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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岱和喬水并排坐床上,一伸手就奪下他手機(jī),幫他把蛇變長了點(diǎn)兒,一邊玩一邊罵他“笨得像豬一樣”。喬水在一邊恨他恨得牙癢癢,眼見著小蛇越來越長,還不敢上手,只能忍氣吞聲地抻著脖子看。“別在我耳邊磨牙,小臭東西。”唐岱右腳搭左腳上,晃著腳丫子,大概打壓喬水讓他心情不錯,“畢竟我是你的嫖客,你對我放尊重點(diǎn)兒。”沒等喬水的“呸”呸出口,唐岱就一邊進(jìn)行手里的cao作一邊笑著調(diào)戲他,“對我尊重點(diǎn)兒,我等會對你溫柔點(diǎn)兒?!?/br>喬水的蛇已然變成全場最大,卷成一圈又一圈,高傲仰視身邊的低端小蛇。“靠,你丫挺囂張啊?!?/br>喬水一把搶走唐岱手里的手機(jī),按在枕頭邊兒上,讓他蛇自生自滅去了。“跟誰這兒擺譜呢?!眴趟弥苿艃号d奮得不行,把臉湊到唐岱眼跟前,他單眼皮和紅紅的鼻尖看著好乖,嘴里卻說,“嫖別人要錢,嫖爺要勇氣知道么。”這說的什么跟什么。唐岱懷疑喬水腦袋已經(jīng)不清醒了,說話也太搞笑了。他把話懟回去,“爺您不要命就成。”喬水張嘴啃了一口唐岱的下巴,唐岱才刮的胡子,下巴光光的,不扎舌頭。喬水探出一點(diǎn)舌尖,從下巴舔到喉結(jié),漫無目的地左啃一口右啃一口。找準(zhǔn)一塊頸子上的嫩rou,就叼住吮吸,一塊折騰完了就換另一塊。下口時毫不留情。喬水像深夜覓食的野獸,唐岱是他洞xue里最后的口糧。他徹底趴在了唐岱的身上。唐岱的手扒拉在他的后衣領(lǐng)子上,卻并不真的去拉他。喬水在唐岱的鎖骨上留下牙印,松口時口水拉絲兒,被喬水舔掉了。“這幾天你都別想出門?!眴趟靡獾爻漆沸Φ?。唐岱從喬水自得的小表情里得趣,他伸手抬起喬水的下巴,拇指伸進(jìn)喬水嘴里壓他潔白的下牙。多壞多可惡一個人啊,幾乎每顆牙都尖尖的,扎手。唐岱說:“我不出門可以啊,你呢?!彼麆e有深意地把目光停在了喬水的脖頸上。如愿看到喬水短暫慌亂的眼神,皺眉頭,抗拒地想起身,又被按回來。喬水捂著脖子,像怕被唐岱滅口那般警惕道:“唐岱我跟你說,你別太過分?!?/br>“嘿,你這人挺雙標(biāo)的啊?!碧漆啡⌒λ駟趟娴脑搹浹a(bǔ)些什么一樣。喬水看著唐岱脖子上紅的紫的印,不說話。“爺今晚嫖定你了?!碧漆穼W(xué)喬水的口吻說話,手伸進(jìn)喬水褲子里,扽了一把,脫掉了,又翻了個身把人壓到身下去。形勢不妙。喬水想,自己光腚了。為達(dá)平衡,喬水氣呼呼地上手把唐岱的褲子也拽下一大半來。反正不能老子一個人光腚。唐岱壓著他手,徹底不讓他撒潑了。他其實(shí)也并不是不能動,可是掙扎太累了,還是躺著舒服。他安生躺著,唐岱便開始擺布他。那只修長的手從他的膝蓋摸上大腿,喬水一想到這人曾咬過他這兒他就想哆嗦,唐岱一寸寸地摸,掌心的紋路幾乎都要嵌進(jìn)他皮膚。喬水腳腕上掛著自己被強(qiáng)行扒掉的內(nèi)褲,裸露在外的性器沒被碰就直挺挺站了起來。他熱乎乎的,像要被煮熟了。唐岱另只手抓著被喬水拽了一半的褲腰,把短褲完完全全脫下,喬水的純情來得很詭異,他霎時閉了眼,可耳朵卻關(guān)不住。“喬兒,今晚用腿幫幫哥,嗯?”26那些擱別人身上理應(yīng)是令人生厭的酒氣,可唐岱扳著喬水下巴親下去,嘗著了甜味兒。喬水穿一件寬松的T,一條灰色五分褲。