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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醫(yī)院么?寧不問腦子里又有這么一個聲音一直在不停的鼓動他,他骨子里那點好賭好追求刺激的因子又開始在作祟了。一個合格的賭徒,他的心里狀態(tài)基本可以分為兩種。平時的時候他可以是好好先生,看起來溫和無害,但一旦上了賭桌,很快就會變成一個陌生人。因此,賭害人不淺。寧不問在很多時候,都有意識的在控制自己,免得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小命給賠了上去。可是就算戒了賭,也戒不掉刻在骨子里的那點好奇心。寧不問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再做一下最后的掙扎。“來,給我算算,我是不是走錯路了?”寧不問將手里的骰子扔在地上。骰子在地面上滾了滾,出現(xiàn)了100的數(shù)字。“居然真的事這里?而且居然一點余地都沒有!”寧不問簡直不知道該感嘆程美人是住在精神病院的好還是該感嘆這骰子居然也能出現(xiàn)這么一個鐵定的數(shù)字才好。“算了,總是要去的。末世之前不是有本武俠里說,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么?這越是漂亮的男人,比漂亮女人還會騙人啊?!睂幉粏栆贿呑匝宰哉Z著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免得自己沒力氣進去;另一邊又十分期待這醫(yī)院的人能夠?qū)⒆约航o攔下來。這種醫(yī)院,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就讓陌生人進去的。話說回來,程美人是在這個醫(yī)院任職么?仔細想想,程美人在副本里就是校醫(yī),現(xiàn)實里也是醫(yī)生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寧不問帶著相框,很快就到了醫(yī)院大門口,這里還有個保安處呢。保安處的人一個個沒什么正形,打牌的打牌,睡覺的睡覺,看樣子十分愜意,愜意的都不像是干保安的,反而像是當大爺?shù)?。他們見到寧不問來了頭都沒有抬一下,“這里已經(jīng)不收病人了,請換別家吧?!?/br>“我不是來看病的?!睂幉粏栨?zhèn)定回答道,“我是來給花澆水的?!?/br>“看,都這樣了你還說你不是來看病的?”一個保安站了起來,“年輕人,我也知道現(xiàn)在日子不好過,不過這里真的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換一家吧?!?/br>寧不問打量了一下這個站起來的保安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肌rou線條極為緊實,氣質(zhì)也像是一把鋒利的刀。這怕是眼睛比自己更瞎的人才會覺得他們真的事干保安的吧。他們的樣子,反而像是自己以前在參加賭術(shù)大賽的時候,賭場老板花重金請來護衛(wèi)的雇傭兵。不,末世前的雇傭兵怎么可能和末世后的比?他們之間的差距就好像是大人和小孩一般,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顏值是不是有點高啊。男人身材挺拔有氣質(zhì)本來就很加分了,關(guān)鍵是他們的臉居然也沒有拖后腿?這樣的人居然會在這里干保安?就算是一號軍團的駐地,也沒有這么奢侈的。“你們真的是保安,不是雇傭兵?”或者是模特什么的?寧不問識相的沒有問后面一句。這話并沒有在保安處掀起什么波瀾。該打牌的還是打牌,該睡覺的還是睡覺,看報紙的還是看報紙。“哈,對,我們之前的確是雇傭兵?!蹦莻€站起來的保安笑道,“那又怎么樣,不許我們轉(zhuǎn)行啊?!?/br>“那倒沒有?!睂幉粏柨刹幌牒瓦@些專業(yè)人士打架,單打獨斗還可以,可是雇傭兵可不興和你來什么單打獨斗。“我也是受人所托?!睂幉粏栔浪麄兛陲L(fēng)嚴,自己怕是問不出什么東西來,干脆也不玩這些虛的了,直接說明來意,將程美人的相框拿出來,“他說他就住在這里,給你們看這個就能進去了。”那個保安視線瞥到寧不問拿出來的相框上,臉上的神情瞬間來了個大變樣。不知道這位保安大哥在干雇傭兵之前,是不是四川變臉傳人轉(zhuǎn)行的?這變臉的速度,簡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讓潘多拉的客服開了變臉的特殊體質(zh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來您是來給大王的花澆水的啊。”大王兩個字一出,保安的語氣立刻就變得溫柔起來。等等,大……大王?寧不問被這個稱呼震驚到了。但是保安處的人似乎比他還要震驚。幾乎是在一秒鐘之內(nèi),這些打牌的睡覺的看報紙的保安們就立刻站了起來,排成兩排,身體筆直,氣勢駭人。這才是雇傭兵應(yīng)該有的氣勢。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上戰(zhàn)場吧,為什么他們要這么緊張???寧不問心里默默吐槽。保安們并不能理解寧不問心中的疑惑,就像寧不問不能理解他們?yōu)槭裁磿磻?yīng)這么大一樣。那個看報紙的大哥,更是將報紙放下,露出一只異色眼眸來。寧不問還沒有來得及夸這位混血大哥顏好氣質(zhì)佳一看就是干老大的料,就見這位混血大哥露出一個笑容來,輕聲自語的說道,“這位客人,我們來給您帶路,大王的房間比較難找,您這邊請?!?/br>寧不問:……講道理。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頂著這么一張頂級雇傭兵的高顏值臉說這么諂媚的話,做這么諂媚的動作,簡直違和的讓寧不問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大王是個什么稱呼?”寧不問很快將關(guān)鍵點問了出來,“你們是保安,又不是山賊,他難道不是醫(yī)生么?”“醫(yī)生?”看報紙的大哥咳嗽了一聲,笑了笑,“這位客人您真有意思,我們醫(yī)院可沒有什么醫(yī)生啊。來,您跟我來,你們幾個,去前面開路?!?/br>“是,老大?!?/br>有前面的前·雇傭兵·現(xiàn)·保安大隊們開路,路一下子就變得好走了。等跨過保安處,寧不問才知道為什么這里的保安都是雇傭兵了。這里有很多病人。“來,我們一起當蘑菇啊?!?/br>“不行,你是金針菇,是可以吃的,我是猴頭菇,和你不是一個品種。”“魚啊魚啊,我是一只魚。”“嘻嘻,爸媽,女兒不孝,兩腿之間多長了一個東西,我這就用刀將它給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