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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亂動?。 ?/br>涂灼挪著屁股往后退,他想就算挪不了多遠(yuǎn),能盡量遠(yuǎn)離這只狐貍也是好的。哪知這只壞心眼的狐貍故意抖了抖腿,差點把他從腿上顛下去。涂灼“誒呀”地驚叫出聲,張開手下意識地去夠個什么東西,回過神來雙手牢牢地攀住了胡司樂的脖子。“哦~我懂了,”胡司樂圈緊了涂灼,油腔滑調(diào)地說,“原來我的小兔子喜歡玩口是心非這套?!?/br>胡司樂充滿情欲的桃花眼就在他眼前,跟白天在玄關(guān)處一樣,還是只倒映著涂灼一個人。白天那種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的奇妙幸福感卷土重來,讓他再一次昏了頭。涂灼是妖,他懂了,這是胡司樂的妖術(shù),他只是通過眼神影響他人心智的狐貍精。他閉上眼睛,洋洋得意地?fù)P起自己的小臉蛋,絲毫沒注意到尾椎處快樂地蹦出了一簇白毛。“哼,誰口是心非了!”見這聰明的小兔子驕傲得都拿鼻子沖著他說話了,胡司樂呵呵一笑,道:“太太這么快就跟先生我登鼻子上眼了?真是那我當(dāng)自家人了,先生我高興都來不及呢。”說完一口親在小兔子挺翹的小鼻頭上,手也把玩起了他尾椎處的小尾巴。沒想到著狐貍還真的是沒臉沒皮,嘴上占他便宜也就罷了,手上還要吃他豆腐。涂灼剛想罵他,就停胡司樂在他耳邊笑開了。“誒,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你可別睜眼,睜眼了我可就……”胡司樂話沒說完,手輕輕拍打起了涂灼的屁股。涂灼體型小又瘦,就屁股上還有二兩rou,在力的作用下浪一般蕩著,讓胡司樂不滿足于輕輕的拍打,見那只不知道該說聰明還是笨得可愛的小兔子任然禁閉這眼睛,身體繃得僵硬,放軟了音調(diào),在他耳邊說:“別睜眼……”涂灼死死地合住雙眼,胡司樂溫?zé)岬臍庀⑼略谒牟鳖i處,讓他癢得縮了下脖子,接下來整個人一驚,這只臭狐貍怎怎怎怎么還摸他屁股!胡司樂一手各兜住一瓣白嫩的屁股,不斷地玩弄,把兩團(tuán)軟rou搓捏成各種形狀,柔滑細(xì)膩的觸感讓他舒服得嘆氣。涂灼想逃離他的手,只得跪在床面上向前膝行,最后只得死死的貼住在他身上胡亂作惡的人,還方便了罪魁禍?zhǔn)鬃鱽y。他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雙臂也不由自主地纏得更緊,就算這樣了也不敢睜開眼,金豆豆打濕了眼眶,他顫巍巍地說:“我,我都閉眼了,你怎么還這樣……”還沒說完,他便繃緊了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胡司樂溫柔地在他眼周處輕吻,替他啄去眼淚,并不急著回答他的問題,順著他優(yōu)美的頸線在鎖骨處留下星星點點,離開時盯著涂灼繃緊的嘴唇看了會兒。嘴里的小舌頭該有多柔軟呢?想了想,最后還是繼續(xù)向下,伸出舌尖輕輕劃過他的乳尖。涂灼悶哼一聲,腰都軟了。見他這反應(yīng),胡司樂像是發(fā)現(xiàn)了寶貝,扶住涂灼的脊背讓他的胸膛往上挺,另一只手裹住他胸前的軟rou,捏了捏。“我可沒說過你好好閉著眼就放過你這種話?!?/br>說完埋下頭,整張臉都伏在小兔子的胸膛上,舌頭將左邊的小粉豆卷入口中,用牙齒撕咬著用舌頭舔舐著。