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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鼓。不方,兔乖乖,不用方張,她騙你的,她老花眼了肯定看不出來。這樣想著,便大著膽子坐在窗臺上不挪屁股。涂mama見他心安理得地坐在窗邊,在涂說視線不及處埋著臉偷笑。突然間,她倒吸一口氣,發(fā)出一聲不小的驚嘆,“呀,乖乖崽,你怎么長了一雙人耳朵。”涂灼一聽,天啦,怎么會這個樣子?頓時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扭過身子去看玻璃里的倒影。呼,他伸長了前爪去夠自己的長耳朵,嚇?biāo)牢伊?,這不是好好的嗎?他轉(zhuǎn)過身重新坐回原地,埋冤著mama故意嚇唬他。過了一陣他才反應(yīng)過來,啊啊啊啊!這只妖是在故意騙他!涂灼抬起頭,憤憤地看向他的mama,她嘴角牽著得意的笑容,說:“別坐在那里不動了,快過來幫mama。在家里也是這樣嗎?好丟人啊?!?/br>涂灼悶悶不樂地跳下窗臺,落地時變成人形蹲在mama的腳邊,隨手撿了根豆角,“才沒有,家里的家務(wù)都是我做的?!比銎鹬e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吧,其實也算不上撒謊。他在心里寬慰自己。“好孩子不可以撒謊哦?!蓖縨ama又重復(fù)了一次。涂灼語塞,這次倒也爽快地承認(rèn)了,“一開始家務(wù)的確是我做的。”“那后來怎么不做了呢,反正你又沒什么別的事情?!?/br>“才不是這樣呢!”涂灼大聲地嚷嚷,反駁道,“我也要工作的?!?/br>“后來是胡司樂騙我說我懷孕了我才沒有做家務(wù)的……”他小聲嘟囔著,說到這個他就生氣,手上擇菜的動作也變得兇狠起來。涂mama看了他一眼,把他用力過頭扔出垃圾桶外的菜莖撿回來重新扔進垃圾桶里,“怎么又撒謊呢,事情的經(jīng)過司樂崽已經(jīng)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了?!?/br>第三十四章涂灼哼了一聲,便悶著頭不說話,做出專注于擇菜的樣子,絲毫沒有解釋的想法。見他一副不肯配合的樣子,涂mama嘆了口氣,“這難道不是你自己誤會了嗎?有一次他想解釋,你不是還生氣了,差點走丟了嗎?”說起那一次經(jīng)歷他就覺得十分丟臉。涂灼臊紅了臉,還想著要強詞奪理,“那他就不能在我情緒穩(wěn)定的時候再跟我解釋一次嗎?他后來還帶我去做了孕檢,醫(yī)生還說寶寶很健康……”他嘰里呱啦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大堆控訴胡司樂的話,說得他口干舌燥,沖去餐廳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又氣沖沖地回來準(zhǔn)備繼續(xù)跟mama理論理論。“你沒覺得自己最近長胖不少嗎?吃得又多,他那是帶你去檢查身體了。你假孕了身體心理都有負(fù)擔(dān),他能不順著你嗎?”她看了涂灼一看,又問道,“鄰市不是你一直想去的嗎?摘的新鮮草莓好吃吧?”涂灼憋不出一句話來,他知道胡司樂不直接跟他說明白是為了他著想。但是又不能落了下風(fēng),半天才沖她吼出一句,“好吃!”他又站起身,在mama面前轉(zhuǎn)了一圈,反駁道:“你看,才沒有長胖!”涂mama皺著眉頭,數(shù)落他:“怎么跟mama說話呢?吃火藥了?”涂灼自知理虧,蹲下來繼續(xù)擇菜大業(yè),撇著嘴說:“那他還騙我跟他結(jié)婚呢……”說到婚姻大事他就覺得十分委屈,說話間不由自主地哭泣鼻子。