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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一邊。溫四叔乍一看見溫庭弈,連忙走上前,第一句話就是:“珩蕭,你快救救溫家!”※※※※※※※※※※※※※※※※※※※※柿子和溫溫不會分開太久,大概下下下章兩人就會見面的!回復yaby小天使的評論:溫溫不會去西北,柿子馬上就會回來的!這段時間很忙,沒時間看評論,對不起啊,隨后給你發(fā)紅包包~寶貝mua謝謝還愿意陪橘子一路到這里的人,我是一個不稱職的作者,因為三次元學業(yè)問題經(jīng)常咕,你們的評論都會認真看,也一直在認真寫。下一本娛樂圈文一定不會咕咕咕了,大家可以放心追!芙蓉禍溫四叔的動作讓溫庭弈微微疑惑,他穩(wěn)住心神,緩和了顏色,問道:“四叔,你來尋我可有要事?”比起溫桓父子,溫四叔一直以來都待他還算溫和,溫庭弈雖然當日負氣脫離了溫氏本族,但是對溫四叔他還是有些好感,因此說話自然客氣了許多。溫四叔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對著溫桓蹙眉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同珩蕭說清楚。今日如果珩蕭不愿意搭理你,你便自己想辦法吧?!?/br>溫桓此刻早已經(jīng)沒了當日盛氣凌人的氣場,溫四叔的話讓他敢怒不敢言,長舒一口氣他才扭扭捏捏地走上前,一句話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口。溫四叔一個頭兩個大,蹙眉道:“算了,還是我說罷……你到一邊呆著去?!?/br>溫桓巴不得趕緊走,聞言趕緊溜到了一邊,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溫四叔。“四叔,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溫庭弈蹙眉問道。溫四叔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好言道:“珩蕭,我都說……”“你也知道我們溫家是給皇家供運宮糧的,早些時日有個商人同你大伯說想高價借一筆糧食救急,到時候上交皇糧會一并還回來。”“你大伯他見錢眼開以為這是一樁只賺不賠的生意,就一次性把家里的糧倉都搬空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對方只還了一部分,你大伯全部都頂上去補宮糧的數(shù),如今邊關戰(zhàn)事吃緊,軍糧是一點也沒有了……”溫四叔說話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一直都不敢看溫庭弈的眼睛,半晌才哆哆嗦嗦地說完。溫家被溫桓拿在手中,他沒有過問的權利,誰又能想到這個蠢貨會因為一點小財拿整個溫家的命來玩。現(xiàn)如今軍糧出了這么大的漏洞,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里,天子一怒,溫家?guī)讉€腦袋夠皇上砍?溫四叔思來想去,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請溫庭弈幫忙,讓陸綏切勿一封奏折交到皇帝手中,想想辦法縮少軍隊的日常供需,好給他們更多的一些時間準備。溫庭弈匪夷所思,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蹙了蹙眉,看了一眼溫桓和溫世休父子,又轉(zhuǎn)過來問溫四叔,語氣有些不確定:“四叔你說什么?”軍糧竟然空了?他扶了扶額頭,感覺熱血全部順著四肢百骸匯集到頭部,令他眼前一暈。溫庭弈緩了緩心神,問道:“軍糧怎么會沒有,溫家歷來儲備豐富,除去本家糧倉,各地分倉的余量也夠邊疆支援一年之久?!?/br>溫四叔見自己瞞不過去,只好全部交代清楚:“那人要走了溫家全部的糧食,你大伯只留了夠我們的吃的,其他的,都沒了?!?/br>“現(xiàn)在對方只還了一部分,剛剛夠?qū)m糧的數(shù),你大伯擔心掉腦袋,只好先應對宮里的事,我們派人去找,結果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br>溫四叔羞愧異常,第一次在一個下輩面前感覺老臉都要丟盡了溫庭弈聽他說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記起了當時在蜀州千金坊里發(fā)現(xiàn)的那張交易憑據(jù),問道:“四叔,你可還記得那人是誰?”溫四叔搖了搖頭:“不知曉,一無所知。”溫庭弈緩了緩心神,突然神色凝重起來,問道:“那些宮糧如今運進宮了嗎?”溫四叔以為他擔心宮里的事會被皇上責問,緩和神色道:“這事你放心,宮里的差事早已經(jīng)解決了,現(xiàn)在就是軍糧的漏洞太大,一時之間根本沒辦法補上。照這樣算,不出半個月西北就會斷絕糧草?!?/br>溫庭弈心中一個咯噔,事到如今,這一樁樁一件件反而明了。額頭滲出一層細汗,溫庭弈緊攥手心,心中思量了片刻終于將這么久以來的疑竇一一想明白了。千金坊表面上是一個斂財?shù)幕献?,實際上卻是陸巡暗中的巢xue。陸巡困廣澤的壯丁來幫他種植阿芙蓉,再想辦法偷運出來。阿芙蓉一方面用來控制這些免費的勞力,另一方面的作用溫庭弈以前不懂,但是現(xiàn)在卻明白了。陸巡竟然如此狼子野心,想要用毒品控制整個朝堂!如果陸巡當真如此,那么那些被人買走的糧食一定已經(jīng)被他動過手腳,現(xiàn)在再運到宮中……溫庭弈來不及細想,連忙叫來下人讓人準備馬車。溫桓見溫庭弈要走,還以為他不愿意救溫家,連忙走上前將他攔住,蹙眉道:“溫庭弈,你好歹也是溫家的人,如今我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不能見死不救?!?/br>溫庭弈此刻心神一亂,當即冷了臉色,咬碎一口銀牙,也不再給他面子斥責道:“溫桓,我敬你是我父親的兄長,是我的大伯,多次對你禮待有加,你莫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知好歹。”“禍是你闖的,你如今不知反思自己的過錯,反而埋怨我不近人情。我且試問你,我父親含冤入獄時你怎么不記得他與你同根同脈,是手足至親?當日逐我出族的是你,如今來這里求我的也是你,我今日便罵你一句恬不知恥,你委屈給誰看?!”溫庭弈不屑一笑,素日里的好脾氣也被溫桓父子徹底磨光了,他蹙了蹙眉,冷聲道:“……珩蕭不才,不配于大伯做親族,大伯自己闖出的天禍,大伯自己去金龍殿請罪吧!”溫桓從來沒有見過溫庭弈這般咄咄逼人的模樣,一瞬間就呆愣住了。他張了張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正在這個時候,溫四叔又適時地過來打圓場,連忙道:“珩蕭,當日都是誤會,我們畢竟是你的母族……”溫庭弈冷笑一聲,眸光冷如寒潭。又是這句話,溫家的人說來說去都是這句話。當日回門明明一切就已經(jīng)結束,他當日狠下心從溫家離開就是擔心溫桓創(chuàng)出天禍連累陸綏和汝陽王府。如今看來,他做的一切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