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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他一眼:“你這失憶,失得還挺徹底。”隨即他又感慨道:“你這都失憶了,還不忘去撩sao蕭云泉,真是勇氣可嘉,可喜可敬?!?/br>“你胡說什么!”景墨瞪他一眼,還想再嘲諷兩句,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山間傳來一陣轟鳴,轟鳴過后,藍光大盛。景墨看到眼藍光,喊聲不好,靈力全開就往外沖。寧知非愣了一下,再想去追,已經(jīng)被落下很遠。等寧知非趕到山間時,正看見景墨護在蕭云泉身前,一臉戒備地盯著山間結(jié)界。“你們這是?”寧知非看看波瀾不驚的蕭云泉,再看看持棒而立的景墨,一臉見鬼的表情。隨即,他突然看見狼牙棒上多出的兩個字,瞬間瞪圓眼睛:“暮紫?景輕塵,你還真...”“這結(jié)界怎么回事?”景墨沒理會他的調(diào)侃,拿暮紫捅捅結(jié)界,轟鳴傳來,結(jié)界上的花紋居然變了。寧知非聞言也看向結(jié)界,嘆口氣:“這就是第二道陣法?!?/br>“這陣法,只要被擾動就會馬上改變?”蕭云泉問。“對啊,這就是這個陣難破的地方了?!睂幹强粗嚪ㄖ畠?nèi),眉頭緊鎖。“趁著改變的間隙,沖進去也不行?”景墨問。“我曾經(jīng)也派人進去過,但進去人進入不多時就消失不見,至今無人歸來?!睂幹谴鸬?。說完,他滿臉期盼地看向景墨:“如果你沒失憶,應(yīng)該能知道此陣的解法,畢竟你也是出身景家,而這陣,之前曾經(jīng)開過?!?/br>“可是,很不巧,我失憶了?!本澳此谎?。“記憶能失,就能找回來。”寧知非說。“怎么找?”這次開口的居然是蕭云泉。寧知非轉(zhuǎn)頭看向蕭云泉,突然退后兩步,躬身行了個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大禮,這才開口道:“還要仰仗蕭宗主回憶一下,當(dāng)日長空廳大火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他話音剛落,蕭云泉還沒說什么,景墨倒是先怒了:“寧知非!你閉嘴!”他吼完馬上回身拉住蕭云泉衣袖,輕聲道:“寂寂,別聽他的?!?/br>蕭云泉見他擔(dān)心之前溢于言表,倒是感覺沒剛剛在營帳里那么生氣了。何況,景墨如果真能找回記憶,也事件好事。他拍拍景墨,果真垂頭回憶良久,最終開口道:“當(dāng)日,父母拉著我身赴火海,他不知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長空廳門口,渾身紫光沖了進來?!?/br>“然后呢?”寧知非追問。“別問了?!本澳蠛鹨宦暎瑢χ鴮幹桥慷?,“你逼著他回憶這種情景,難道不于心有愧?”“有什么愧?”寧知非翻個白眼,正色道,“如今寧王萬事不理,寧潮又巴不得寧淵去死,如今能救他的,只有我!”“然后,他沖進火海,費盡周折把我救出。”蕭云泉想了想,繼續(xù)道,“當(dāng)時我靈魄受損,甚至沒等沖出火海便暈了過去,醒來后,就已經(jīng)抵達聚龍山?!?/br>聽到費盡周折四個字,寧知非愣了一下。誰都知道蕭家之人絕情絕愛,就連感情都比其他人淡得多。能從蕭云泉嘴里聽到費盡周折四個字,可想而知當(dāng)時的情況有多慘烈。“再無其他?”寧知非不死心地問。蕭云泉搖搖頭。寧知非失望地皺皺眉,隨即抬頭看看天色,道:“罷了,天色已晚,我們先回去吧,明日再從長計議?!?/br>話畢,他冷不防伸手,一把抓住景墨手腕。抓的還正是有連理枝花紋的右手。景墨瞬間愣住。蕭云泉見他們拉拉扯扯,冷哼一聲,開啟靈力直接沒了身影。“你干什么?”景墨看著蕭云泉消失不見,掙脫開寧知非的手,抬腳就想去追,誰知身后突然傳來撲通一聲。第33章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寧知非雙膝著地,撲通一聲端端正正跪在了他身后。“你干什么?”景墨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想把他拉起來。寧知非掙脫開他的手,神色難得一見地認真:“我寧知非上不跪天,下不跪地。今日一跪,只求輕塵能救出寧淵,此次以后,知非赴湯蹈火萬死不辭!”“你先起來?!本澳欀碱^看著他,無奈地說:“我不是不愿救人,只是我真不知道如何去救?!?/br>“置之死地而后生。”寧知非沉聲說。景墨瞇了瞇眼睛。“景墨,我曾經(jīng)救過你一命?!睂幹谴诡^看著地面,緩緩道:“我知道如今這么說,太過卑鄙,但我只能求你,一月內(nèi)我必須救出寧淵,所以...求你了,景墨!”“你什么意思?”景墨神色晦暗不明。“既然蕭云泉也說了當(dāng)時沒什么特別的事情,那你的失憶,多半是自己封印了記憶!”寧知非說完這話,抬頭直直地望向向景墨,眼里竟然含了淚。景墨看著他的神色,久久未語。寧知非抹了把臉,換上副笑容:“如若換成蕭云泉跪在這,你怕是什么都能答應(yīng)吧,果真是見色忘義?!?/br>“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景墨嘆了口氣。“破陣?!睂幹堑?。“怎么破?”景墨問。“以身試陣。”寧知非說完沉默了許久,再次開口:“就算你失憶,動作習(xí)慣這些應(yīng)該都還在,如果真的身處險境危及生命,也許你能靠下意識破了陣,甚至可能解開封印恢復(fù)記憶。”“如果不能呢?”景墨冷笑著問。寧知非深深看了他一眼:“如若不能,一月之后,寧淵身死魂消,我自然也會身赴黃泉,屆時再給你賠罪?!?/br>“我看起來這么善良?”景墨聽了這話一陣無語。寧知非搖了搖頭,緩緩道:“就算不是為了我,只是為了蕭云泉你也一定會去?!?/br>“你說什么?”景墨厲聲問。“蕭云泉最近靈力是不是有異?”寧知非說完觀察了一下景墨的表情,并沒看出什么端倪。他嘆了口氣,繼續(xù)道:“之前我和你在王宮藏書閣里翻了幾個月,不但查到了連理枝的疑似解法,還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景墨死死盯著他。“別這么看我啊,解法你拿走了,我不知道?!睂幹瞧财沧欤^續(xù)道:“但是另一件事我知道,這連理枝的弊端。”“以命替命,這我知道?!本澳馈?/br>寧知非晃晃腦袋:“除此之外,連理枝可能對受益一方也有些影響。畢竟命格相連,一方有異,另一方多少會受影響?!?/br>“你是說我如果我靈力出了些問題,蕭寂也會受影響?”景墨挑眉。“應(yīng)該是,但終究是秘術(shù),究竟如何我也不能確定。”寧知非答道。“你這不是說了也白說?”景墨瞟了他一眼:“不過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和他最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