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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感覺很敏銳,以前也有專門訓(xùn)練過,因此識別出這幾個字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題。加上他睡的又是硬板床,除去一張薄薄的床單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柔軟的東西。這些字,有些雜亂無章,很明顯刻的很匆忙。“相”“不”“程”“要”“信”“欲”。不要相信程欲!第174章兩個訊息,但是給出來的話語卻是截然相反。一個說,程欲值得信任,另一個卻說,不能相信程欲。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寧不問并沒有因為這么一個簡單的訊息就徹底推翻自己之前的認知,他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那就應(yīng)該秉承著公正客觀的思維才行。究竟哪邊說的話更加具有可信度,這是需要各種線索和證據(jù)來充實完善的。那么,自己現(xiàn)在還能去哪里找線索呢?寧不問重新開始回憶自己今天的遭遇。對了!寧不問突然想起秘書口中的那些人。什么所羅門、文多多、安不理等人,好像是自己生意場上的對手吧。這俗話說得好,最了解你的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既然自己已經(jīng)見過了“朋友”,那么現(xiàn)在也該輪到那些“敵人”了。說不定,這些“敵人”能夠給自己提供的信息會更多呢!寧不問想著想著,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今天他要cao心的事情太多了,現(xiàn)在也的確有些困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秘書已經(jīng)帶著午飯在門外等著了。寧不問也顧不得懊悔,以最快的時間解決了一頓飯,然后讓秘書分別約時間去邀請那些“敵人”一起吃個飯,借口就隨便找,反正他們一定會來。為了防止他們口徑一致,寧不問決定一個個見,這么一來,才能保證自己能夠得到的消息是最全也最真實的。話說回來,我真的只是一個賭場老板么?寧不問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后忍不住這么想到。他總覺得就自己的思維方式而言,太不像一個有錢有勢還有干出趁人之危搶奪美人事情的大老板了。我的心好像沒有那么黑,也沒有那么狠啊。這樣的我,居然也能在這種賭博城市里成為最牛逼的那一條地頭蛇么?成功人士雖然不一定各個相同,但起碼身上的某幾個特質(zhì)都是會具有的。但寧不問不管怎么想,都不覺得自己能夠成為地頭蛇一樣的人。還是說,在我得病之前,真的那么喪心病狂?寧不問久思無果,決定不再想了。得病還能讓自己改邪歸正,這是一件好事。第一個見的人是文多多。據(jù)秘書說,文多多這個人所有老板之中最花心的,男女不忌,最多的時候有時候養(yǎng)了七八個小情人,和他白凈斯文的樣子完全不同。又因為文多多本身氣質(zhì)偏向于憂郁的緣故,往往他的那些小情人還不會因為他花心怪他,還會覺得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才會讓他去找別人。綜合來說,文多多是這些人之中弱點最明顯的一個。這柿子要挑軟的捏,因此寧不問第一個就將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文多多和寧不問的關(guān)系只能說是一般。據(jù)說他們以前也因為某個事情一起合作過,但是因為合作的時候絕大部分的利益都被寧不問給搶走了,因此后來關(guān)系就變得一般了。額,這聽著倒是我的作風(fēng)。寧不問對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這個人雖然也不介意給別人留點湯喝,但那也一定是自己已經(jīng)將rou全部吃完之后實在吃不下了才會留一點湯。如果對方不合自己的心意,恐怕將湯碗給打翻了都不會剩下一星半點兒。文多多的臉很臭,似乎根本就不想過來見寧不問一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子還要等著去約會。”文多多來到約定好的餐廳,上來就直接很不客氣。看見對方這個樣子,寧不問覺得有些不太適應(yīng)。難道對方不應(yīng)該對他更加客氣一點,更加友善一些么?“我為什么來找你,你應(yīng)該很清楚?!睂幉粏栆矝]有客氣,很快就將問題直接拋回給了文多多。“不好意思,我不清楚?!蔽亩喽嗬浜吡艘宦暎耆珱]有給出寧不問想要的回答。難不成,是我猜錯了?不應(yīng)該啊。“我以前給你的東西,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睂幉粏柪^續(xù)試探道。“屁!那是你小子給我的賠禮。你當(dāng)初莫名其妙的就打我一頓,就給了這么點東西,現(xiàn)在還想要回去?”文多多當(dāng)即就炸了,就差沒有指著寧不問的鼻子罵了。還真的有東西?寧不問心里大喜。“我當(dāng)初打你,分明是你有錯在先,怎么能說是無緣無故?”寧不問笑著說道,“當(dāng)初給你賠禮,只是讓你面子好看而已。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給足了你面子,那么這份禮物我自然要收回來了?!?/br>“屁!勞資說過了,對你的小情人沒有興趣,他長得比我還高,要來干嘛?”文多多氣的破口大罵,“你也不看看你的審美,你的小情人除了臉還有哪里能看?不就是和他說了一句話么,你就沖上來打人?你要真的不像讓人看你的小情人,你就將他關(guān)起來啊,放出來招搖過市還不許人看,你這不是有病是什么?”我還真有病。病的還不輕。寧不問這下更加確定了。他的確利用文多多留下了訊息,而且還必須是那種自己親自來才能“解鎖”的訊息。試想,如果現(xiàn)在是另一個人站在文多多面前,想要詢問文多多一些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的話,文多多會說這么直白會說這么多么?不會。就像文多多說的,自己打他稱得上是莫名其妙,就算被嫉妒沖昏腦子,也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果自己真的做了,很有可能是想要借著文多多的名義留下線索。“你給不給?”寧不問開始威逼利誘起來,“你要是不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