右手玩弄著涂灼右邊的乳rou,僅僅是這樣,那顆小豆豆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被人玩弄乳rou讓涂灼羞恥感爆棚,但這樣的初體驗無疑是讓他舒爽的。他壓抑著的呻吟最后還是顫抖著漏了出來。涂灼能這樣的反應(yīng)讓胡司樂更加賣弄起來,這回連右邊的小豆豆也沒放過,他先是輕吻了一陣,才向剛剛那樣兇猛地吃起來,同時也沒遺漏了左邊的小豆,食指和拇指配合著揉掐著它,時不時還用手指扣弄嬌弱的rutou,就是不肯放過涂灼分毫。“??!”微微的疼痛感讓涂灼失聲尖叫。不可以這樣!涂灼閉著眼,觸感和聽覺變得更加敏銳,吸吮的水聲傳入他的耳朵,陣陣快感也不斷從他胸口處傳遍他身體的各個神經(jīng),告訴他現(xiàn)在的場面是多么地yin亂。他用手推拒著,不斷捶打著男人的肩,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不可以?!彼槌榇畲畹剡煅手畹溃蹨I不斷流出,心里極其恐慌,但是他知道他拿胡司樂一點辦法都沒有。出乎意料的是,胡司樂真的停下來了,小兔子這模樣可真讓他心疼,但同樣也讓人人不去去欺辱。索性該占的便宜一點都沒落下,吻著涂灼的臉蛋還要玩弄他的乳rou。“不可以……”涂灼推開了胡司樂,他終于睜開了眼,兩只紅寶石似的眼睛濕漉漉的,任誰看了都心疼。他反復(fù)地說著這句話,不安地扭動著,無論胡司樂怎么哄都埋著頭,不跟他對視。胡司樂最終嘆了口氣,順著他的脊背哄小孩似的拍了拍,輕聲道:“乖乖,先生不會用妖術(shù)勾你,也不會欺負(fù)你的?!?/br>“你這還不叫欺負(fù)我!”涂灼猛地抬頭,狠狠地盯著他罵到,完了狼狽地低下頭,夾緊自己的腿,難耐地蹭了蹭,“下面好難受啊……”胡司樂一聽這話,樂了,跟他道歉:“對不起乖乖,先生只顧著自己了,沒注意到你,先生的錯?!?/br>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手上卻做著下流事。胡司樂捉著涂灼軟軟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襠部,還向上頂了頂。涂灼一愣,隨即掙扎起來,“臭狐貍你放開我!”沒掙脫,手里的玩意兒又大了一圈。“別怕?!焙緲穯≈ひ艉逅?,他此刻穿著家居服,引導(dǎo)著涂灼的小手輕易地將蟄伏已久的巨物放了出來。涂灼又愣了,看著那吐著透明粘液的巨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挺拔后依然小巧的東西,心涼了一截。“先生讓你舒服。”胡司樂在他發(fā)愣的時候親了他一口,左手將他攬住,右手握著涂灼的手將兩人的東西并在一塊兒,上下擼動著。這感覺太過刺激,沒一會兒涂灼便整個人軟在胡司樂的臂彎里,理智讓他拒絕這份快感,胡亂地掙扎著。“先生弄你弄得不舒服嗎?嗯?”胡司樂低沉的嗓音魅惑著他引誘著他,帶著他接受這份極樂。快感最終戰(zhàn)勝理智,涂灼抑制不住的低吟聲從喉嚨里冒出,細(xì)細(xì)軟軟的。涂灼軟軟的手也給了胡司樂太多新的體驗,他盯著涂灼的臉,叫著他的名字。“涂灼,涂灼?!?/br>聽見有人叫自己,涂灼雙眼迷離地朝聲源望去,紅潤的小嘴微張著,露出一截小舌尖。胡司樂低頭吻住他,舌頭在小嘴里肆掠著掃蕩著,涂灼無力地任由他擺弄,含不住的津液流出,順著嘴角沿著脖子一路下滑。涂灼弓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