“認(rèn)識的第一天他就騙我去結(jié)婚了……”涂灼抽抽嗒嗒地說著,一邊抹掉從眼眶里滾出來的眼淚,“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你們商量就被他騙去結(jié)婚了……”院子里的涂爸爸聽到聲音不對勁,湊過來想看看什么情況,卻被涂mama揮揮手趕走了。這小子,自己心大還好意思賴別人呢。涂mama聽著他的控訴,哭笑不得,抽了張紙?zhí)鹚男∧X袋幫他擦掉鼻涕眼淚,她解釋道:“你們的婚事司樂崽跟我和你爸爸商量過了。是他自己帶著禮物找來家里的,可是你不是不在家嗎?我們就讓他讓通過鴿子精去找你,你自己的丈夫還是要自己滿意?!?/br>涂灼迷茫地眨了眨眼,趴在mama的膝頭委屈地嚎叫道:“嗚嗚嗚,你們就為了點禮物把我賣給了見都沒見過的妖精嗚嗚嗚,還是只狐貍嗚嗚嗚,你們就不怕他吃了你們可愛的崽崽嗎嗚嗚嗚?!?/br>“誒呀,你說什么呢,”見兒子又哭起來,涂mama有些頭昏腦漲的,“怎么是見都沒見過呢?他不是你私塾的同窗嗎?跟你關(guān)系很好的那只小狐貍,還跟你共用同一張書案?!?/br>“???”涂灼再一次迷茫的眨了眨眼,鼻尖上冒了個同樣懵懂的鼻涕泡。這么一說,他的同窗中是有一只小狐貍來著。那都是300多年前的事情了,要不是涂mama提醒,他都想不起來有這回事。他從小就是一只妖力十分薄弱的妖精,練就識別顏色的能力都花了很長的時間。也就是說,他知道他的同窗是一只狐貍,但是不知道他是只紅色的狐貍。昔日的回憶漸漸涌上來,他嘴唇囁嚅著,竟不知道說些什么。他們之前認(rèn)識的事情胡司樂沒有說過,包括他結(jié)婚之前有找過他父母這件事情,他也沒有說過。明明每件事情都做得十分妥當(dāng),可為什么就不跟他說呢?那既然是這樣的話,胡司樂是以什么樣的感情來對待他的呢?問題太多了,他構(gòu)造簡單的小腦瓜子想不明白。最后他決定貫徹落實他一貫的作風(fēng),把一切責(zé)任都推到胡司樂身上,“他什么都沒有說,我什么都不知道?!?/br>涂mama一愣,她也沒想到小夫夫二人是這樣相處的,雙手叉腰佯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嗯,這確實怪他!明明知道我們乖乖崽記性不好還笨笨的,卻什么都不跟他說。”“誒呀mama你說什么呢!”涂灼氣惱地晃了晃mama的腿。“那……”說著他又垂下了頭,“他家就只剩他一只火狐了,我們家也兔丁稀少,我又生不了崽崽,怎么辦呢……”心中不免遺憾起來,他不能擁有和先生的小崽崽了。涂mama用力掐了掐他的鼻頭,“你也知道他家就剩他一個了?那你還打算讓你爸爸mama合起伙來欺負(fù)他?”涂灼吃痛,捂著鼻子叫喚了一聲,委屈地狡辯:“我沒有……”涂mama哼了一聲,意思是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算了我也不留你在家里幫忙了,盡給我添亂,”她推開涂灼,理了理自己的圍裙,“去找司樂崽把話所清楚,不然,你騙他的事情……”說完,她狡黠地沖涂灼眨了眨眼。“好的mama,保證完成任務(wù)!”涂灼起身,向她做了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童子軍禮,便化成兔子跳了出去。“誒等等!”涂mama又叫住了他。涂灼轉(zhuǎn)過身,疑惑地歪了歪耳朵。涂mama一臉?gòu)尚?,似乎要分享什么事情。涂爸爸也湊了過來,雙手撐在窗臺上笑看母子倆。“你之前買來備孕的東西是不是沒用了?司樂崽把東西都帶回來給我了?!蓖縨ama醞釀半晌,說。涂灼迷惑地點點頭,不明白他mama想說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