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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更覺自己沒錯,甚至還試圖拉攏景墨,替自己去勸寧知非。“我們也算是多少年的交情,我對知非如何,你應該清楚。如今這情形,你也替我勸他幾句,大婚過后,我和他與之前并無不同。”景墨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來,頓時瞪圓眼睛,片刻后嘲諷道:“你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br>“男子相戀,本就有違天理,何況我身為皇子,總不能不娶妻生子?!睂帨Y冷哼一聲。隨后他推己及人,將話題引導蕭云泉身上:“別說是我,就是蕭宗主,日后也將娶妻生子,兒孫滿堂?!?/br>“你少胡言亂語?!本澳@回徹底怒了,神色陰冷下去。“我怎么是胡言亂語,他身為蕭家嫡出,自然有義務為蕭家傳宗接代?!睂帨Y并沒退讓。他還欲再說什么,突然有侍衛(wèi)上前比個手勢,于是他示意侍衛(wèi)稍等,對景墨道:“你仔細想想我的話,轉告寧知非也好好想想。”說完,他轉身離開,侍衛(wèi)連忙對著景墨施禮,欲轉身跟上。“你不是那個...”侍衛(wèi)看起來十分眼熟,景墨瞬間反應過來,他就是那個總是負責喊不好了的家伙。侍衛(wèi)聽他開口,腳上慢了半步,景墨趁機惡狠狠瞪向寧淵背影,突然扔出個火球。火球擦著寧淵腳跟落下,雖沒燒到他,卻把他嚇得不輕,他緊鎖眉頭厲聲喝道:“景輕塵?!?/br>景墨這才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他氣了一路,等抵達房間時,卻下意識露出個笑容。包子裹在懷里,還算溫熱,雖然已經(jīng)過了早膳時間,景墨依舊獻寶似的把它舉到蕭云泉眼前:“寂寂,你嘗嘗,特好吃?!?/br>“你沒喝酒?”蕭云泉略顯差異地看著景墨,隨即垂眸看向包子。這幾個包子看起來白白胖胖,模樣十分可愛,他有心拿一個來嘗嘗,手伸到一半?yún)s停了下來。“怎么了?”景墨問。蕭云泉搖搖頭,隨手指向旁邊案幾:“你先放那吧,我等下再吃?!?/br>“不現(xiàn)在嘗嘗嗎?真的很好吃?!本澳曇粼絹碓降?,看著蕭云泉的目光里,露出疑惑。說完,他突然出手,一把拉住蕭云泉手腕。不用探脈,單是感受到手腕的冰冷觸感,景墨心下大驚。“不是很嚴重,不必擔心?!笔捲迫χ矒帷?/br>“你還想瞞我?”這種情形,明顯是蕭云泉靈力再次出現(xiàn)問題,思及蕭家之人動情的后果,景墨怎么可能不擔憂。“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蕭云泉看他真的生氣起來,試著為自己辯解。景墨氣哼哼地扯過被子,將蕭云泉從頭到腳包起來,撇著嘴再次遞出包子:“先吃吧,吃完再說?!?/br>“你別怕,實在不行,還可以用卷軸中的辦法。”蕭云泉說完,接過包子小小咬了一口。景墨兩忙搖頭,高聲喊道:“不行?!?/br>“什么不行?”寧知非站在門外,還沒等敲門,就被景墨這聲大吼嚇得一抖,本應叩在門上的手,差點落歪。景墨把包子全都塞給蕭云泉,對著他惡狠狠地指指床上,留下句蓋好被子,這才轉身去開了門。“你們在房間里,做什么呢?”寧知非看他磨磨蹭蹭開了門,轉身又把門給關上了,有點好奇。“吃包子啊,還能干什么?”景墨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吃包子還用關門,還用蓋被子?寧知非翻個白眼,突然有種兒大不中留的感覺。不過他來找景墨有正事在身,也沒繼續(xù)糾結這個話題,而是直接道:“寧潮有消息了,你,不是,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第78章有勞你開枝散葉“不去不去?!本澳胍矝]想就拒絕。如果放在平時,他勢必會急著前去,但是現(xiàn)在蕭云泉靈力出現(xiàn)異常,他無論如何不愿離開蕭云泉一步。而讓蕭云泉一同涉險,那更是不行。“不去?”寧知非沒料到被拒絕得如此干脆,倒是愣了一下。“你和寧淵一起就夠了,我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本澳Z重心長,甚至還拍拍寧知非肩膀。“你們兩個的事情,早晚要解決的,避而不見也不是辦法?!?/br>“他...”寧知非猶豫片刻,沒繼續(xù)說下去。景墨將眼睛睜得溜圓,露出疑惑的表情。“那我先走了,三天后如還沒回來,我們便王宮見?!睂幹菙[擺手,勉強露出個酒窩。景墨點點頭,目送他離開,這才慢慢轉身回房。蕭云泉雖然坐在床上,但將門外對話聽得一字不漏。他看景墨推門進來,目光里帶上探究:“你明知道寧淵不跟他一起,為何還要那么說?”“寂寂,被你發(fā)現(xiàn)啦?”景墨嬉笑著靠過去,想到蕭云泉試圖隱瞞自己靈力異常,又板起臉來。“下次不會了。”蕭云泉看景墨的神色,心底有些發(fā)虛。“好吧,原諒你了。”景墨于是再次笑起來,坐在床畔,隔著被子摟住蕭云泉。“為何?”蕭云泉繼續(xù)問。“不受傷哪知道疼?”景墨嘿嘿一笑,將蕭云泉摟得更緊些。寧知非如果不是因為上次聚龍山,險些失去寧淵,也不會落到如今事事退讓的地步,這次,哪怕寧知非真會遇到些危險,能借此激出寧淵真心,也是好的。何況,寧淵敢放寧知非一人前去,也是算準了自己一定會出手相助,事事都順著他意,豈不是很無趣。“其實,我的靈力真的還好。”蕭云泉突然低聲開口。景墨聞言,再次用圓溜溜的眼睛瞪向他,瞪了半晌,還不解氣,竟然低下頭,對著蕭云泉肩膀狠狠咬下去。蕭云泉疼得一抖,卻沒做出任何反抗。景墨咬完,摸摸嘴,突然有點尷尬。“上點藥吧,你上輩子可能是只狗?!笔捲迫^都沒回,只是低低笑起來。景墨眨巴眨巴眼睛,替他解去外袍,又扯開里衣領口,這才看到他肩上有個圓圓的牙印。雖然沒有流血,牙印上卻泛出暗紅色,他驚訝地摸上牙印,猶豫著著開口:“我沒太用力啊,怎么還咬出內傷了?”蕭云泉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景墨這是真的怕了,仿佛只有狠狠咬了這一口,才能確認自己還在。景墨替蕭云泉涂好藥,揉揉鼻子,試著轉移話題:“寂寂,你說寧知非要去幾天?”“不知道?!笔捲迫獙嵲拰嵳f。“那你會娶妻生子嗎?”景墨問。“什么?”這話題變得太快,任是蕭云泉,也沒能反應過來。“娶妻生子,你會娶妻生子嗎?”景墨眨巴眨巴眼睛,再次開口。蕭云泉神色微冷,低聲問:“為何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