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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的專家來為我看病,但是沒有檢查出什么東西來。專家說,人家的大腦結構太精密了,就算是現(xiàn)有的科技水平,也不能完全將人類的大腦解密出來?!?/br>“今天,我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兼老對手文多多,他對我挑釁了一番,我沒有理他。我已經(jīng)弄明白了我接下來要完成的賭場工作和下一步的工作計劃,我將計劃寫在后面,當‘我’再一次過來看見的時候,按照上面的做就好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點東西,我總是將目光放在賭場的骰子上。我一口氣給自己買了幾箱各種各樣的骰子,但似乎都不是我要找的那一顆,真奇怪?!?/br>“今天是最后一天,我明天這個時候又會失憶了。我已經(jīng)來回換了七八個心理醫(yī)生,確定這些心理醫(yī)生都沒有問題??晌覅s總是被一種未知的恐懼籠罩。我找不到這個恐懼的源頭在哪里,我希望‘我’在看見這段話的時候可以繼續(xù)去查,有些路線我已經(jīng)查完了,還有些沒查完的我將它寫在了后面……”寧不問一口氣看完了好幾本的筆記本記錄。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了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也寫明了保鏢團和秘書司機的名字和事跡。那些他失去的記憶,以這樣一種文字的形式直接表現(xiàn)了出來。雖然仍舊不能叫寧不問徹底相信,但起碼能夠讓他相信個九成。因為這上面寫的筆記,還有上面的思路和想法,都和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符合的。也就是說,除去“自己”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能夠?qū)⑿乃紝懙竭@個程度。當然,每一個七天筆記的后面,都有一段話,說“只有一個人是可信的,就是程欲?!?/br>“你……你掌握了我的把柄,我又這么有錢,你完全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睂幉粏柨赐旯P記之后,忍不住看著程欲問道。在筆記里很清楚的寫明,他和程欲目前還不是夫夫關系,而是普通的情人關系。他比程欲還要小兩歲,是“他”趁人之危,在程欲家里破產(chǎn)的時候,幫程欲還完債,還幫他撫養(yǎng)弟弟,條件就是讓程欲成為他的情人。這樣的關系維持到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jīng)三年了。而他得病的時間,則差不多是兩年半。“你好像每一次回來都要問一次?!背逃行o奈了,“好吧,是我舍不得你。你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相反幫了我很多,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病情,要是我走了,你怎么辦?”寧不問的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你這么聰明,完全可以取代我成為老板啊。”“我喜歡你,行了吧,你煩不煩?”程欲皺眉道,“你再不治好你的病,我說不定真的要走了。”不知道為什么,程欲擺出這樣的臭臉的時候,寧不問覺得安心了不少。果然,我和他的關系是真的很親密。寧不問更加確信這一點了。“好吧,我還有點別的事情想要知道?!睂幉粏栚s緊將這些旖旎的心思收回來,換了個問題,“我看了筆記,好像我在每一次的第七天都會變得很焦躁,是真的么?”“是真的?!背逃肋@個問題比較重要,態(tài)度也正經(jīng)了起來,“你好像在懼怕什么東西。而且在第七天的時候,你試著重新進入深度催眠之中,想要刺激自己看能不能想起一些新的事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很奇怪?!?/br>“哪里奇怪?”寧不問趕緊問道。“你說,你想要到達第八天。”程欲肯定的說道,“醫(yī)生說,這是因為你知道自己只有七天的記憶,想要治好自己的病,才會對第八天念念不忘。”“是這樣么?”寧不問覺得這個解釋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可是想要到達這八天這一點,寧不問能夠感受得到。他的確是這么想的。程欲剛說出口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尋的東西。可是,要到達第八天,我卻只有七天的記憶,這要怎么才能做得到呢?寧不問想不明白,干脆就先不想了。既然自己已經(jīng)得病這么久,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問題,還是既來之則安之。“那接下來我們做什么?”寧不問將筆記本合上,好奇的看著程欲。“看你想要做什么了?”程欲臉上帶笑,看著寧不問的眼神里充滿了曖昧的意味,“我是你的情人,這里是我們的房間,我們要做什么還用說么?”寧不問陡然而驚。這……這……這不太好吧。寧不問的臉頓時紅了。雖然他們現(xiàn)在的確看上去是情人關系,該做肯定也都做了(放著這么一個大美人不吃肯定是有問題),不過現(xiàn)在他什么都忘記了,突然又要和一個陌生人滾床單,還是有點心理障礙的。怎么說呢,正因為程欲長的太符合寧不問的審美了,對他來說是終極大餐。在吃這種大餐之前,難道不應該先沐浴焚香,做好各種準備,然后挑一個天氣晴朗的吉利日子才正式開吃嗎?寧不問就是這樣的個性,他喜歡將最好的東西留到最后。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色心占據(jù)了上風。“那需要我先去洗個澡么,或……或者一起洗也不是不可以。”寧不問一邊說,一邊悄咪咪的去偷看。心里有點小期待。“你打地鋪吧。”程欲深深的看了寧不問一眼,“看來你也不是每一次都做同樣的反應?!?/br>“嗯?”“從你得病到現(xiàn)在,我的邀請已經(jīng)有很多次,但是你答應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這么主動來問我的時候更是第一次。”程欲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真的沒有恢復記憶么?”以前的我這么慫的么?寧不問驚訝了起來。臥槽,以前的我是不是有病啊?這么一個美人對你發(fā)出邀請,不答應簡直是暴殄天物好么?不,也許正因為以前的自己出于害羞或者想要留到最后等等心理錯過了,導致一直心有遺憾,然后這種遺憾的心情積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要爆發(fā)了也說不定。寧不問如此安慰自己,實在不想承認那個慫慫的人會是自己。“真的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