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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慶幸這懶家伙沒有選擇往回走,而是老老實實地在原地等他來接,還知道老老實實躲雨。撐著傘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表象而已。袖口濕了,褲腳是濕的,恐怕連鞋子都濕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接不到雨滴了,抬頭懵懵地看著頭頂那把巨大的黑傘。“還生氣呢?回去嗎?”胡司樂蹲下與涂灼平視,傘換到左手,把他冰涼的正在玩著雨水的手裹在手心里。涂灼低下頭,用發(fā)旋沖著他,“腳麻了,站不起來……”胡司樂慢慢把他拉起來,單手兜著他的屁股一把將他抱起。涂灼渾身上下都涼絲絲的,胡司樂將他抱進到車的后座,自己從另外一邊鉆進車里。車里開著暖氣,漂著一股誘人的食物香味,涂灼咽了咽口水,肚子發(fā)出一陣長長的咕嚕聲。胡司樂把打開的保溫杯塞到他手里,“快喝,別感冒了?!闭f完,矮下身去捉涂灼的腳丫,幫他把鞋襪脫了,又把濕到膝蓋的褲子給扒了。兩只運動鞋浸滿了水,拎在手里還有些分量,胡司樂把他們放進干凈的袋子里扎緊,又掏出干毛巾幫涂灼擦腳丫子,見他紋絲不動地捧著絲毫不減的保溫杯問:“怎么不喝,手冷?”他空出一只手去貼他的手背,是比剛才好了不少但依舊冷冰冰的,胡司樂放下毛巾,去找暖手蛋。“這是什么打胎藥嗎?”涂灼突然冷不丁地問道。保溫杯里盛著的深色液體,散發(fā)著他不喜歡的味道,晃了晃杯子,氣味更加濃烈,他又問了一次。“說什么蠢話呢,”胡司樂拿過保溫杯,把暖手蛋給他,“這是可樂姜湯啊?!?/br>他喝了一口,把杯子還給涂灼,又去找襪子,“是甜的,趕快喝?!?/br>涂灼小小的“哦”了一聲,他動了動腳趾,胡司樂擦得又快又好,連腳趾間的細縫都沒放過。他現(xiàn)在有一點手忙腳亂,把干凈衣物都翻出來了還沒找到襪子。作為丈夫,作為管理局的大領(lǐng)導,胡司樂做事永遠有條不紊游刃有余,涂灼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不免覺得十分新奇,他起了點壞心思,趁他不注意用腳撩開他的西裝下擺伸進去,腳心貼著襯衫蹭蹭他的腰,在胡司樂看過來時垂著眼對著保溫杯呼氣,卻不把腳丫子收回去,挑釁般地動了動。“小壞蛋,”胡司樂看著自家太太暴露在空氣中的兩條細白細白,決定先幫他把褲子穿上,“快點喝,喝完趕緊換衣服?!?/br>涂灼假裝沒聽見,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吐出小舌頭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小口,咂咂嘴,可樂被煮過后變成了地道的糖水,混著絲絲辣味,還挺好喝。把空杯子放到一邊,涂灼兩三下脫了衣服,從胡司樂手里接過衣服時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的肚子看,整理好衣服后問他:“要摸摸崽崽嗎?”算算時間,這時候應(yīng)該能摸出肚子里的小團子了。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神,胡司樂突然不忍心拒絕他,也覺得沒必要非得讓他知道自己沒有懷孕。