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有彼此才能聽清,但是陸綏那滿眼的柔情卻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再看看溫庭弈滿臉笑意,國公夫人的心里突然就犯堵,整個人上氣不通下氣喘得慌。“珩蕭,身體可好些了?”老王爺問道。“回稟王爺,珩蕭身體無礙,多謝王爺關(guān)心?!睖赝マ奈⑽⒆饕?,畢恭畢敬答道。老王爺勾唇一笑,這才道:“無事便好。”他停頓一下,復又說道:“本王說過多少次了,既然嫁給了綏兒,便理應叫我一聲爹,王爺來王爺去的,倒顯得生分?!?/br>溫庭弈點頭應下,這才打算退下去。誰想一轉(zhuǎn)頭卻見陸綏的身邊已有佳人作陪,不禁神色一黯。陸綏見狀,臉上幾分后悔神色,看自家媳婦坐到了另一旁,四下看了看,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位置,坐到了溫庭弈身邊。溫庭弈有些吃驚,但見陸綏牽住他的手,輕輕拍了拍。國公夫人和南阮的面上俱是尷尬神色,南阮還好,只是疑惑陸綏的態(tài)度怎么忽冷忽熱,國公夫人的臉直接就黑了。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中的碧玉鐲子,勉強勾起笑朝老王爺問道:“王爺,賤婦認為這兩個孩子的婚事應當盡早定下比較好,王爺以為如何?”老王爺偷偷睨了一眼陸綏,捋著胡須若有所思。國公夫人見他思索,喜上眉梢,當即便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長篇大論,當真是口若懸河,不僅談到了下定納親,就連成親之后南阮應該管什么都細分的頭頭是道。老王爺只聽著,也沒急著發(fā)表什么言論,象征性地點頭或蹙眉,還時不時給陸綏遞眼色。溫庭弈聽得昏昏欲睡,多虧了身旁的陸綏架著,這才沒有睡過去。陸綏見他這幅姿態(tài),不禁慶幸坐的位置略微偏僻,南氏那對母女也沒有注意他們,不然定然露餡。國公夫人一口氣地講完,嗓子干,忙停下來喝茶潤嗓打算再戰(zhàn)三百回合,陸綏看著她終于停下來了,時機已到,手悄悄伸到身后,掐了身邊人一把。溫庭弈痛的一個機靈,當即就醒了。不滿地瞪了陸綏一眼后才想起來自己要干什么,連忙用手扶住額頭,雙眉微蹙。“珩蕭?”陸綏也適時地開口說話,眾人才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一旁的兩人身上。溫庭弈緊蹙雙眉,輕輕晃了晃頭,又因為剛睡醒,眼尾泛紅雙眼蒙著一層水霧,當真是我見猶憐:“殿下,臣略感不適,能否先行離去?”陸綏本來覺得這不過逢場作戲,可是看著眼前人這幅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當即也像是失了魂一樣,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地放柔了語氣:“珩蕭,你先回房,我叫醫(yī)官給你看看。”他說完話,當即起身看向老王爺和國公夫人:“爹,珩蕭身體不舒服,我先帶他離開?!?/br>他說完頭也不回地攙著溫庭弈離去。只是在門口快要消失在眾人眼前的時候,溫庭弈突然戳了戳陸綏的胳膊,對著他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國公夫人本就對擋了自己女兒正妃之位的溫庭弈心有不滿,又因為方才陸綏自他出現(xiàn)就對他們母女變了態(tài)度而氣憤,此時此刻看著他們離去,心里只覺有鬼。眼看著陸綏和溫庭弈離去,國公夫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啪啦響。她主持國公府的中饋多年,整個國公府的內(nèi)宅大權(quán)從來都被她牢牢地攥在手心,雖然魯國公被她嚇得不敢納妾,可她對付小妾的手段也是有的。溫庭弈此人從一進來就把陸綏的所有精力全部吸走,坐了片刻竟然發(fā)病了。真是奇了巧了,怎么早不發(fā)病晚不發(fā)病,偏偏就在他們快和老王爺定好成親日子的時候發(fā)病。國公夫人心下一沉,眼波微轉(zhuǎn),起身俯身道:“王爺,賤婦胸口有些煩悶,想必是在屋內(nèi)坐得太久,想去屋外轉(zhuǎn)轉(zhuǎn),您看……”老王爺點了點頭,應允道:“夫人客氣?!?/br>國公夫人笑了笑,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蹙起雙眉。這兩個人,一定有貓膩。搞不清楚他們搞什么鬼,如何放心阿阮嫁進來。※※※※※※※※※※※※※※※※※※※※寶貝們,橘子提著橘頭來找打了,看在今天這么粗長的份上,給我留兩瓣qaq嗚嗚嗚嗚嗚嗚,如果我斷根脫肛了,不是我懶,是我忙嚶嚶嚶,開了學時間肯定不充足,我會利用我所有的時間碼字的,我就是一臺莫得感情的碼字機qaq謝謝寶貝們不離不棄,我一定會好好寫的!只要你們不離,我一定不棄!mua~戲唱罷陸綏小心翼翼的領(lǐng)著“溫庭弈”離開,一離開眾人的視線,懷里的人當即就像是松了彈簧一樣彈了起來,陸綏一放手就看他差點身子不穩(wěn),摔倒在地。“你安分一點,這還沒完呢?!标懡椧话炎е囊骂I(lǐng)和拎小雞一樣提溜起來,沒好氣地開口道。懷里的人被他一拉,當即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下?;ㄐ亲彀鸵黄?,頗為嫌棄地瞪了他一眼:“這國公夫人走的可真慢,有這么好的金龜婿……若是我,才不肯放他離開?!?/br>花小樓一邊說著,一邊扶著陸綏的胳膊站穩(wěn)。昨日陸綏和溫庭弈前去找他商量怎么逼得國公府主動把御婚退了,幾人想了半晌最終還是覺得,既然汝陽王府不能當面給南氏母女兩人難看,不如就旁敲側(cè)擊提醒他們。溫庭弈身為王府世子妃,身份自然是要比普通妾室身份高,不如讓溫庭弈擺出幾分正妃的氣勢,嚇唬嚇唬南氏母女。誰想……珩蕭自來溫潤儒雅,待人親和,讓他擺出這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比登天還難。眾人無奈之下只好讓花小樓帶著易容面俱頂替溫庭弈來和陸綏演這出戲。不過,當務之急卻是花小樓的身高太低,著實無法與身量頎長的溫庭弈相比。面上再像,一看身高也露餡。花小樓無奈地跺了跺腳,踩著腳下的高蹺艱難站立。他開口嚷嚷道:“早知是這般累的活計,我鐵定不幫你?!?/br>陸綏抬頭望天,等著身后慢悠悠的國公夫人。聞聲回懟道:“別多想,我也是讓珩蕭哄了許久才勉強答應和你一起演戲?!?/br>“你!”花小樓指骨捏的嘎吱響,給他翻了個大白眼后嘴一撇,不再開口說話。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真是互相嫌棄到了極點。如此沉默了半晌,花小樓突然想到了什么,黝黑的眼珠子滋溜一轉(zhuǎn),危險的瞇了瞇,然后瞪著陸綏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