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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到了地板的灰塵,卻依然很好看。商晏看著他紅潤的嘴唇,想著怎么有beta長地比Omega還吸引人。一晃神,陳瑯鈺就把他掀翻了,抱起地上的密碼箱,單腳踩在司徒蔚胸口,鋼棍抵著他的咽喉。帶著鼻音威脅道:“密碼多少?”商晏驚訝地坐在地上,失笑地看著陳瑯鈺。“密碼多少?”陳瑯鈺加重了語氣,鋼棍在司徒蔚脖子上壓了壓,司徒蔚微微掙扎著,無奈受傷嚴(yán)重,依然沒醒。商晏看著他還掛著眼淚的臉,驚訝于自己的失誤。看起來毫不在意地說:“你殺了他吧,箱子里的東西更重要。”陳瑯鈺更加確定箱子里的東西了,氣憤地加重了力氣,司徒蔚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他諷刺道:“你可真是白眼狼,這個人在那么危險的都不忘救你,你卻對他的性命毫不在意?!?/br>“他不會怪我,我……”商晏看著抵在司徒蔚脖子上的鋼棍,暗暗使用精神力,誰知腦中一動就頭疼欲裂,眼前一黑失去意識。陳瑯鈺奇怪地看著他捂著頭倒下,以為他是在耍什么詭計。放松了鋼棍,喊了幾聲,好一會兒,對方任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是真的暈過去了。陳瑯鈺擔(dān)心陳玲瓏要等不及了,拎著箱子匆匆去了二樓。暴力開箱后,里面放著一支淡藍(lán)色的藥水。與他猜想的果然一樣,這一定就是疫苗!陳瑯鈺飛快跑回三樓,把藥箱拿下來,找到注射器把藥水打進陳玲瓏凸顯的血管里。陳玲瓏身體尸化的特征漸漸褪去,呼吸也趨于平穩(wěn)。除了臉上帶著失血后的蒼白,就像睡著了一樣。陳瑯鈺放下了心,癱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了身體,看著自己小腿上貼的那個創(chuàng)口貼。那里是踢吞噬者的時候,不知怎么弄到的傷口。他抖著手掀開創(chuàng)口貼,看見傷口表面結(jié)了薄薄的血痂。又沖到鏡子前扒開自己的眼皮,檢查了一下眼球,眼球是干凈的,沒有出血點。手表顯示時間還沒到上午時間,陳瑯鈺算了算時間,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因為病毒從感染到發(fā)作死亡最長時間是二十四小時。縱使昨晚一夜沒睡,陳瑯鈺也不敢現(xiàn)在睡去。家里被弄地亂七八糟,陳瑯鈺收拾了一下,看見三樓客廳的兩人時,把他們綁了起來。天臺上喪尸的尸體散發(fā)出nongnong的腐臭味兒。天氣炎熱,蒼蠅圍繞著,已經(jīng)有白色的蛆蟲在其中蠕動了。陳瑯鈺先去梁兆輝那里看了下德牧,沒說陳玲瓏被感染的事。梁兆輝問起直升機的事情,陳瑯鈺倒是直接跟他說了。兩人商量了一下,都覺得還是不去基地,待在自己家會比較好。回來后清理了喪尸的尸體,又打開水管把地上的血液沖干凈,重新把太陽能板和菜圃修整好。日上中天,四下一片破敗,只有蒼蠅不厭其煩的叫聲。太陽曬地陳瑯鈺眼前都是五顏六色的光暈,他擦了擦汗,扔下掃把回了屋里。家里儲存最多的就是餅干和罐頭。陳瑯鈺去二樓拿了盒牛rou罐頭,罐頭旁邊有個小紙箱,里頭放著一個半紅的西紅柿。那是下大雨的時候,陳玲瓏怕果實被雨水泡爛,還沒熟就摘下來的。在天臺的小灶加熱后,把餅干掰開泡在里頭,在饑餓的時候聞著也很有食欲。