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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嘛……結(jié)果他媳婦往別家躲,這一追一躲把幾排木樓都燎了?!?/br>后面的熊成一聽這,立刻就來了精神:“人活著呢?”“那當(dāng)然!”汪賢連忙保證道:“就門口柴火垛的那點(diǎn)火星十幾分鐘就撲滅了,木屋都好著呢,就是熏得有灰?!?/br>熊成:“我是問,那老劉追殺媳婦的時候,人還活著呢?”汪賢被嚇著了,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向眼前一米九多的大漢:“他要是死了還能滿處跑著打媳婦?”熊成小聲嘟囔:“那可不一定……”十分鐘后,許薇好說歹說才讓汪賢相信熊成精神健全,只不過是愛開玩笑而已。而后特調(diào)處幾人又進(jìn)了木屋酒樓,專門挑貴的點(diǎn)了一大桌子。汪賢看了這一千多塊的菜品,什么不滿都沒了,十分熱情地自告奮勇去和村里的老鄉(xiāng)打聽,哪家愿意接待這難得的貴客。菜不一會兒就端上來幾大盤,苗家酸辣腌魚、小米椒嫩牛筋、山菌干鍋鴨……全是酸辣鮮三味俱全的菜品,下飯的利器。熊成看得眼睛都直了,端起碗就要夾菜,但被許薇啪的一下打掉了筷子。“許薇姐,怎、怎么了?”熊成沒有陰陽眼,全程疑神疑鬼:“這菜是鬼變的?”“你給我變一個看看?”許薇簡直服了熊成豐富的想象力:“是因果線,很淡,但似乎是連向……”小絨球剛剛硌了牙,又吞了個土地爺,對這一大桌子的美味都喪失了興趣,聞言也順著許薇的手指好奇地看去。這一盤盤菜品間,確實(shí)有一絲絲很細(xì)的淡金色線條,曲曲繞繞飄向了……章昱謹(jǐn)?shù)姆较颉?/br>而章昱謹(jǐn)卻不甚驚訝,他伸手從懷中拿出養(yǎng)魂盒打開盒蓋,那絲淡淡的金線正連在了那對母子的鬼魂身上。案件終于有了進(jìn)展!老吳在桌邊饞得直咽唾沫,現(xiàn)在只得放下筷子掐指算了一卦,而后十分可惜地指了指那金線確認(rèn)道:“是生死因果?!?/br>這下熊成哪敢再動筷子:“菜里有毒?這么好的一桌菜下毒干什么,有毒往茶水里放點(diǎn)就好了嘛!”老吳還在琢磨卦象,喃喃道:“……但也不太對,不應(yīng)該這么淡?!?/br>熊成驚奇:“下毒下少了?”這一桌子五個同事,擅長領(lǐng)域各不相同,討論起來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老吳嫌棄地看了一眼熊成:“什么亂七八糟的,我是說若非死的極慘極冤,因果線也不會被我們用rou眼看到,這生死線應(yīng)該不是只那母子的生死……誒,每桌都有?”眾人仔細(xì)看去,果然每個木桌上,都多多少少有幾絲淡淡的金線。這么看來,這因果線倒不像是預(yù)示著母子二鬼的死因,倒像是母子兩個殺了一酒樓的人。而這顯然不可能!第19章Chapter19眼看案情逐漸往懸疑的方向發(fā)展,連軸轉(zhuǎn)好幾天的幾人實(shí)在力不從心,好在這時,導(dǎo)游汪賢歡天喜地回來了,說是找到了有空房的老鄉(xiāng)。幾人決定還是先去補(bǔ)個覺,等精神頭足了再動腦子。盡管這桌熱氣騰騰的菜鮮辣撲鼻,但看著桌上的淡淡金線,幾人都失了胃口,紛紛表示沒想到苗家菜這么辣吃不慣,而后直接付了賬。