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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另一頭。那邊的安不理等人正在被玩家毆打。一拳,又一拳。寧不問很生氣。這些玩家分明是在安不理他們身上發(fā)泄,這是毫無理由的惡意。如果真的要殺魔王信徒,直接殺就好了,何必費這樣的功夫去折磨他們呢?安不理他們雖然是魔王信徒,但幾乎沒有害過人。寧不問拿出了一張道具卡。“【迷霧】?!?/br>整個城堡,頓時被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大霧給包圍,唯有寧不問能夠在這迷霧當中穿行。“哪里來的霧?”“糟糕,有人想要救走這些魔王信徒?!?/br>“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寧不問避開那些完全看不清自己所在方位的玩家們,順利的走到了安不理他們面前。“起來,先和我走?!睂幉粏枌膊焕砝似饋?。“你是誰?”“你不用管我是誰。”都什么時候了還在糾結這些東西。寧不問拉著安不理的手就想要走。“會在這個時候來救我們的人,只有魔王?!?/br>“你是魔王?!?/br>“你……”城堡大廳里忽然卷起了一陣狂風。這些狂風將迷霧吹的干干凈凈,而寧不問拉著安不理的樣子也暴露在眾人面前。“我們找到你了,魔王?!彼_門和文多多一同走了過來,哪里有剛才被打暈的樣子。這一切,不過是吊寧不問出現(xiàn)的局。寧不問笑了起來。“看來是我輸了。”————————————————————“那個飛鳥應該是魔王了,可問題是我們沒有證據,就算指認他是魔王,只要他不承認,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币页瞿酰紫染褪潜仨氁凶C據。比如他們原本的想法是,將魔王的信徒一個個的找出來,然后在魔王營救信徒的時候趁機抓獲魔王。可現(xiàn)在,信徒都死了兩個了,魔王還是無動于衷。“也許,是因為死的信徒人數(shù)不夠多。”安不理看了看身邊的隊友們說道,“魔王是玩家的話,就證明魔王也有自己的喜好。也許,是因為死去的玩家根本不被他重視,所以他才無視了信徒的救援?!?/br>NPC和人類最大的一點不同就是感情傾向。如果魔王是個NPC,那么他可能對所有的信徒都不在意,也可能對所有的信徒都在意。但如果魔王是個玩家,就不一定了。已經死了兩個信徒,魔王都不出來,那要么是魔王根本不在意自己信徒的生死,要么就是他不在意的是死掉的這兩個。可如果魔王真的不在意信徒,副本就根本沒有必要弄出信徒這個身份來。信徒和魔王之間的關系,肯定是千絲萬縷的。“我猜想,也許魔王的信徒必須維持在一個數(shù)量上。所以偶爾死一兩個沒有關系,但不能全死了。如果他一個信徒都沒有,就算他贏了這個副本,恐怕也拿不到什么東西?!卑膊焕砝^續(xù)說出自己的推測來,“我們玩家是找到魔王就能勝出,而找到魔王之前活下來的人越多,我們的獎勵就會越豐厚。那么魔王是玩家扮演而來,他可能就是信徒活下來的越多得到的獎勵越多。如此一來,就能解釋目前的情況了?!?/br>魔王,亦是玩家。這一條線索,從某個角度上直接影響了玩家對抗魔王所需要采取的方式。“可剩下的信徒,也沒有幾個了?!蔽亩喽喟櫭嫉溃爸皇O履銈內齻€而已?!?/br>安不理、小柳、韓新波和卡索。就這么四個,別的一個都沒有。他們在這兩天夜晚都已經反復確認過了,魔王沒有再發(fā)展新的信徒。“所以,如果這四個信徒一起出現(xiàn)生命危險,魔王就一定會出來?!卑膊焕韴远ǖ恼f道,“我是個做事喜歡冒險的人,這一次,我想謹慎小心已經不能讓我們通關了。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陪著我冒一次險吧?!?/br>“不行,萬一魔王沒有出現(xiàn),你們就真的可能會死?!彼_門堅決反對,“不冒險的話,我們幾個人湊在一起,想要成為最后的七個人是很容易的?!?/br>根本就沒有剩下多少玩家了。他們六個人聚在一起,難道還會輸給那么一盤散沙的玩家么?“可這么一來,我們就再也沒有可能拿到衍生碎片了?!卑膊焕磬嵵氐恼f道,“我們這支隊伍,本來就是為了碎片才組成的。如今,只差這么最后兩塊碎片,我們就能夠開啟終極副本了。為此,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br>“可是碎片我們還有機會可以再找,但是生命就只有一次。”所羅門抓著安不理的手,轉頭看著小柳等人說道,“你們三個也來勸勸他?!?/br>“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表n新波慢斯條理的說道,“只是冒險而已,我覺得可以試一試?!?/br>“對?!毙×策B忙點頭,“已經是最后一天了,我不想放棄碎片就這么回去,我過不去自己這一關?!?/br>“你們盤古軍團的人真是奇葩。”所羅門有些生氣,隨后又看向卡索,“卡索,你怎么不說話?”“我們也已經是盤古軍團的人了?!笨ㄋ骺粗_門說道,“所以,我們的思維也要跟著轉變過來?!?/br>盤古軍團之所以強大,就是因為他們的信念遠遠比其他兩個軍團都來的強大。為了完成最后贖回地球的理想,盤古軍團的玩家是可以犧牲一切的,包括自己。這樣的想法,放在其他兩個軍團眼中簡直是傻得過了頭。兩者文化淵源的不同,造出來的軍團自然也不同。在末世之前,國家和國家之間就因為這種團結主義和個人主人的想法不同而產生種種矛盾,如今換了一個場景,其實也是一樣的。所羅門和卡索兩個人從小接收到的教育和安不理他們是不一樣的。他們以前也能理解,可是如今和安不理他們處在同一個隊伍里的時候,反而沒有辦法那么簡單釋懷了。眼睜睜看著隊友去赴死,誰能當做無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