在胡司樂走神間,涂灼光著腳丫子蹍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膝行至他身邊,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自己也靠在他身上,“你摸摸嘛。”聲音軟軟的,身子也軟軟的,“好”,胡司樂順勢圈著他,揉了揉他的肚子,在他臉頰上落下輕柔的吻,“有哪里不舒服嗎?”涂灼深吸一口氣,愉快地晃著腿說:“沒有呀,就是寶寶說他好餓呀,先生你帶吃的來了嗎?”“就你鼻子靈,”胡司樂說,“在副駕駛座上,你吃吧,我去開車?!?/br>第二十一章胡司樂掐著時間給公寓管理員打了電話,問涂灼有沒有到家。第一次問說還沒有,過了一會兒再打過去,依舊是沒有。他極其不好意思地打了第三次電話,得到的仍然是同一個答案。胡司樂靠著老板椅,手指在桌面上扣著,沉思一陣后他明白了,這是涂灼在跟他鬧脾氣,故意讓管理員幫他撒謊。想通后,他就變得輕松起來,繼續(xù)去忙工作了。下班后他繞去一家女主人是荷蘭垂耳兔妖的寵物店拿他定做的備產(chǎn)箱。與其說是備產(chǎn)箱不如說是涂灼的專屬小窩,不過能塞好十幾個涂灼就是了。“哦先生,”顯然,金發(fā)碧眼的老板娘十分吃驚,“十分抱歉,我沒想到您的太太是只侏儒兔,畢竟在這兒十分罕見?!彼⑿χ?,局促地握著手。這個手工做的窩十分可愛,底座用細藤條編制而成的平底小筐,抹上桐油后锃亮有光澤。小筐內(nèi)部用粉藍色的碎花布墊著,胡司樂按了按,下面軟軟的,鋪滿了毛絨。側(cè)面用用同色系的蝴蝶結(jié)做裝飾——他猜惻這是他下單時沒說明太太是男士的緣故。“沒事,是我忘記提前告訴你了,”胡司樂露出和善的笑容,他揚了揚小窩,“很可愛,他肯定會喜歡的?!?/br>老板娘突然拍手尖叫出聲,“請稍等,”她閃進店內(nèi)又飛快地出來了,手里拿著些東西,“瞧瞧我忘了什么,配套的小抱枕和小棉被。”她揚了揚手中的東西,將它們放進筐中。臨走前,老板娘對他說:“也許你們以后有了孩子,就用得上這個型號的窩了?!?/br>胡司樂嘴角一勾,說:“借您吉言。”但是等到他天黑了才接到渾身冰涼的涂灼時,十分后悔今天繞道去取貨而不是直接回家。涂灼并不這么認為,對這個漂亮的小窩十分感興趣。他沒有襪子不愿意穿鞋,此刻正賴在胡司樂的背上,撲騰著兩條腿讓他走快點。“快點走嘛快點嘛,我想看看它長什么樣。”胡司樂兩只手腕上吊著兩只分量不輕的大袋子,背上還有一個分量不輕的大活寶,即使這個活寶幫他打著傘,他也不能走得像什么東西都沒拿那樣輕便。涂灼撇撇嘴,嘟囔道:“先生我的腳好冷啊,能不能走快一點?!?/br>怎么能讓寶貝疙瘩凍著呢?快!你說快一點就快一點!……到了家,涂灼從胡司樂背上跳下來,光著腳撒歡,一邊翻箱倒柜一邊嚷嚷著:“在哪兒呢在哪兒呢?”胡司樂活動活動手腕,把他拎進浴室:“先洗澡,待會兒幫你拿?!?/br>……在把涂灼丟進浴缸后,胡司樂又想去外面的浴室洗漱,涂灼不樂意。色誘未果,故意在水里撲騰,閉著眼把半浴缸的水都灑到了胡司樂身上。“我不!就要洗鴛鴦?。 蓖孔瓢蜒坨R鼓成了金魚眼,抗議道。“你身上都濕透了,趕緊給我進來!”他指著他嚷嚷,覺得即使地位再不高的太太也有必要再特定情況下硬氣一點。胡司樂不說話,雙手抱胸站在浴缸邊看著涂灼胡鬧。他被手甩出的水濺了一臉,閉上眼躲避。睜開眼后用陰惻惻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梳上去的頭發(fā)軟軟地塌在額前,后水珠順著他俊秀的臉頰向下滑落,留下一道水痕。這六親不認的眼神有點點嚇人惹。“白嫩嫩濕漉漉的乖乖不好吃嗎?”涂灼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