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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的樣子來。“婆婆,這是我專門孝敬您的,感謝你一直照顧芳芳?!闭f著,安不理將一匹華貴的布料遞到了婆婆手中。“照顧小姐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姑爺不必客氣?!逼牌趴戳税膊焕硪谎?,還是將布料接了過去。“婆婆,你先下去吧,我和他說說話。”刑芳芳盯了安不理一眼,微微笑道。“是?!逼牌乓矝]有久留的意思,從容的就退了下去。房間里只剩下安不理和刑芳芳兩個人,安不理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憷的。也不知道這個大小姐到底是打著什么樣的主意啊。“你送來的禮物我很喜歡?!毙谭挤悸f道,“別傻站著,坐?!?/br>安不理笑了笑,連忙坐了下來。說真的,他以前也經(jīng)歷過幾次副本,但是沒有一個人給他的感覺如刑芳芳一般,好像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蟲子。參與潘多拉游戲的玩家沒有一個人敢看不起NPC,尤其是BOSS級別的NPC。安不理在這個時候意外的有些好奇起來,寧不問那個家伙是頂著什么樣的壓力才能天天和刑芳芳見面還不露馬腳的?難不成,他受過特殊訓(xùn)練?安不理并不知道寧不問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另一個瘋子的摧殘,對刑芳芳這種級別的反而適應(yīng)良好了。“芳芳,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再次再多買一點送過來?!卑膊焕碛樞Φ?。“我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回禮的?!毙谭挤夹α诵?,當(dāng)著安不理的面慢慢摸出一張符紙來,“這個就算是我的回禮了。”安不理下意識的想要逃,但是身體卻一點都動不了。刑芳芳將符紙燒成灰,和在茶水里,然后親手喂著安不理喝了下去。安不理倒是不想喝,但是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喝了以后自己會死還是會被控制?一瞬間,他的腦海里想過很多可能,勉強也算是做了心理準(zhǔn)備。“咳咳咳?!卑膊焕硗蝗痪湍軇恿耍鹊檬謪柡?。“你回去吧?!毙谭挤紗问滞兄掳偷溃懊魈煲??!?/br>安不理驚恐的看著她,連忙推開門就跑。鬼才想要繼續(xù)見她?安不理跑出屋子,看見婆婆就在一旁守著,見到他出來還說了一句“姑爺慢走”。媽的,主仆兩個人都有病!安不理一路跑出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累。咦?奇怪。我自從沾上那黑點之后,體力和精神都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怎么這一次精神這么好?安不理低頭往下看,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原本在擴大的黑點居然停止不動了?“你明天還會來的?!?/br>刑芳芳的話在他腦子里響起。她那么肯定自己會來,是因為她能控制這個黑點!安不理緊握了拳頭,這一次走的就格外的慢。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如果不去見刑芳芳,自己恐怕也就撐到成親的時候,他拿這個黑點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現(xiàn)在,他有了生還的可能,哪怕對方可能是想要利用他,他也必須要繼續(xù)走這么一趟了。另一頭。寧不問在梁飛的助攻之下,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獲得了刑天佑的信任。和刑天佑接觸的越多,寧不問也就明白了為何梁飛這邊的情報收集為何遲遲都沒有什么大的進步。因為刑天佑太正常了。正常的簡直不像是刑家里的人。其實在整個刑家里,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和靈異學(xué)扯上了一點關(guān)系。刑芳芳就不說了,刑家老爺子就是唯一知道風(fēng)水寶xue聚集地的人,平時也很注意給祖宗供奉什么的。幾個姨太太,有供奉狐仙的,有供奉送子觀音的,也有試著養(yǎng)小鬼的,那叫一個花樣百出。但是刑天佑就什么都沒有。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接受了西方科學(xué)思想的進步青年。這不對啊。寧不問和梁飛如此說道,“這不合理,按理說他是刑家下一代的繼承人,就算他自己不想去接觸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刑家老爺也應(yīng)該對他灌輸一點東西才對?!?/br>“我也是這么想?!绷猴w很贊同寧不問的話,“我也有試過去暗示他要不要去接觸一些這樣的東西,但是他都嚴(yán)厲的制止了我,說我這是腐朽思想,是不對的?!?/br>“哦?”寧不問好奇起來,“這倒是有意思,難道刑家還真能出一朵白蓮花我不太信。你繼續(xù)盯著他,有什么事情我們再聯(lián)絡(luò)?!?/br>“馬上就是刑芳芳成親的日子,你最近還是不要太冒險了吧?!绷猴w見寧不問這躍躍欲試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又準(zhǔn)備作死了。“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坐以待斃。”寧不問搖搖頭,“放心,我有分寸。目前為止,我們手里除了一個長明燈之外什么都沒有,這長明燈怎么用我們都不清楚。要是就這么默默等著他們成親的日子和祭祖的日子,到時候恐怕會沒有絲毫反抗能力?!?/br>寧不問說的十分在理,梁飛也沒有了繼續(xù)阻止他的理由,“好吧,萬事小心。”“嗯?!?/br>寧不問這一次想要去找的是管家。事實上,這兩天已經(jīng)開始有人開始在統(tǒng)計下人們的生辰八字了,理由是“小姐成親的時辰比較特殊,所有和小姐成親的日子有所沖突的下人當(dāng)天都不許出門”。寧不問也按照婆婆說的,報了一個子時的生辰上去。隨即,寧不問就想到了管家口里的孩子。他說的是他的孩子是和他大吵一架之后離家出走的,但到底是主動失蹤還是被動失蹤就完全是兩回事了。若是管家的兒子也是辰時出生的呢?寧不問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管家在刑家這么多年,對刑家的貓膩不可能一點都不清楚。如果換做是我,我的兒子也是辰時出生,那我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讓兒子逃離這個泥潭。不管怎么說,都是嘗試的必要。管家沒有想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