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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得少吃,”她把籃子交給胡思樂。一聽到這個,涂灼頓時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胡司樂低頭學(xué)著他剛剛的語氣重復(fù)道:“聽到?jīng)]有。”老板娘見狀也笑開了花,這夫夫倆也太有意思了?!跋麓慰梢栽谒脑碌孜逶鲁鮼恚遣葺耐?,價格也便宜,帶愛人帶朋友來都好玩?!?/br>胡司樂應(yīng)了一聲,道了謝,領(lǐng)著涂灼走了。……胡司樂定的住處離草莓園不遠,開車也就二十分鐘。購物交通也非常便利,購物中心就在同一棟樓里,樓上有可供游覽的景點,地鐵就在負2層,步行十多分鐘是鄰市很出名的夜市市場。酒店裝修得富麗堂皇,辦理入住時旁邊居然還有塊小牌子告知住客們集團的董事長在社交平臺上做大額現(xiàn)金抽獎活動。前臺見涂灼盯著牌子看,微笑著告訴他:“還有入住券和觀光券之類的參與獎哦。”辦理完畢,胡司樂一手拿東西,一手牽著埋頭看小冊子的涂灼上樓。“哇塞,”涂灼把小冊子舞到胡司樂眼前,“樓上居然還有直升飛機的停機坪誒?!?/br>電梯發(fā)出到達的提示音,胡司樂挑眉,伸手?jǐn)r住電梯門讓涂灼先出去。“下次如果還想來的話,開飛機來也不錯,”說完他又想到了什么,“但是家那邊好像沒有直升飛機的租賃業(yè)務(wù)。”涂灼頂著雙亮晶晶的眼看著他:“哇塞,先生你還會開飛機嘛?”胡司樂在他崇拜的眼光中點了點頭。房間十分寬敞,可能是酒店過于追求歐式豪華風(fēng)與中式古樸風(fēng)相結(jié)合,室內(nèi)的裝修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涂灼十分滿意,他昂著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不停地按著開關(guān)數(shù)它到底能發(fā)出多少種不同顏色、亮度的光,驚奇地合不攏嘴。數(shù)完,他撲到了飄窗邊。從這里望出去,能看得到附近的立交橋,打開窗也不是很吵。他頭也不回地問:“這么豪華的房間一天要多少錢?很貴吧?”胡司樂并不急著清理東西,走到他身邊跟他一起看來來往往的車流,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沒事,局里有報銷額度的?!?/br>……午飯時間,涂灼帶路去了商場內(nèi)一家十分具有當(dāng)?shù)靥厣闹胁宛^。人不多,并不需要排號。點了菜涂灼坐在位置上等菜,胡司樂被他差使去了一樓買飲料。本以為要等一陣子菜才能上齊,沒想到胡司樂回來的時候看見他鼓著腮幫子吃得起勁。“一進入市內(nèi)我就在社交軟件上刷到他家的廣告了!”涂灼翻開手機給他看,“說是這家的招牌菜聯(lián)合國推薦菜式呢!”招牌菜名叫“小炒黃牛rou”,用的是最辣的紅尖椒,把涂灼辣得直吐舌頭,抱著他家的鮮榨蘋果汁猛灌。他哈著氣,抱著空玻璃瓶不肯撒手,“我要把這個玻璃杯帶回去,可以裝我自己做的草莓醬,”他哧溜哧溜地吐舌頭,“賣這么貴,瓶子丟了好可惜啊?!?/br>胡司樂幫他把菜里的辣椒和細小的蒜末統(tǒng)統(tǒng)挑走,笑著說好。“我還想去抓娃娃,”涂灼說,用筷子指著店外,“這一層好多娃娃機,娃娃都好可愛,你帶我去好不好?”第二十八章胡司樂抓娃娃的技術(shù)不怎么樣,但是他舍得花錢啊。工作日的游戲幣賣得格外便宜,涂灼捧著裝滿游戲幣的小籃子,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馗谒砗鬄樗佑痛驓猓叩臅r候店主送了他們一個透明的扎口背包,里面裝滿了他們的戰(zhàn)利品,還有涂灼一直想抓卻抓不上來的胡蘿卜挎包,他道了謝當(dāng)場挎在肩上。