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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你一個月見得了他一次么?這一次【寧不問】參加預(yù)選賽,平大哥和他又是發(fā)小,肯定要去看的。你也好趁機和平大哥見一面啊,你們真的在談戀愛么?有時候,我都很懷疑?!?/br>安樂樂臉色一僵,顯然也在想這個問題。寧不問知道這一招行得通。在原本的記憶里,安樂樂就因為和平不管聚少離多吵過很多次架,在這里應(yīng)該也不會例外。“他才入職,忙是很正常的?!卑矘窐愤€是敲了一下寧不問的頭,“吃你的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再羅里吧嗦你就趕不上預(yù)選賽開始了。”“好。”寧不問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他也是真的想要去見一見這個世界的【寧不問】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拉斯維加斯的場景和寧不問記憶里的還是一樣的,只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里的人物關(guān)系變了而已。預(yù)選賽,自然也是寧不問熟悉的那個。觀眾們可以通過大屏幕觀看自己想要觀察的選手們的表現(xiàn),而【寧不問】的觀看人數(shù)則是在不斷上升。寧不問也有些興趣回顧一下自己以前的光榮事跡,加上安樂樂就在身邊,他總不能不去看【寧不問】而選擇了別人,這會引起懷疑的。“開始了開始了。”安樂樂有些激動,“你快一點選。”“我選好了?!睂幉粏栕讼聛?,看見中間空著的那個位置問道,“平大哥什么時候過來?。俊?/br>“他已經(jīng)在路上了。”安樂樂臉上泛出一點笑容,“他說他中途轉(zhuǎn)道去給我買花了,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br>平不管能夠交到女朋友,自然也是知道怎么哄女朋友開心的。寧不問覺得有些懷念。平不管這個家伙,面對兄弟哥們的時候嘴巴就聽笨的,但是面對女朋友又是另一個態(tài)度,仿佛天生就知道該怎么去打動別人。要不是他秉性正直,寧不問毫不懷疑對方會成為一個花花公子。觀眾席上的屏幕在放大,這個世界的【寧不問】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大屏幕上。寧不問的眼睛立刻盯了過去。這個世界的“自己”,穿著打扮都很有格調(diào),從頭到腳,都有些精致的一絲不茍,一看就知道家教良好,仿佛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公子。氣質(zhì)沉穩(wěn),眉宇間都是驕傲和肆意。寧不問曾經(jīng)也很驕傲。可那個時候?qū)幉粏柕尿湴羴碜杂谧约旱馁€博天分,來自于外界的贊揚,而這個【寧不問】的驕傲,卻是來自于他本身的學識和出身。有父母有家庭的天才孩子,和一個出身孤兒院連名字都是院長取得的失學少年,怎么能是一樣的呢?寧不問覺得屏幕上的那個人有些陌生。雖然他們是同樣的臉,同樣的名字,但他們其實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原來一樣的人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也能變成這種截然不同的樣子么?寧不問頗有些感慨。“已經(jīng)開始了么?看樣子我來的還不算太晚,樂樂,這是我送給你的花,喜歡么?”一個穿著襯衫的年輕男人急急忙忙的捧著花坐下,很快就將花送到了安樂樂身上。“安成,這是送給你的?!逼讲还苡置隽艘粋€魔方遞給寧不問,“你不是想要練手速么?我聽說這種小玩具能夠幫助訓練,很多參加比賽的人都會買的?!?/br>“安成,你不喜歡么?”平不管見對方一直沒有將魔方接過去,有些擔心女朋友的弟弟不喜歡自己的禮物。他應(yīng)該多花點時間再去挑一挑的。平不管并不知道,此刻他在寧不問眼中是什么樣子。寧不問掐了自己一把,才忍住讓自己不要暴露出不該有的情緒來。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到平不管了。之前從安樂樂口里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寧不問其實心里并沒有多少觸動。假的就是假的。平不管已經(jīng)死了。這個安樂樂是假的,那么平不管自然也是假的,一個假冒偽劣產(chǎn)品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呢?可是等到平不管真的出現(xiàn)在寧不問面前的時候,寧不問才發(fā)現(xiàn)哪怕是假的,也足以慰藉了。他其實快要忘記平不管的模樣了。可是如今,活生生的平不管出現(xiàn)在寧不問的面前,寧不問才發(fā)現(xiàn)原來記憶并不是消失,只是被埋藏起來了。就好像他記得平不管的眼角旁有一顆細微的幾乎看不見的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臉沒有洗干凈。沒想到這個平不管也是有的。怪不得世界上會有那么多的人尋找替身?原來沒有正主的時候,看看替身也會有心理安慰。人類可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寧不問將魔方接了過來,低聲道謝,然后又將目光放在了屏幕上面的【寧不問】身上。他不能再看了,平不管好歹也是個實習警察,在現(xiàn)在副本劇情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時候,貿(mào)然被NPC發(fā)現(xiàn)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寧不問】理所當然的通過了預(yù)選賽。不過,通過比賽之后,【寧不問】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朝著觀眾席這邊走了過來,一路走到了平不管和安樂樂的面前,“你們果然來看我了,還算講義氣?!?/br>“你的比賽,我們怎么可能不來?”平不管拍拍【寧不問】的肩膀,“我一直都在擔心你要是不能通過怎么辦,你以前考試厲害,但這種賭博娛樂你可是第一次?!?/br>“這也沒有什么難的?!薄緦幉粏枴棵嫔想m然有幾分謙虛,但明顯也有幾分得意,“說到底,賭博也是另一種形式上的考試,不過考試的題目變了而已。”嗨。這個人還真的是我。寧不問有些無語。他都看見“自己”的尾巴翹到天上去了,還要裝作不知道。我以前,有這么掩飾不住的么?可我現(xiàn)在分明是個戲精啊。都說人最討厭的人是自己,最喜歡的人也是自己,這話果然不假。起碼現(xiàn)在寧不問看著這個生活境遇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寧不問】,心里那些復(fù)雜滋味就別提了。“時間不早了,兩位哥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