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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失傳的多,大小姐你這驅(qū)使神鬼的本事可比我們強(qiáng)。既然打不過你,我們就不會再來打擾你。你能抓得住我一次,就能抓得住我兩次。與其大家同歸于盡,還不如就此放我離開,你說對不對?”邢芳芳眼神有些猶疑。“大小姐可要快點想?!睂幉粏柕穆曇魩Я艘稽c催促,“再等一會兒,我的同伴就該發(fā)現(xiàn)不對進(jìn)來找我了?!?/br>邢芳芳微微咬牙,“佛陀,放他走吧,我明日給您新的供奉?!?/br>“大小姐是個聰明人。”寧不問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麻煩這位佛陀讓讓?!?/br>那座佛像不甘不愿的移開了。“更深露重,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寧不問走出房門,微微拱手,擺足了架子。一路翻墻出去,順便將身上的禁錮全部都燒掉,重新變回小二的樣子之后寧不問才偷偷的溜了回去。等到回到房間,寧不問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給沁濕了。“多虧有這張符?!睂幉粏柹钌畹耐鲁鲆豢跉鈦?,“還是不能輕易作死,這種根本看不見的東西壓根沒有辦法打?!?/br>所以說,游戲副本就不能講講科學(xué)么,搞這些神神鬼鬼的真是討厭極了。房間里的邢芳芳猛地回過神來,“他在騙我!”如果真的是軍閥派來的人,首先要調(diào)查的人根本不可能是她,邢家上下這么多人,她根本不起眼,而且對方起初連阿良的存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就證明他絕對不是如他自己所說的是道門中人。正在這時,空中慢慢飄來一塊碎布。“阿良,這是什么?”邢芳芳將那塊布捏在手里,有些好奇的詢問道。“嗯?你說這是那個人身上掉下來的?”邢芳芳細(xì)細(xì)摸了摸這塊碎布,“看樣子應(yīng)該是被什么給鉤住了才會掉下來。這個材質(zhì),倒是有些像我們家的下人穿的。我沒有嫁給你之前也幫家里管過幾天家,下人們穿什么衣料我最清楚不過了。”邢芳芳一邊說一邊捏緊這塊布,“他一定就在我們家里,阿良你放心,我一定將他找出來,絕對不會讓你的存在泄露半分!”寧不問這一覺睡得挺踏實。“還在睡么?”婆婆已經(jīng)直接推門進(jìn)來了。“是,是婆婆啊。”寧不問看見婆婆,連忙起來穿衣服,“是不是耽誤打掃的時間了,我這就起來。昨天我有些緊張,大半夜才睡著,實在對不起。”“沒事,今天不用你打掃?!逼牌挪唤?jīng)意的說道。“哎,為什么?”寧不問愣了一下,“我昨天沒有將院子打掃完啊?!?/br>“昨天大小姐的房間里失竊了,小姐收藏的幾個珍貴的陪嫁都被偷了,其中還有一個是以前姑爺送的禮物,意義非凡。”婆婆說著很是生氣,“昨天夜晚你可聽見什么聲音沒有?”“沒有?!睂幉粏栂肓讼?,還是搖搖頭,“那小姐現(xiàn)在是不是很傷心?要不還是報官吧。”“是家賊,報什么官。”婆婆喝止道,“那些警察就會收錢,別的什么都干不了,而且這個消息傳出去,會對小姐的名聲有影響,本來一個寡婦是非就夠多的了?!?/br>“也,也對?!睂幉粏柎诡^喪氣的說道。“我剛才口氣有些重?!逼牌潘坪跤行┎缓靡馑迹锨袄幉粏柕氖?,“我也是關(guān)心小姐,你出去別亂說知道么?”“婆婆放心,我知道的。”寧不問點點頭。“你的手起繭子了?!逼牌欧砰_寧不問的手說道,“我那里有些上好的膏藥,等會兒我來拿給你?!?/br>“多謝婆婆?!睂幉粏栃Φ恼嬲\了許多,“其實不用也沒事的,鄉(xiāng)下人活的糙。”“我這就去給你拿?!逼牌呸D(zhuǎn)頭走了出去。寧不問看著自己的左手,微微松了口氣。看來邢芳芳還是開始懷疑他了,也對,畢竟自己是新來的。不過自己扔掉的那塊布,應(yīng)該能起到渾水摸魚的作用。寧不問昨晚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檢查的,花了大半夜的功夫?qū)⒆约罕灰У氖直辰o偽裝了起來。其實也很簡單,只需要用一點膠水覆蓋一層薄膜,再涂上一些黑粉就差不多了。邢芳芳好歹是個年華正好的女人,總不可能親自來檢查他,要避嫌的,這么一來能夠來檢查他手的人就只剩下婆婆一個人了。婆婆畢竟年紀(jì)大了,眼神可沒有想象中好使。“還真是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錯啊?!睂幉粏栢哉Z道,“只是一個不受重視的大小姐都能在家里搞出這些東西來,不知道那些個受重視的人又在私底下做些什么呢?”另一頭,邢芳芳在和自己父親說完之后,邢家上下很快就開始清理人了。邢芳芳手里的布的確是下人身上的衣料,而每個月分給小人的衣服都是有數(shù)的,只要比對一下就知道這塊布是誰的。國柱就在這個時候被抓到了。寧不問也去看了熱鬧。“老爺,老爺,這真的不是我偷的啊?!眹话驯翘橐话褱I的在下面哭,“我昨天夜晚在守夜,大家都看得見啊?!?/br>“不是你偷的,未必不是你放的小賊進(jìn)來?!毙霞壹抑魇莻€面相嚴(yán)肅的中年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民國了,還穿著長袍大褂,要不是頭發(fā)剪短了,活脫脫就是一個典型的清朝老財主的樣子。邢家老爺是個古板的中年人,倒是他身邊的幾個姨太太一個比一個時髦,旗袍高叉波浪卷,一個都沒有落下。寧不問默默低頭,覺得這邢家老頭遠(yuǎn)遠(yuǎn)沒有表現(xiàn)裝扮起來的這么正經(jīng)。他要是不喜歡姨太太這么打扮,人家怎么敢這么穿!“老實交代的話,我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命,不然我就家法伺候了。”邢家老爺嚴(yán)厲的說道。“老爺,真是不是我。”國柱在地上砰砰砰的磕頭,“老爺,我從小就進(jìn)了邢家,從來沒有偷過東西。最近又忙著祭祖,我走到哪里都是帶著人的,很少有落單的時候,怎么聯(lián)系外面的人???”“老爺,他說的話也有點道理。”管家在一旁說道,“也許是那個小賊故意誣陷呢好趁機(jī)溜走也不是沒有可能。不然這家中下人的衣服料子也不貴,再買一件就是了,怎么會被抓個正著?”“那小賊怎么不誣陷別人就誣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