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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新娘子該來了?!辈芮锼闼銜r間,覺得差不多了,“安不理看起來臉色有些僵,真想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我估計感覺不會太好?!睂幉粏栐O(shè)身處地的想了想,不由的有些慶幸起來,幸好他沒有分到安不理這個身份,這也太慘了。安不理現(xiàn)在還能維持臉上的笑容純粹是依靠自己心里的勁兒在撐著。他知道寧不問和曹秋就在遠(yuǎn)處看著,總不能太慫。而且梁飛就和他在一個大廳里,也讓他稍稍安心了不少。此刻,他身體的哥哥坐在右邊,五羊觀觀主坐在左邊,正中間則是刑家老爺和李大帥。刑天佑和姨太太們則是分開在兩旁坐著,看起來都喜氣洋洋的。安不理再一次在腦海算起了自己還有多少張道具卡能用的,隨時做好打一場的準(zhǔn)備。“對了,你那條狗呢?”曹秋突然問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將你的黑狗報過來辟邪一下比較好?!?/br>“在梁飛那里守著刑芳芳的長明燈呢。”寧不問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就它還辟邪?算了吧,它沒有這個功能。”曹秋看著寧不問一臉嫌棄的樣子,很想問問他既然這條狗這么沒用為什么還要將它帶進來?她還以為這條狗有什么特殊能力,還想著能不能用得上呢。“來了?!睂幉粏柾蝗豢s了縮頭。曹秋也趕緊將頭縮了回去。刑芳芳是坐在轎子里被抬過來的。鎖啦鑼鼓聲音不小,周圍還有幾個丫鬟在撒著花瓣和喜錢,看起來當(dāng)真是熱鬧的很。風(fēng)有時候會吹開簾子,刑芳芳就坐在里面,賓客們就笑著夸新娘子漂亮。天知道蓋著一個紅蓋頭是怎么知道新娘子漂亮的。“就是那件衣服!”曹秋肯定道,“我不會認(rèn)錯的,這就是在五羊觀里出現(xiàn)的那件衣服。”“嗯,你們觀主也發(fā)現(xiàn)了?!睂幉粏柍逖蛴^觀主的方向努努嘴,“你看,他眼睛都瞪圓了。”在這個時候,刑芳芳毫無顧忌的將這件衣服穿出來,那可真是沒有一點將五羊觀觀主放在眼里。五羊觀觀主身邊的幾個道士看見那件嫁衣,腿都軟了。“師,師父,就是那件鬼嫁衣,我不會看錯的?!币粋€道士偷偷的對著觀主說道,“師父,我們還是趕緊走吧?!?/br>“這個時候走什么走!”觀主呵斥了一句,“我倒要看看,她想要做什么?”安不理被簇?fù)碇呦蜣I子,要踢轎門。隨即,婆婆攙扶著新娘子出來,將她交到了安不理手上。手還是熱的,太好了。安不理簡直不知道自己要感動些什么,但他其實已經(jīng)做好各種準(zhǔn)備了,對新娘子的要求只剩下一個“是活的”就行了。“有請新人,一拜天地——”司儀扯著嗓子喊道。安不理拉著刑芳芳的手,朝著門外的天地微微一拜。烏云飛了過來,遮住了月亮。“二拜高堂——”他們回過身,朝著刑家老爺和李大帥的方向拜了一拜。安不理眼角的余光瞥到刑芳芳的嘴角似乎在彎起。李大帥強忍著逃離的想法,硬是撐過了這一拜。“夫妻對拜——”安不理其實不是很想拜。他一點也不想和這種女人成親啊,哪怕知道這是假的。但是他的身體卻十分老實的彎了下來。此刻,梁飛的房間里。寫著“阿良”名字的命牌開始激烈發(fā)出光芒,命牌也在蠢蠢躍動,想要朝著新人所在的地方飛過去。“汪!”小新直接撲了上去,將那個命牌咬在嘴里,命牌顫抖了幾次,徹底不再動了。第34章“你看安不理的動作是不是有點奇怪?他一點也沒有朝著我們的方向看,也沒有朝著梁飛的方向看。”寧不問眼睛微微瞇起,怎么看怎么覺得安不理現(xiàn)在的動作很怪。和刑芳芳拜堂這么高難度高危險的事情,安不理應(yīng)該會下意識的看向同伴的方向找尋安全感才對啊。“你這么一說,是有點奇怪?!辈芮锍膊焕淼姆较蚩慈?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的確有點僵硬死板,“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能怎么辦?靜觀其變。”寧不問隨口說道,“起碼刑芳芳幫安不理控制住了胸口的黑點,我們就兩個人,刑芳芳都打不過,何況還有五羊觀的觀主在呢,我們出去就是給送菜的,目前來看,安不理也沒有什么性命危險,我們看著就是了?!?/br>“……我先問一句,你這不是在故意報復(fù)吧?!?/br>“沒有?!睂幉粏柣卮鸬暮苁撬欤熬退?還用不著我故意報復(fù),他這個腦子就已經(jīng)是老天爺在報復(fù)他了?!?/br>其實安不理也不蠢,不然也不能活過好幾次游戲。只是寧不問顯得格外適應(yīng)游戲才襯托的安不理不太行。不然就安不理遇見佛陀,性命攸關(guān)還能和刑芳芳虛與委蛇這一點來看,心理素質(zhì)可以說是吊打一大批游戲玩家了。“送入洞房——”伴隨著司儀最后的喊聲,刑芳芳就被婆婆攙著送到了新房那邊去,安不理也取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整個人都在冒冷汗。雖然知道自己喝的符水不可能一點副作用都沒有,但是這種被人控制自己卻無能無力的感覺還是叫人有些心驚。“幫我擋住他們?!毙谭挤甲叩臅r候,輕飄飄的甩下這么一句話。五羊觀觀主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刑芳芳,安不理連忙上前遮擋,“觀主,多謝您為我和芳芳合八字,這杯水酒您一定要喝?!?/br>“等會兒喝?!?/br>“不不不,您一定要喝,不喝就是不給我們大帥面子。”安不理笑著湊上前,“您是客人,不多喝點怎么行呢?”安不理充分發(fā)揮了一個新郎的能力,將所有對刑芳芳有興趣的人都攔了下來。代價就是,他自己爛醉如泥了。最后,還是刑天佑帶著梁飛一起將他攙扶著回新房的。“這個樣子,還得我姐照顧他。”刑天佑頗有些不滿。“不過賓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