唐岱只拽下他一半褲子,卡在他膝蓋處,讓他行動都多有不便。喬水被唐岱壓著,趴在床上。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發(fā)熱的腦門,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大腿內(nèi)側(cè)忽然擠進(jìn)一根硬熱的性器,喬水掙了一下。一只手順著脊骨摸下去,往尾椎去。那該是一只修長的手,指尖的力道很要命,隔著衣料,不疾不徐,喬水閉著眼,一陣一陣哆嗦,像細(xì)微的電流通過身體。唐岱也難得地覺得自己不清醒了。他看見喬水微微分開的屁股,原本扶在喬水腰上的那只手忽然就用了力,一挺腰,把自己那根東西塞到喬水的大腿縫里。他們貼得那樣緊,唐岱的yinjing能蹭到喬水的yinjing,直挺挺的,不堪地晃。可喬水并不叫,連呼吸的頻率都強(qiáng)要克制。唐岱壓到他后背上,摟住喬水,右手忽的往下去,撥了一下喬水硬得淌水兒的性器,左手橫過他前胸,擰他右側(cè)的rutou。不斷地挺腰,要他夾緊腿,撫弄他也像折磨他。喬水在唐岱手掌擦過性器頂端的某個瞬間忽然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啊、啊……!”伴著這呻吟,唐岱去咬喬水的耳垂,帶著唾液的舌尖勾著喬水的耳廓。喬水便連掙動了忘了,反手在半空中亂摸,摸到唐岱的腿,他混亂地說:“你、你,滾滾開!說好只用腿……的?!?/br>唐岱嗅著喬水的脖子,越聞越上頭,他感到自己的生活前所未有地糜爛了,思維里是隨處可見的深粉色和徐徐升騰的煙霧。他抓揉著喬水發(fā)達(dá)的胸肌,五指間的動作很有些戲謔的意味,他真像個下流的嫖客了。喬水垂頭時正能看見那只漂亮的手,喬水飛快地閉上眼。“我說用腿,誰說只用腿。”唐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虎牙陷進(jìn)皮rou里,磨著,舌頭靈巧地滑過去,“我想要你,當(dāng)然是哪里都要。”喬水倒寧愿自己還犯迷糊,可他不了。在唐岱按著他的腰,聳動著下身,有意折騰他時,他是完全清醒了的。唐岱的手久久停在他的前胸,手法流氓到極點(diǎn)。那指尖緩緩在他乳暈打轉(zhuǎn),喬水就蒙著頭想裝昏。唐岱便拍拍他的屁股,在他耳邊吹熱氣,說想給他胸上涂油,像許多黃片里那樣,泛著光澤,或者滴牛奶也行,用剩下的就全擠進(jìn)他臀縫里,流得滿大腿根都是。唐岱說這些時,語氣太尋常了,全部都是簡單陳述句,至多會因?yàn)椴惶€(wěn)的呼吸變一變語速。喬水卻莫名感到心臟狂跳。那種感覺太強(qiáng)烈了,太……逼真,喬水都不知如何形容才好了。仿佛在唐岱的世界里,他已經(jīng)被強(qiáng)jian無數(shù)次了。唐岱的手握著喬水的yinjing,手心里有汗,擼動時不太順暢。有時動得很快,有時又動得很慢。唐岱揉了一把喬水的屁股,頭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么,喬水的腰忽然軟了下,yinjing在唐岱手里跳了跳。唐岱用手指去抹,抹到頂端淌出的水兒,濕濕滑滑的,他就在喬水耳邊笑,掌心也沾了些,握緊繼續(xù)taonong。“不是挺喜歡的?”唐岱忍不住問他,腰一聳,又cao進(jìn)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