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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橘子我簽約成功第一天,需要小可愛的收藏評論!賣萌打滾求撲倒!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渡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懲戒“當年父親赴京趕考,身上盤纏不足三兩,他老人家一輩子未曾開口求過任何人,卻想著你是他大哥,骨脈里流的是同樣的血,這才向你開口求助??纱蟛绾巫龅?,大伯對我父親愛答不理,袖手旁觀?!?/br>“后來父親異國守節(jié)數(shù)十載,得先帝重用獲封文毅侯,緣何要對大伯感恩戴德,要為了從來只是生他卻不養(yǎng)他的溫家而踐踏文人傲骨?”溫庭弈咬碎一口銀牙,雙眼仿佛淬了毒一般狠狠盯著眼前這個所謂的親人。他至今猶記得那年父親下獄,他年僅十二歲,終日奔波在父親的同官同僚中,吃盡閉門羹。大理寺的牢房是個什么地方,進去的人經(jīng)一番拷打不死也得退層皮,更何況是有人故意構(gòu)陷文毅侯府。走投無路之際,他只好趕回越州求助親人,卻被殘忍地拒之門外。那時他身上分文沒有,越州距京城路途遙遠,他沒有錢雇用馬車,就求助了一位心善的老人讓他搭著他的牛車進京。一回到京城他便又開始四處為父親申冤。幾經(jīng)波折,他終于求下了暫赦父親的圣旨,可當他滿心喜悅地趕去大理寺的牢房,見到的卻是父親一具沒有呼吸的尸體。父親一生赤膽忠心,錚錚傲骨,突逢此變故自然不愿活著受辱,在他入獄后的第三天他便在獄中自盡,墻壁上是他咬破十根指頭用鮮血寫就的自白書,字字誅心,句句泣血。溫庭弈求來圣旨的時候父親已經(jīng)死了七天,七天無人問津,七天尸體生蛆臭惡難當,七天整個大理寺竟無一人知曉。他當時丟了圣旨去拉去拽想讓懷里的人活過來,再陪他說說話,再溫聲教導他什么是國之棟梁,君子之道,再睜開眼睛親口告訴自己,他沒罪,他一生不負先帝不負大楚,更不負自己身上傲骨錚錚。可是不管他怎么搖,怎么哭喊,他爹就是鐵了心不肯再睜開眼睛看他。那天他抱著父親已經(jīng)腐爛生蛆的尸體哭到嗓子再也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哭盡了生平所有的眼淚,哭掉了自己所有的怯懦和天真。他看著周圍的人捂著鼻子一臉的嫌惡突然就明白,這些人就是地底下的腐蛆。惡心。骯臟。那天他也明白了——原來,人死了,是會疼的。他的父親,他的英雄,他許諾一生都要敬仰的人,慘死在了獄中,死后還要背上叛國逆賊,死不足惜的罪名!如今,連溫桓這樣的小人竟也敢聲厲色荏地指責他的過失!溫庭弈冷笑一聲掃視了一圈祠堂,突然一掀衣袍緩緩跪了下來,說出的話卻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如遭雷劈。“今日珩蕭領罰,只是八十板落下,珩蕭再也不是溫家人,往后溫家生死榮辱,與珩蕭再無瓜葛!”溫庭弈竟然想要除族?!除族那可是一般族規(guī)中最為嚴重的懲罰,一旦除族,這個人就與整個家族再也沒有了干系,從此無根可系,無枝可依,就算死后也無法進入族地安葬,要被送去亂葬崗,一抔黃土了卻終生。溫四叔聞言大驚失色,趕快過去要扶他起來,半道上卻被溫桓攔下。溫桓拿拇指抹了抹嘴唇,啐了一口,“好啊,有骨氣啊,你想離開溫家,我成全你!溫家留著你才是丟人現(xiàn)眼!”溫四叔差點沒被溫桓氣死,真心覺得溫桓不把溫家玩死他是不甘心,“溫桓你瘋了!溫庭弈你打不得!”溫四叔好不容易掙脫溫桓的桎梏剛打算去和溫庭弈好好說道,突然又被溫世休這蠢貨拽住,頓時氣急敗壞地道,“你們這群瘋子,你們是想害死溫家嗎?今天要是打了溫庭弈,汝陽王府怎么容得下我們?”溫世休自小就見不得溫庭弈處處比他高人一等,生下來就是個世子,這會巴不得他立刻從溫家滾蛋,連忙開口,“爹,你別聽他瞎吹,世子根本不待見他,說不定把他打一頓世子還要感謝我們呢!”溫桓一聽溫世休這么說突然就想通了,他這半天憋了一肚子火,早就想收拾溫庭弈了。現(xiàn)在溫庭弈自投羅網(wǎng),他怎么可能放過他。當即一板子重重拍在了溫庭弈的后背上。這一板子溫桓下了死勁,板子挨到溫庭弈的后背時發(fā)出一聲沉重的響聲,溫庭弈悶哼一聲,腰柱被迫彎曲,生生挨下了。隨著這一響,溫四叔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掙扎的幅度漸漸小了。完了,溫家完了!有了第一下,后面的幾下溫桓打的一氣呵成咬牙切齒,都是下了狠勁,恨不得直接把溫庭弈打死在這里,讓他再也出不去這個房門。差不多四十多下的時候,溫庭弈后背上已經(jīng)顯露出斑斑血跡,額上也是大滴大滴的冷汗往外冒,一張嘴也被自己咬出血,險些倒在地上。背上的戒板不住落下,溫庭弈疼的鉆心卻固執(zhí)地死撐,他的眼前已經(jīng)不大清晰,光影重疊,一片模糊。模糊之間他好像看見了陸綏一身紅衣朝他跑來。“殿下…”溫庭弈勉強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嗓子干澀,嗓音低啞難聽。下一秒他就感覺一陣勁風襲來,溫桓直接被人踹倒在地上,吐出一口渾血。“珩蕭!珩蕭,你怎么樣,珩蕭!”陸綏把人摟在自己懷里,看著他小臉慘白,嘴上全是自己咬開的口子,一顆心就像被人拿著尖刀子攪和,疼的要死。“殿下…臣就知道…”溫庭弈氣若游絲地小聲說話,身上疼得他根本沒有力氣動,只能窩在陸綏溫暖的懷抱中。陸綏感覺手里黏糊糊的,騰出一只手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竟然染上了血,“珩蕭…你流血了…你別說話,我…我這就叫人過來!”還沒說完,就見溫庭弈小臉一歪,暈死了過去。“珩蕭…珩蕭!”陸綏簡直快要崩潰了,他不過晚到了一會,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溫四叔見情況不妙,連忙掙開已經(jīng)傻眼的溫世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還沒走近就見陸綏回過頭來,兩只眼睛紅的像一只發(fā)了狂的兔子,惡狠狠地吼道,“滾!”“殿下,府中就有醫(yī)人,還是讓他先給世子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