這做派把汪賢都看愣了。我滴個乖乖,真是有錢人!汪賢在心中感嘆,臉上一下子樂開了花。他看出幾人的倦意,立刻帶著幾位貴客去找晚上的落腳點(diǎn)。熊成和老吳順利被安置進(jìn)了村西邊的一家,一間空房住兩人也住的下。而汪賢帶著剩下兩人一“小貓”往村尾走的時候,便有些欲言又止:“村尾這家大一些,有兩間空房,但就有一點(diǎn)……你們參觀哪兒都行,就是別進(jìn)隔壁柳卡奶奶家,她前段時間和一些游客鬧了點(diǎn)矛盾,現(xiàn)在不喜歡見外人。”章昱謹(jǐn):“什么矛盾?”汪賢:“就是原先柳卡奶奶家養(yǎng)了一只特別大的老母雞,寶貝得不行。結(jié)果一波游客過來看見,說沒吃過那么大的雞,非鬧著要吃,趁晚上偷偷捉出來給宰了吃了?!?/br>許薇和章昱謹(jǐn)皆是神微動。汪賢似乎怕幾人誤會,又解釋道:“柳卡奶奶其實(shí)是個挺好的老太太,她老人家不是心疼錢,以前經(jīng)常能看見她抱著那只大蘆花雞,坐在門口曬太陽……老人也沒個一兒半女,就這么一個伴兒,哎!”那母子二鬼好像在苗寨吃過一只雞?幾人心中有所懷疑,到了小木樓特意往隔壁看了看,沒什么陰氣鬼氣,也就暫時先進(jìn)了屋。客套了幾句后便開口打聽了隔壁偷雞的事。誰知這家的幾人,卻對隔壁柳卡奶奶的做法很不理解。“估計(jì)是人老了,腦袋也不靈光,非誣賴人家城里人偷雞。”女主人蹲在門口剝著玉米,抻著脖子和幾位客人說道:“一只雞長到十五六斤,確實(shí)難得,但人家吃雞的人也給錢了啊,還是按一斤50塊算的,有什么不合適的?結(jié)果,那老家伙抹著眼淚拿起菜刀就要砍人,你說說……這不是讓人城里人看不起嗎?”許薇皺眉:“當(dāng)時那雞是偷出來殺了的?”“嗐,也不算偷吧!當(dāng)時不是辦什么文化節(jié)嘛,參觀的時候,看見那只十多斤的雞在門口溜達(dá),好多人在那兒拍照喲。”播玉米的女人打開了話匣子:“當(dāng)時就有人想把雞要買來,晚宴上吃個稀奇,那老太太不干,還神經(jīng)兮兮把母雞藏屋里了。下午老太太下地去了,一群人又來看雞,那扁毛畜牲也是被嬌慣的……神氣活現(xiàn)在二樓窗口走來走去,結(jié)果被一小孩子拿彈弓打下來,用石頭把翅膀砸斷了?!?/br>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那場面也挺好玩的,三四十個城里人追一只斷了翅膀的雞,竟然從村尾追到村頭,最后被劉廚子看見,幫著用竹棍從樹梢上打下來,然后活活打死嘍?!?/br>男人也在旁邊插嘴:“當(dāng)時劉廚子也是心里發(fā)狠,在家被老婆打了,出來正好看見一群人在樹下沒辦法,那畜生在上面神氣活現(xiàn),咯咯噠,不弄死它弄死誰?”特調(diào)處幾人心里都挺不是滋味的,但要說一個孤寡老奶奶為了只雞,能害死幾十條人命……卻又太聳人聽聞了些。這可一切又都對得上,那三十多游客和那劉廚子都中了青蝶蠱,如果因果線代表著那只母雞的生死,而那只老母雞在木桌上被分食殆盡,木桌與母子二鬼金線相連,倒也有幾分道理。但仔細(xì)一想,卻又有太多的漏洞,一只雞怎么會有因果線?況且,因果線應(yīng)為神魂相連,除非魂飛魄散,才會附在慘死消亡之地。那只肥母雞是在樹下被竹竿打死的,并不是在餐桌上。……幾人實(shí)在累得不行,無力再去柳卡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