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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個恭王配繼承大統(tǒng)??赡憧船F(xiàn)在皇帝病重,恭王監(jiān)國,圣上有一點要立儲君退位讓賢的意思嗎?”他搖搖頭道:“恭王雖生得相貌秀美但身材矮小,讓這樣的人當儲君,豈不是丟盡我大楚的臉面?況且你聽說了沒,現(xiàn)在就有傳言說恭王并非陛下親生骨rou,不然怎么會與陛下長得天差地別?;实蹖檺畚腻煜陆灾?,以文妃的盛寵在陛下耳邊吹上幾縷耳旁風還要不下恭王一個儲君之位?”“可見咱們這位陛下還是心里清楚,女人是女人,江山是江山?!彼D了頓,繼續(xù)開口,“我聽說這流言就是虎威將軍散播出去,目的大概就是為了擾亂朝政,然后聯(lián)合汝陽王府一起逼宮造反!”“你可別當我瞎說,我告訴你,汝陽王怎么死的——別陛下活活逼死的!現(xiàn)在又傳世子妃也遭遇毒手,你想陸小世子能甘心咽下這口氣嗎?這天鷹營畢竟現(xiàn)在還在陸綏手里,虎威將軍又有四十萬大軍,兩軍聯(lián)合起來,這天下還有皇帝什么事?!”兩人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突然感覺一道聲音從背后傳來。花小樓猛然攥緊雙拳,額角青筋暴起:“你們放屁!你們才造反呢!你們?nèi)叶际窃旆吹模 ?/br>話音未落,兩人只覺腹部一痛,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打到了一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這里的聲響吸引了前面的人群,人們紛紛回頭去看。但見花小樓喘著粗氣目光陰狠地看著他們。※※※※※※※※※※※※※※※※※※※※四萬字的存稿我給砍掉了,又要重來一遍,已經(jīng)4.0版本了qaq我大概是要沒了??尴?jpg再讓我改改第一章,我總覺得寫的不好,想寫出最好的讓你們看,所以再改改吧。惡名傳這邊的動靜太大,隨著那兩個口出狂言的人“通”地一聲被花小樓踹到地上,聞聲的其他百姓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花小樓輕輕換了口氣,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痛的手腕,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兩人。“你們再敢胡言亂語造謠一句,我打掉你們的狗牙!”這一聲說出后,周圍開始圍起越來越多的人,有的人甚至開始用手指著花小樓說三道四,只可惜窸窸窣窣的聲音太雜,花小樓聽不清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他收拾了這幾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狗東西后也沒忘了正事。他理了理自己袖口,然后再度抬腳,沒走兩步,就聽地上的男人啐了一口,朝他惡狠狠地罵道:“他奶奶的,你他媽的活膩味了敢打老子!”花小樓微微一滯,似乎是不想在這里逗留太長時間,他并沒有理會身后的聲音,繼續(xù)向前走。“站住!”身后的男人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朝他道:“打了人就想走,媽的老子說錯了嗎?”花小樓蹙了蹙眉,腳步卻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你讓大伙評評理,我他媽的說錯了嗎?!”他揪住剛才還在為虎威將軍說話的男人,開口惡狠狠地問道:“我問你,我說的對不對,虎威將軍是不是賣國賊?他是不是造反了?”被他揪住的男人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當即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我告訴你,虎威將軍——呸,將軍個屁,他就是個不要臉的賣國賊,叫他將軍真是給他臉!”他晃悠悠地站定,繼續(xù)啐了一口,“這個江山還是姓陸的,妄想改朝換代趁機造反的都該死?!?/br>“虎威將軍一把年紀了,這些年一直手握著虎符重兵不出為什么,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心懷不軌,還用我誣陷?你當皇宮禁衛(wèi)軍是吃軟飯的嗎,犯的著誣陷一個異姓將軍!”“你放屁,將軍一生赤膽忠心保家護國,怎能死后受你們這幫忘恩負義之人的侮辱!”花小樓再也聽不下去,一聲打斷了男人的話。這一次不用男人說話,旁邊就有一個多嘴的大娘插了進來。她一身赭色的粗麻衣,頭發(fā)穩(wěn)穩(wěn)地盤在腦后,嘴角還有一顆凸起的黑痣,僅看面相就是一副刻薄的嘴臉。女人臂彎處還挎著菜籃子,插嘴道:“小公子可勁閉嘴吧,赤膽忠心?哼,誰不知道將軍府的兵已經(jīng)近十年未曾出動了,他既然不用兵,為何不上交兵權(quán)?”花小樓急道:“嘯虎營的兵一直都是負責東北邊境,而今東北邊境近十年安定和祥,將軍府的兵又為何要出動?”“瞧瞧,小公子自己都承認了,你又還在這兒同你大哥和阿婆爭吵什么?”呸,不要臉!誰認你們這種可恥之徒當大哥阿婆!女人繼續(xù)道:“既然東北邊境犯不著出兵,那將軍留著兵權(quán)作何?小公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汝陽王,虎威將軍和蜀王三府素來親近。蜀王當年一早上交兵權(quán),可是剩下兩家可是緊緊攥著手里的拳不放呢!”“我們百姓可不是傻子,我們這種人活著還奢求什么,無非是吃的舒爽睡得安穩(wěn)。他們兩家安的什么心啊,要讓這天下動蕩!”女人說完,周圍的人紛紛開始拍手迎合,花小樓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突然覺得一陣心驚。東北邊境安定皆因他父親當年奮勇殺敵所換,他九死一生從吃人的戰(zhàn)場上歸來,為何本該被稱作英雄的人如今卻被幾個無知的人指著鼻子罵他不忠!忠名無人護,惡事傳萬千。這天下,何時變成了這般可怖的模樣?若說在今日之前他還不明白父親留下兵權(quán)的原因,那么如今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國家有著這樣不思進取的子民,東北一時的安穩(wěn)又能茍延殘喘到什么時候呢?有著那樣忠jian不分的皇帝,沒有了兵權(quán)傍身他們又該怎么在朝中活下去。從前父親總是勸他少蹚皇室的一灘渾水,他還責怪過父親不講人情,可是直到現(xiàn)在大難臨頭他落得了家破人亡,他才終于明白父親的一片私心不過是為了一個家。只是為了風雨飄搖中為他守住一個家,讓他可以不像陸綏和葉寶璋一樣踽踽獨行,讓他可以在安穩(wěn)中平靜地任性十幾年。如今大廈傾倒,他這個在大廈下備受保護的雛鳥終于嘗試到了風雨滿樓。花小樓抬了抬嘴角,突然哼笑一聲,眉眼低垂,當著眾人的面突然笑了。周圍的看客依舊自顧自地同左右交談,唾沫橫飛眉飛色舞,看樣子倒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將這幾個反賊的罪行公布天下,唯恐有人和他們意見相左,愚蠢地要為叛徒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