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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涂灼主動敲開了胡司樂的房門,提出跟他一起睡,沒想到他還是一副死水般的表情,毫無波瀾,淡淡地說了句:“再說吧?!?/br>說完也沒管涂灼,把他關(guān)在了房外。涂灼撅著嘴,拽著睡衣屁股上的毛揪揪,悶悶不樂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他連夜給鴿子精今十井寫信,問她為什么會這樣,他要怎么做。寫著寫著心里來氣,在信里大罵胡司樂這只臭狐貍,明明是他當(dāng)初口口聲聲求他嫁給他,現(xiàn)在又對他愛答不理。“哼!臭狐貍,負心漢!”涂灼一邊罵他,一邊把信紙折成紙鶴,心中念了個訣,紙鶴扇動著翅膀在原地打轉(zhuǎn)片刻,便跌跌撞撞地飛出窗外。涂灼惦記著這件事,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宿沒睡。天微微亮?xí)r,窗外傳來輕叩聲,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頂著雙熊貓眼把紙鴿子放了進來。他趴在桌子上等了一陣,紙鴿子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張著小嘴“咕咕咕”,便手動拆開,念道:“你想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讓他不高興了?還是說有什么事情瞞著他?就算想不明白你不知道哄哄他嗎?不知道說點好聽的嗎?再說了夫妻之間的事情講的就是情趣,你是只兔子,前四百年沒考慮過這種事情,不懂不會不清楚,可以學(xué)學(xué)其他小妖精。你穿著情趣睡衣去找他看他還會拒絕你嗎?”對哦,他怎么沒想到呢。涂灼如夢初醒,拍拍自己的腦袋,給鴿子精回信:小今,不愧是你。??雖然沒見過情趣睡衣什么的,但是用他貧瘠的小腦瓜想想也能推測出,這種東西肯定很貴。他翻出自己的錢包,倒出里面所有的錢,對著僅有的幾個鋼镚嘆了口氣。之前他大部分的工資用來交房租,押三付一,根本存不下錢。房租還沒到期就嫁給胡司樂搬到了他家,算他違約在先,剩下的錢房東是不會還給他的。當(dāng)時被胡司樂蠱惑,被擁有自己的家?guī)淼男腋8袥_昏頭腦,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錢。現(xiàn)在想起來可真是心疼。涂灼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這天,胡司樂依舊對他冷冰冰的,把車停在停車場后沒有等他就往辦公室走。涂灼想起鴿子精的話,邁著小短腿追趕著自己的大長腿先生,好不容易才拽住了他的衣角:“先生,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胡司樂冷眼看他,一言不發(fā)。涂灼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里發(fā)毛,松了手,跟在他后面絮絮叨叨地為自己辯解:“先生,要是我真的惹你生氣了,你一定要跟我說。我太笨了,你不說我怎么能明白呢?你說了,如果我覺得有道理,我一定會改的。我們兩現(xiàn)在是合法夫夫了,生活在誒喲……”胡司樂突然停下,涂灼狠狠地撞到了他背上。胡司樂雙手環(huán)胸站著,眼睛看向別處一句話也不說,涂灼見已經(jīng)走到胡司樂辦公室門口了,揉揉自己紅彤彤的鼻子說:“好吧,那我去工作了。”說完卻沒走,絞著手指十分扭捏,“先,先生……”他一狠心,閉著眼對胡司樂叫道,“先生要好好工作,也要記得想我!”說完一溜煙兒地跑了。……來到廚房,大師傅早早到了,正在清點食材。涂灼不敢偷懶,趕緊換好了衣服幫忙。“早啊大師傅?!蓖孔聘蛄寺曊泻?,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對面。“早啊小兔。”涂灼向大師傅那邊挪了挪,小聲又神秘地說:“大師傅,我能請教你一件事嗎?”大師傅點點頭。“我一個朋友,真的是我一個朋友,最近跟她家人鬧矛盾了,這可怎么解決?”涂灼一邊問,手里還不忘摘菜。大師傅聽了點點頭,道:“你跟大領(lǐng)導(dǎo)吵架了?”涂灼差點一頭栽進菜葉子里,“不是我,是我朋友,”怕大師傅不信,兩手叉腰,像翅膀一樣前后搖擺,“咕咕咕,鴿子精?!?/br>大師傅又點了點頭,沒拆穿他:“那還不好辦,主動認錯不就行了?!?/br>“問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呀。”涂灼急了。大師傅想了想,猜測道:“你那位朋友是不是對家長撒謊還被發(fā)現(xiàn)了?父母一般都不喜歡小孩子撒謊,這可是原則問題?!?/br>涂灼一愣,撒謊?“你告訴你那位朋友,讓她別急,主動找父母承認,說清楚為什么撒謊,再承諾以后不會撒謊就行了?!?/br>承諾?“要是父母真的很生氣,父母喜歡吃什么,就給他們做,給他們買,吃了你的東西加上態(tài)度誠懇很容易就原諒你了?!?/br>大師傅跟他講了很多方法,這么多年來他的女兒就是這么對他的。涂灼聽了幾句就游神游到外太空了。難道我那天晚上偷喝酸奶被他發(fā)現(xiàn)了嗎?那完了,他好像真的很不喜歡別人對他撒謊。要對他承諾以后晚上再也不喝酸奶嗎?不要啊酸奶那么好喝。嚶嚶嚶,我完了,這次要被狐貍吃光光了。第九章下班后涂灼跟往常一樣,溜去了胡司樂的辦公室。進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在辦公桌前忙開了,涂灼不明白,S市又不大,一個小小的管理局,事情怎么那么多,還經(jīng)常出外展。他好奇又不敢問,胡司樂不理人的時候冷冰冰的,有種冰凍三里的架勢。“先生,下午好?!蓖孔埔槐囊惶貋淼胶緲飞磉叄瑥乃c辦公桌的縫隙擠進了他的懷里,雙腿岔開跨坐在胡司樂的腿上。胡司樂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文件,抬手揉揉涂灼細軟的頭發(fā),算是安撫他:“別鬧?!?/br>懷里的人得意地哼哼兩聲。涂灼就怕他會這樣,火急火燎地賣力工作,趕在兩點之前進來了。他想了一個上午,覺得大師傅和鴿子精說的都有道理,他需要哄哄胡司樂,從他嘴里套出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才能改正呀。“先生,現(xiàn)在還沒到下午的上班時間呢,”涂灼把下巴搭在胡司樂的肩膀上,又往他懷里擠了擠,“先生,可以用一個親親跟你換聊十分鐘的天嗎?”沒等胡司樂回答,他就十分迅速地在他的嘴角邊十分響亮地嘬了一口:“交易達成啦,先生不能反悔了?!?/br>胡司樂嘆了口氣,捏捏自己的鼻梁:“行,你想聊什么?聊你昨天一晚沒睡覺?”涂灼一愣,又懵了,他沒料到胡司樂會說這個,半天都不說話。按照計劃不是應(yīng)該我質(zhì)問他嗎?他怎么反倒質(zhì)問起我來了?兩個人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良久,最后胡司樂看了眼表,好心提醒他:“再不說話十分鐘就快到了?!?/br>涂灼急了,他好不容易打好了腹稿,現(xiàn)在全被胡司樂打亂了。他誒呀一聲,捂住了胡司樂的嘴,似乎這樣就能暫停時間的流逝一樣。“還,還不是怪你!這幾天一直都不理我,害得我昨天一直都沒睡好?!蓖孔频闪怂谎?。說到這兒他又想罵胡司樂負心漢了,可是這次聊天的目的是為了找出自己的錯誤,他突然放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