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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看她是什么打算?!?/br>“我也是這么想的?!卑膊焕睃c了點頭,“我只是好奇,刑天佑背后要是有人的話,直接控制我不就好了,還和我說這么多?”“你傻啊,要是控制了你還能不被刑芳芳發(fā)現(xiàn)?”曹秋翻了個白眼,“我看,他這是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你身上。”“不問,你說呢?”梁飛還是將問題拋給了寧不問。“刑天佑肯定是有問題的,這個符不管真假,還是交給刑芳芳吧?!睂幉粏栂肓讼胝f道,“我們對它根本就不了解,拿到手了也不知道啊?!?/br>“那我就帶著它去找刑芳芳了。”安不理再次確認了一番,“沒有問題吧?!?/br>“沒問題,去吧?!?/br>安不理見他們也給不出什么像樣的意見,只好帶著符走了。“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毙谭挤寄笾@道符,笑了一聲,便讓安不理下去。“那我要怎么和刑天佑說?”安不理好奇問道。“這道符是假的,一點效果都沒有?!币姲膊焕碛写蚱粕板亞柕降椎募軇?,刑芳芳干脆直接說了出來,“他這是在試探你。”“???”“對了,你倒是可以再幫我辦一件事……”祭祖前的最后一天。刑芳芳開始鬧了肚子。大夫一個個的進去,出來之后臉色都有些凝重,刑家老爺也焦急的在門外等著,似乎很是擔心。安不理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刑天佑,“你說,你給我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什么?”刑天佑被安不理給弄懵了。“你姐喝下符水之后就開始肚子疼,你真是好狠的心,那也是你未來的侄子!”安不理發(fā)揮超常,將一個憤怒的父親表現(xiàn)的活靈活現(xiàn)。“不,不可能啊?!毙烫煊佑行┿渡?,“那就是普通的符,我就是拿來安你的心的。”“騙人!”安不理沒有相信,“你看看你姐,現(xiàn)在疼的不行,大夫們都說她是吃了不好的東西,說不定會流產。也怪我鬼迷心竅才會相信你,現(xiàn)在你就跟著我去見岳丈?!?/br>說完,安不理就要拉著刑天佑走。“你放開我?!毙烫煊訏昝撻_來,“姐夫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我從來沒有拿過東西給你,昨天也沒有見過你。你要去說自己去說好了,看誰會相信你?”“你!”“我是出名的不信神佛,也從來不認識什么風水先生,你說出去,也得有人信才是。”刑天佑冷哼了一聲,“姐夫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下午傳來消息,說刑芳芳有暫時流產的跡象,具體能不能保住肚子還是兩說,需要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也有說刑家老爺準備帶著刑芳芳一起參加祭祖,讓祖宗保佑她肚子里的孩子。刑芳芳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安不理也沒有出現(xiàn)。“奇怪,難道那道符被人給換了?”刑天佑喃喃自語道,“刑芳芳到底是真懷孕還是假懷孕?”這件事真真假假,不親自確認一番根本不能肯定。刑天佑想了想,決定還是要冒一次險。明天就要開始祭祖,再不確認的話就沒有機會了。因為祭祖時間越來越近,生病的下人也越來越多,雖然刑芳芳這邊有不少下人守著,但他們也幾乎一個個精神萎靡,根本提不起精神來。“咦,剛才是不是有什么人過去了?”“沒有吧,是吹風吧?!?/br>“應該是吧。”幾個下人隨意說了兩句,不再管了。刑天佑悄悄的潛進了刑芳芳的房間里。床上有個人在躺著。刑天佑緩緩靠近,手里拿著某張符紙,看起來很是小心。他剛走了兩步,房間的橫梁上直接跳下兩個黑衣人,擋在了刑天佑的面前。有埋伏!刑天佑轉身想要逃,安不理已經擋在了門口,“別想逃?!?/br>說完,安不理就直接伸手去抓人。雖然換了一個身體,但是大家搏擊的本能還是在的。如果不考慮這些道法之類的奇怪本事,論單打獨斗,他們二號軍團的人絕對要比這個年代的人強得多。刑天佑擋下了安不理的攻擊,但是后面的兩個人也不是干看著,他一個人哪里會是他們的對手?關鍵時候,刑天佑手里的符紙自燃了起來。一陣陰風刮過。安不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變得沉重了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阻擋自己。“破——”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女子嗓音。房間里這股陰風瞬間消失無影,刑天佑也被撲上來的安不理梁飛等人直接抓了個正著。寧不問并沒有直接參與這一次的活動,他的身份在邢芳芳這里目前還是保密的。“可抓到你了吧?!卑膊焕韺⑿烫煊永Φ膰绹缹崒崳^上都冒汗了,這才打開門扶著刑芳芳進來。“已經按照你說的將他給抓住了?!卑膊焕碛樞Φ?,“你看,這接下來怎么處理?”刑芳芳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天佑,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刑天佑抬頭看著刑芳芳安不理等人,臉上泛起一個可疑的笑容,隨即臉色一變,開始大肆的嘔吐起來。他的嘴里不斷的吐出各種符紙的碎片,看起來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更詭異的是,隨著他吐出來的符紙碎片的爭奪,他的容貌也在不斷的發(fā)生變化。原本好好的一個刑天佑,在符紙全部吐完之后變成了一個和刑天佑只剩下三四分像的年輕男人。“咳咳,咳咳?!边@個年輕男人似乎還不太能說話,只是不斷的咳嗽。刑芳芳看著這些符紙,眼睛里閃過震驚之色,“這是易容符和傀儡,你怎么會吃下這種東西?你不是天佑,天佑去了哪里?”年輕男人看起來有些沉默。“奇怪,我怎么覺得有些熟悉?”曹秋和梁飛對視了一眼,心里隱隱冒出一個猜測來。“從……從來就沒有什么刑天佑?!蹦贻p男人咳嗽完了,聲音也變得和刑天佑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