鄰市有一座因楓葉聞名的觀景山,位于大學(xué)城內(nèi),坡度不高,很適合涂灼這種懷孕又缺乏運動的妖精慢悠悠地游覽。回房間放好東西,胡司樂用保鮮袋給涂灼裝了點鮮草莓,放在他的胡蘿卜挎包里。兩人棄車而行,坐地鐵前往。鄰市的臨時地鐵票沒有太多花樣,就是簡簡單單的硬幣狀,這讓涂灼非常不滿。“這樣一點都不吸引人。”他反復(fù)翻看硬幣票,上面除了地鐵票三個字和監(jiān)制單位就沒有別的東西,他小聲抱怨道。兩人沒有直接坐到山腳下的售票口,而是在附近的站臺下車。鄰市的大學(xué)城十分有特色,三所高等院校和附屬中小學(xué)的N個校區(qū)N個宿舍區(qū)N棟教學(xué)樓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城區(qū)內(nèi)。正直下午上課前,街上抱著書背著包的大學(xué)生肩摩踵接,有的滿面愁容,有的十分輕松地跟周圍的同學(xué)打招呼,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胡思樂牽著涂灼的手混在他們中間,護著他避開人流走在靠里的人行道上。涂灼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他穿著簡單,又背著十分幼稚的卡通包,像個中學(xué)生,他好奇地支棱著耳朵聽這些大學(xué)生在說些什么,但失敗了。他們說話口音也太重了吧,這里的學(xué)校都不注重普通話教學(xué)嗎?一部分人說話口音是濃厚的本地口音,另一部分人說話的口音跟本地口音截然不同,他比較能聽懂。涂灼發(fā)現(xiàn)不同線路的公交車來得又快又多,站臺邊擠滿了學(xué)生,一窩蜂地填滿了空蕩蕩的車廂。司機并不急著開走,甚至熄火在原地等待,明顯快要遲到的學(xué)生也不著急。不一會兒,就有學(xué)生從不同方向跑來,招著手讓司機再等等,再裝上四五個這樣的學(xué)生,司機便會一臉冷漠地把油門踩到底,鳴著喇叭開著裝滿因為慣性晃得歪七扭八的學(xué)生的車子沖出站臺。“哇,這也開得太快了吧。難怪不著急呢?!蓖孔菩÷曕止?。“卡著時間出門上學(xué)的學(xué)生大概坐個兩三站就到了,或者從那里,”胡司樂指著馬路對面的宿舍區(qū),又指了指不遠處的教學(xué)樓,“到那里。隔得遠的話還是會老老實實地提前出門的。”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有的學(xué)生會自己開電瓶車上下學(xué),或者一沖出宿舍大門跨上空摩的就走。“先生,你知道的好多呀?!?/br>胡司樂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實際上心里樂開了花,“第一次外出讀書就是在這里,不過那時候不叫這個名字,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第一次?”涂灼覺得他的說法有點怪怪的。“大概隔個二三十年就會換個身份去考學(xué)。”胡司樂護著他避讓一個在人行道上騎單車的學(xué)生。“那最近一次是什么時候呢?”拐個彎,景點入口就在不遠處。“大概二十年前?在M國念的經(jīng)濟學(xué)。”涂灼非??鋸埖亍巴邸绷艘宦暎惶@些,只感覺他的先生很聰明很厲害,沒讀過書的他跟讀了很多書的先生之間隔了能繞地球三圈的厚詞典。“乖乖,你想去讀書嗎?”沒想到會聊到這個問題,涂灼第一反應(yīng)是搖頭,讓他這種笨蛋瓜子去讀書的話會夭壽的!思考一會兒,他又點點頭,“想去又不想去,讀書太難了,可是不讀書就只能給人類打零工……”如果讀書的話,就可以像先生那樣又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