嘴里突然就掉出這么顆珠子。

景墨把珠子往前遞遞,義正言辭道:“九嬰是你殺的,這東西自然該歸你。”

蕭云泉本來還覺得,紅珠里火紋有些可愛,一聽說是那怪物嘴里吐出來的,頓時沒了興趣。

他把頭扭開,僵硬地說了句:“不要,拿開。”

景墨知道他潔癖又開始發(fā)作,好笑地搖搖頭,收起紅珠:“雖不知道是什么,但怎么也是個寶貝呀。你真不要,那可就歸我咯?”

蕭云泉瞪他一眼。

景墨見蕭云泉滿臉嫌棄的表情,只覺有些可愛,沒想到端雅無雙的蕭公子,也有這一面,他笑著把紅珠收回暮紫,盯著蕭云泉又看了好一會兒。

蕭云泉對暮紫有些興趣,上前兩步,看看上面小洞。

“怎么樣,是不是很方便?”景墨笑著又拿出塊漆黑東西,扔在棺材上面,東西漸漸變大,居然是棺材蓋子。

蕭云泉嫌棄地看眼棺材蓋,隨即繼續(xù)看著暮紫:“這是什么法術(shù)?”

景墨愣了一下:“嗯?就是儲物空間啊,放進去的東西能隨意變小而已。凝光沒有嗎?”

蕭云泉搖搖頭,沉吟片刻:“這種本命靈器自帶的儲物空間,十分少見,真要說起來,我也只聽說過一例?!?/br>
這下景墨倒是驚訝了:“這么少見?”

“我記得,好像只有寧王王妃使用過類似空間?!笔捲迫貞浺粫?,繼續(xù)開口,“但她用的是柄軟劍,儲物空間也并不大,只能用來放些花種而已。”

“花種?這個王妃還挺有情趣嘛?!本澳α诵ΓS口問道,“不過寧王又是誰?”

“你記得九嬰,卻不知道寧王?”蕭云泉詫異地看著他。

“別說寧王,我醒過來的時候,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景墨聳肩,眼睛里卻不見任何憂慮。

這失憶失得頗為奇怪,蕭云泉下意識皺眉,出言解釋:“寧氏一族自古就為王族,以控制力見長。寧王是如今寧氏族長,但現(xiàn)今寧家做主之人,卻是寧淵、寧潮兩位王子。”

景墨聽得云里霧里,卻還是很給面子地點點頭,繼續(xù)問道:“寧氏依靠控制力,蒼家善毒善醫(yī),那你們蕭家呢?”

“蕭家倒是沒什么特別的?!笔捲迫鬼鴮嵲拰嵳f。

蕭家并沒有那些特別能力,只不過蕭家嫡傳,大多天賦頗高,打斗中又善用謀略,真要說殊死相搏,其他三家沒一家敢放言能贏過蕭家。

景墨只當(dāng)他是說蕭家并沒特殊能力,聯(lián)想到蕭寂靈力不濟,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那景家呢?景家的能力是什么?”

蕭云泉沒想到,他連這個都不知道,猛地抬頭看他。

“別這么看著我啊,我真的忘了嘛?!本澳π?。

蕭云泉嘆口氣:“預(yù)見力,景家立身之本便是預(yù)見力。”

“怎么預(yù)見?”景墨追問。

蕭云泉倒是愿意回答他,可惜自己也只知道大概:“可能是眼睛異于常人,能先于別人發(fā)現(xiàn)事物的走勢規(guī)律?”

說完,他下意識看向景墨雙眸,怎么看都覺得,除了黝黑的瞳仁閃著些俏皮,睫毛格外修長以外,并無其他特別之處。

“別看了,我沒這個能力?!本澳UQ劬?,也盯著他看。

“你不是忘了嗎?”目光相接,蕭云泉心跳莫名加速,他連忙收回目光,隨口敷衍。

景墨也有點恍惚,隨口說道:“景塘說的,他應(yīng)該是我旁枝兄弟,也不知是不是傳言中,被我吊在樹上那位?!?/br>
蕭云泉穩(wěn)住心神,肯定道:“不是。”

“這么肯定?”景墨有些驚訝。

“那位,據(jù)說自此以后,再不敢惹你,見你都繞路而行?!笔捲迫?隙ú粫h論這種事,可不知為何,面對景墨,他總是會多說些什么。

景墨詫異地眨眨眼,臉上浮現(xiàn)燦爛笑容:“這你都知道?寂寂啊寂寂,實話實說,你是不是關(guān)注我已久?”

回應(yīng)他的,是蕭云泉一記白眼。

兩個人又在洞中休整一天,這才離開洞xue。

“寂寂,此番一去,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命,活著回到陸地上?”景墨看著眼前的棺材,欲哭無淚。

“別胡說?!笔捲迫樕彩植缓每础?/br>
雖知除以棺當(dāng)船外,再無他法,但真讓他就這么坐進棺材里,特別是還要用棺材板劃船,也實在是為難。

“走吧?!本澳挚囱垡煌麩o際的海面,率先跨進棺材,棺材受力左右搖擺,他眼前一暈,險些摔倒。

蕭云泉連忙跨進棺材,扶著他坐下來,隨后重重嘆口,認(rèn)命地拿起棺材板。

景墨看著他用凝光,將棺材板一分為二,嘿嘿笑起來。

“坐好,別笑?!笔捲迫伤谎郏p手各持半塊板子,坐在棺材一側(cè),默默開始劃動。

別看剛剛還笑得歡暢,等棺材一動起來,景墨頓時變了臉色。

可想到人人稱贊的皎世公子,如今正坐在棺材里,還在用棺材板當(dāng)槳劃棺材,他忍不住又是陣大笑。

“行了?!笔捲迫值伤谎郏棠推?,放輕聲音,“別鬧,當(dāng)心暈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