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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嗚嗚嗚謝謝寶貝們。然后感謝上一章捉蟲的豬豬寶貝,mua!我廢話不多說,快來圍脖找我玩吧,我在上面會有一些腦洞存梗。今天0.00應(yīng)該會更的第二章啊啊啊,寶貝們歡迎宰~感謝在2020032517:58:32~2020032720:50: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abbypig.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壽康宮壽康宮的一間雅致書房內(nèi),落地的小桌上堆積了厚厚的一沓佛經(jīng),文房寶墨擱在桌子上,尚品狼毫掛在架子上。古色古香。殿中清幽冷寂的檀香一縷一縷吹來,溫庭弈停下筆,半晌以后揉皺了紙團,將廢紙扔到了一邊。從他被半路截到皇宮,再到金龍殿被太后的宮人攔下,被悄悄地藏到了這里,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過了兩三天了。文妃把國后將宮里的一干人等都做了手腳,如今連皇帝所居住的金龍殿也是在她的手心里緊緊攥著,角落里一只小耗子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只可惜百密仍有一疏。文妃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金龍殿和祈帝的身上,太后昏迷后壽康宮少有人問津,文妃自然也就遺忘了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安安靜靜地躺在皇宮一角。溫庭弈嘆了口氣,緩緩將手中的筆放在玉托上,揉了揉眉心。書房外攏了厚厚的幾層帷幔,溫庭弈估摸著時間,這個時辰應(yīng)該是沒有人會來壽康宮巡視。他掀起帷幔,借著一層一層的屏障的掩護,嫻熟地踏入到了壽康宮的偏殿。殿中空蕩蕩的,只有多年以來服侍太后的叢菊姑姑還留在壽康宮中照顧著太后。太后已經(jīng)蘇醒了好些時日,只是不想驚動宮里的人,現(xiàn)下一直在裝病。溫庭弈來的時候輕手輕腳,連呼吸都是控制著地小心翼翼,誰想他剛一靠近,太后眉心一皺,緩緩醒了。太后看見溫庭弈,忽然勾唇笑了一下,語速緩緩的:“珩蕭來了,快坐下同哀家說說話。”叢菊識趣地退到一邊,給兩人留下空間。溫庭弈依言坐在太后的床邊,主動地伸過手,撫上了太后布滿皺紋的手。“好孩子?!碧筻皣@一聲,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眼里滿是慈愛,“這些時日在壽康宮可還習(xí)慣?”溫庭弈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臣一切安好,皇奶奶掛念了?!?/br>溫庭弈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皇奶奶如今感覺如何,可還時常頭疼胸悶?”“倒是好了許多,也多虧你和綏兒,不然哀家恐怕早就死了?!彼袷窍氲搅耸裁?,苦笑一聲道:“宜嬪在哀家身邊說來也有六七年了,平日里看著就端莊賢惠,就是性子有些淡。”她看著溫庭弈的眼睛,神色顯出幾分惋惜,幾度欲言又止。“哀家是從先帝的后宮里爬出來的女人,陰謀詭計中摸爬打滾大半生,自認(rèn)比任何都懂她。帝王之寵說來也不過是一場當(dāng)下的風(fēng)花雪月,往后的思之?dāng)嗄c?!?/br>“哀家自愿做她和灝兒的避風(fēng)港……所以哀家,哀家無論如何也沒想過竟是她在哀家身上下的毒?!?/br>溫庭弈我微微垂眸,眸中的情緒讓人看不真切:“皇奶奶,錯便是錯了,從宜嬪選擇背叛您的那一刻開始,她所加注在您身上的一切都是假的了。”溫庭弈知道自己這么說有些僭越,或者說他這樣說的,并不是皇太后想要聽的。可是溫庭弈明白人心的可怕。就如葉寶璋,就如紅錦,就如祈帝,就如當(dāng)年的沈氏,就如如今的宜嬪。在自己的目的面前,親情,愛情,友情統(tǒng)統(tǒng)都是可有可無的云煙。在對方心里已經(jīng)完全不占據(jù)地位的感情就像是一盤散沙,不用風(fēng)吹,走兩步都散的一干二凈了。“其實就連陛下亦是如此……”溫庭弈說到這里就打住了,因為后面的話就有些僭越了。同室cao戈,同根相煎,無論年少時多么兄友弟恭和樂融融,真正的權(quán)力交鋒時誰又真□□過那幾年的深情厚誼。也許皇位終將會更迭,從這個人手里轉(zhuǎn)到那個人手里,她也還會是尊貴的皇太后乃至太皇太后。。可是除了這些,她也就不剩下什么了。身為一介女流,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皇太后點了點頭,無聲地將頭扭到了一邊,半晌無言。溫庭弈替她拉好被角,一言不發(fā)地坐在她的身邊,等著太后自己想明白。他知道,太后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分清時局。在太后想問題的時候,溫庭弈攏了攏自己的衣袖,輕聲道:“臣也多謝太后當(dāng)日派人來金龍殿救臣。”溫庭弈的這句話說完,床上的人才回過神,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想清楚了許多。“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也聰明,也勇敢,更寶貴的是對綏兒的一顆癡心。綏兒待你已是視作命中人,你可曾想過,若你當(dāng)日真的喝下那杯毒酒,你要綏兒如何?”其實當(dāng)日的場景,溫庭弈也說不清自己究竟在想寫什么,但是他有一種直覺。祈帝不會殺他。這個直覺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去解釋,但是在那一瞬間,在他用先帝留下的無字詔書激怒了祈帝之后,他看見了祈帝臉上的痛色,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祈帝這么多年以來,坐在孤零零的王座上,打壓同宗同族,陷害忠良之臣,寵幸后宮jian佞,做盡天下昏君應(yīng)該做的事情——他究竟是為了什么。溫庭弈不相信祈帝在先帝在位后期忍辱偷生地活到最終登基稱帝,只不過是為了當(dāng)一個千古昏君。所以他在賭,用自己的命去賭祈帝根本沒有想要害死他的意圖。溫庭弈拉回神思,突然開口問道:“當(dāng)時皇奶奶一直獨處壽康宮,是如何知道臣就在金龍殿,而且能那么巧合地救下臣呢?”這個問題倒是問住了皇太后,她一直以來都沒有細(xì)細(xì)地去想。對啊,她當(dāng)日只是突然聽說皇帝要處死溫庭弈,連想都沒來得及想就讓人去攔。可是,究竟是誰給她們傳來的消息呢。不約而同地,溫庭弈和太后齊齊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叢菊。而同樣,叢菊也在他們投來目光的時候,眼神漂移了一下。溫庭弈挑了挑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