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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司樂親了親他,帶他來到了書柜前,拉開其中一個屜子:“我知道你挑食,叫人幫你買了零食,要是午飯沒吃飽也不怕餓肚子?!?/br>說完又拉開了相鄰的兩個柜子,清一色全是胡蘿卜味的零食。涂灼見自己誤會了他,吸了吸鼻子,弱弱地說:“對不起……”胡司樂挑了挑眉。涂灼內(nèi)心了然,按著胡司樂的肩膀跳到他身上,胳臂纏著他的脖子腿夾住他健碩的腰,說:“知道了,親親賠禮?!?/br>說完往上爬了爬,腳后跟踢了踢他后腰,嘟噥道:“誒呀,抱……”……飯點很快就到了,對方來得比約定的時間早,跟員工用餐的時間湊到一起了。大師傅手腳麻利,在外面幫員工打飯菜,涂灼后廚包廂一趟趟地跑,慌慌張張地上菜,兔子尾巴都快急出來了,心想要是來的不是人類該多好,他就可以用妖術(shù)了。“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涂灼上完最后一道菜,出包廂前特地為來訪的客人們添了茶,軟軟地道歉。客人們非常大度,何況涂灼長得可愛,擺擺手說沒事,還有人開玩笑:“招來的餐廳員工的態(tài)度都這么好?!?/br>胡麗麗也在,她接話道:“那可不,這位工作人員跟我們理事長的關系可不一般呢?!?/br>涂灼皺了皺眉,無論是她陰陽怪氣的語氣還是她說話時矯揉造作的姿態(tài)他都很不喜歡。而且她為什么要挑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真是沒有一點眼力見。涂灼怕引火上身,抱著托盤嘿嘿地傻笑,想趕緊拉上門走人。“哦?”沒想到那人還的來了興趣,“小兄弟,你說說,你跟理事長是什么關系?”涂灼嘴角一抽。“還能是什么關系?他是我們理事長的兒子!”胡麗麗過分熱心地答疑,還把話遞給了涂灼,“是吧?涂灼?”涂灼沒想到隨口編的謊話這么快就能傳出去,笑著點頭,心里一邊慶胡司樂不在場,一邊罵這只母狐貍莫名其妙。“誒喲,沒想到胡理事長真的年輕有為啊?!?/br>還好這幫人很快就讓他走了,涂灼去后廚幫大師傅,他發(fā)現(xiàn)來他這邊排隊的妖精,特別是女妖精,對他明顯沒有前幾天那樣兇兇的了。涂灼想不明白,這群女妖精到底怎么回事?到了兩點,局里的人開始下午的工作,胡司樂要出外展,讓涂灼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在他的辦公室里睡午覺。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就看中了胡司樂辦公用黑色的皮椅,變回原形趴在上面睡午覺一定很舒服。但他不好意思跟胡司樂提要求,怕他又弄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為難他。涂灼把皮椅推到陽光下,又拿來了掛在休息室里的圍巾,團成團給自己搭窩。一切辦成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物。他妖術(shù)太弱了,變換時處理不好衣物,四周沒人,他索性把衣物脫個精光,把它們踢到辦公桌下藏好,才變回兔子,跳上了皮椅。啊,真舒服。他美滋滋地鉆進自己搭建好的小窩,把四肢收在自己的身子底下,腦袋歪向左邊,開始了自己的午覺時間。第六章涂灼是被一股狐貍味給臊醒的。這味道就跟森林里幾百年沒洗過澡的狐貍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純天然無污染。胡司樂是一只極其講究的狐貍,他從來沒在他身上或者家里聞道過這種味道,所以門外的狐貍肯定不是他。這味道勾出了涂灼內(nèi)心深處對天敵的懼怕,他瑟瑟地往圍巾深處拱了拱,太可怕了!他來人類世界只是為了一只狐貍沒錯,可天天的怎么盡碰上這種恐怖的狐貍。他警惕地探出了耳朵,對方還在門外徘徊,保不準什么時候就進來了。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躲哪兒好呢。涂灼立起自己的身子,扭著小腦袋四處張望。休息室躲著?書柜里當擺件?不行不行,過于明顯,狐貍鼻子太靈了,稍微嗅嗅就能找到他。門鎖咔噠一響,涂灼慌不擇處,一個激靈,三兩步跳到了茶幾上的茶壺里。他伸出小爪爪蓋上了壺蓋,放緩了呼吸。嚶嚶嚶,太可怕了,為什么到了人類世界還要東躲西藏啊,這只狐貍到底想干什么??!噠噠的高跟鞋聲傳來,涂灼把自己團結(jié)實了,縮在壺里不敢動彈。上次遇到這種情況是怎么度過來著?哦,他許了個愿,用自己的單身生活做交換,只求一次活命的機會!兩只前爪交叉相握,涂灼在心里祈禱,如果能活著逃過這一劫,他愿意再過100年的單身生活!高跟鞋聲停了,涂灼大喜,難道神仙要顯靈了嗎?太棒了!剛這么想,噠噠聲越來越大,那只狐貍朝著他走過來了。完了!涂灼捂著自己糊成一鍋粥的小腦袋,三瓣唇嚇到裂開,露出了他的大板牙。他忘記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個交換不能作數(shù)了。完了完了完了,這下肯定不能像上次那樣,有從天而降的大英雄來救我了。涂灼一屁股坐在壺底,兔耳朵耷拉著,絕望地想,老涂家?guī)装倌陙碜訉O后代逐漸減少,能成精的到我這兒就打止了。我還是一只沒有為家族壯大出過力的侏儒兔,蒼天?。〈蟮匕?!我們老涂家居然要斷在我手上了嗎嗚嗚嗚嗚。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地閉著眼抽抽嗒嗒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個不停,他都沒有心思擦眼淚了,任由小胡須被打濕糾成一團。太難過了,我還沒能來得及跟爸爸mama道別。“在這兒啊,還挺會躲。”一個女聲傳入涂灼的耳里,還有點耳熟。壺蓋被揭開,一只手拎著涂灼的兔耳朵把他從茶壺里揪了出來。涂灼撲騰著后腳,使勁揮動著前肢,微微睜開眼,這不是“表姑”胡麗麗嗎?放開我放開我!看我不劃爛你的臉!惡毒的狐貍!胡麗麗把他拎開,嫌棄道:“喲,小兔子還挺兇?”涂灼被她丟到一邊,摔得四腳朝天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扶著自己的小腦袋坐起來,定了定神,眼前居然出現(xiàn)了一只大火狐!還是散發(fā)著臊味口水不斷從嘴角滴出來的那種!?。。?!太可怕啦!!!涂灼一個激靈,下意識地瞪著四條小短腿就要逃跑。但還沒跑出幾步,就被胡麗麗用一只爪子壓成了兔餅。“還想跑?”胡麗麗是一只體型正常的成年火狐,涂灼是一只長不過20厘米的小侏儒兔,體型的懸殊就已經(jīng)讓他夠害怕的了,更別說那顆怎么看怎么恐怖的大腦袋正湊在他旁邊。“以為跟別人說你跟表哥是養(yǎng)父子關系就能騙得了我?”狐貍嘴巴一張一合,居然吐著人話。涂灼更加絕望了,他還不會用妖態(tài)說話,看來連妖力都比不過人家,他注定要命喪狐口了。他拼命擺著小腦袋,希望表現(xiàn)得誠實一點胡麗麗就能放過他。“我就想不通了,表哥明知道S市的火狐就剩下我們兩只了,怎么放著我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