大部分時候他們都是用電做飯的,所以光板壞了很麻煩,好在還有一些備用的。陳瑯鈺坐在樓梯上,看著客廳里的兩人,想著該怎么處理他們。他眼下是淡淡的青色,卻依然很精神。商晏是被餓醒的,醒來后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被鎖鏈綁住了,綁得十分結(jié)實,手腳都捆住了。經(jīng)過上午的事情,對方顯然已經(jīng)非常忌憚他了。無法用武力掙開,商晏再次嘗試了一下使用精神力,然而還是一使用精神力就劇烈頭痛。他看著司徒蔚干裂的嘴唇,擔(dān)心他脫水,就大喊了幾聲。沒有理會樓上的聲音,陳瑯鈺守在陳玲瓏身邊,繼續(xù)觀察她的情況。她看起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給她喂的水也喝了下去,還換了干凈的被子和床單——要是她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臟兮兮的都是嘔吐物的床上,一定會生氣。陳瑯鈺心中不斷默念著快點醒來。太陽西下,夕陽的最后一縷光芒照射在三樓的樓道口,隨著光芒的消失,休眠的喪尸蠢蠢欲動。陳玲瓏還沒醒來。陳瑯鈺看了眼自己腳上的劃傷,已經(jīng)可以確定沒被感染。窗外傳來喪尸的叫聲,一開始陳瑯鈺沒在意,然而沒過一會兒,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像——就像昨晚被尸群圍住時!陳瑯鈺推開椅子,迅速走到窗邊,透過焊接在窗口的鋼板縫隙觀察外面。太陽才剛下山,喪尸就把他們房子前的巷子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除了昨天的特色情況,一般這些喪尸都是分散開來的。它們沒有智力,不會追蹤。是什么在吸引它們?陳瑯鈺臉色煞白,他轉(zhuǎn)回房間,目光觸及昏迷的陳玲瓏。拎著鋼棍去了樓上。商晏見陳瑯鈺終于上來了,急忙喊道:“給他喂點水吧,他發(fā)燒了!”陳瑯鈺腳步不停,直接去了天臺。天還黑地不徹底,還看得清周遭事物。陳瑯鈺在天臺四周走了一圈,心中越發(fā)地駭然。房子周圍的巷子里人頭攢動,喪尸們一只擠一只,把他們的房子圍地水泄不通。嘯叫聲與指甲刮擦在墻壁與門窗上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到腿軟。第4章交談回到客廳,陳瑯鈺拿了幾塊鋼皮和焊條,把天臺被吞噬者的爪子插出洞的門重新焊接加固了。商晏看著陳瑯鈺來回忙碌著,沒多給他們一眼,他幾乎要以為陳瑯鈺打算就這樣放任他們自生自滅了。弄好門陳瑯鈺去了二樓,仔細(xì)檢查了蓋住樓梯口的厚重鐵板,然后搬了三個裝著重物的箱子疊著壓住鐵板。再次確認(rèn)了陽臺以及房間的窗戶沒問題,就把陳玲瓏抱去了三樓。二樓真的太吵了。安頓好陳玲瓏,陳瑯鈺給燒地臉通紅的司徒蔚喂了水和藥。商晏終于放下了心,直升機迫降前他們給基地發(fā)了信息,那邊很快會派人過來救他們。陳瑯鈺問:“你那疫苗有什么副作用嗎?”商晏:“誰跟你說那是疫苗?”陳瑯鈺扔下碗,兩步走過去,一腳踩在商晏脖子上,威脅道:“你最好老實告訴我,不然我直接把你們丟下樓喂喪尸!”商晏噎住了呼吸,臉漲地通紅。他是躺在地上的,從他的角度看,從陳瑯鈺光潔白皙的小腿,到狠厲漂亮的臉,那緊抿的紅唇和因俯視而微瞌的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