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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還能從電腦里搜刮出一兩個番外出來。偶像的任何物料對粉絲來說總是有一種很強烈的吸引力。但余幡又是很懂禮貌的人,知道不能隨意窺探別人的隱私,他只好光明正大的求。比如現(xiàn)在,余幡就挨在易行文身旁,撒嬌道:“哥,你就給我看看嘛,我絕不和任何人說,也絕不笑話你!看過就爛在肚子里。”易行文簡直哭笑不得。說實在的,他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工作電腦也并不是什么禁忌物品。但余幡撒嬌賣萌的樣子實在太可人,他想多看幾次,所以一直裝作不是很情愿的樣子。余幡再接再厲,甚至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求你啦!我的電腦也給你看好不好?”這誰頂?shù)米。?/br>易行文額間的青筋都凸了起起來,他裝作“沒辦法真是被你打敗了”的樣子從手機里翻了個視頻給他看,道:“你給我跳這個,我就給你看電腦。”余幡拿過手機看了看。易行文最近受他的影響,開始在某音上看一些搞怪小視頻,這個視頻不知道他怎么翻出來的,歌名叫……。不是原版,而是被改編成了爵士樂。舞蹈也十分性感,嗯……全是扭腰扭屁股什么的。余幡瞬間就漲紅了臉。這也太羞恥了吧!他十分有原則地抗拒了這種羞恥py,堅定道:“不行,我才不能為了誘惑喪失自己的原則?!?/br>說著就扔了手機,氣哄哄地走了。易行文看著他羞紅的耳朵尖,沒有做聲,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果然,不到一分鐘,墻邊就探了個腦袋出來,繃著一張臉怒氣沖沖道:“把視頻發(fā)給我!”然后又飛速遁走了。易行文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當(dāng)天晚上。易行文正在書房工作,門突然被敲響了,余幡拿著手機別別扭扭地走進來,瞪他道:“說好的,我跳了你就給我看?!?/br>易行文沒想到他會真的學(xué)了那支舞,還真的要跳給他看,一時間詫異又期待地挑挑眉,將手從鍵盤上拿下,環(huán)抱著胳膊,含笑道:“嗯?!?/br>余幡羞恥得不行,戴了帽子,還戴了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在原地局促地跺了幾下地板。雖然他確實學(xué)了這支舞,但還是有點跨不過自己的心理防線。但來都來了,再臨陣脫逃可就丟了大臉了!就……豁出去了。他放了音樂,然后拉下帽檐,開始跟著音樂扭動身子。剛開始他局促得很,但跳著跳著,看不見面前的人,余幡倒是越來越放開了。統(tǒng)共四句歌詞,跳完了事。余幡想得很簡單,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第三句都還沒跳完,就聽見電腦前那位唯一觀眾好像站起來了,而后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自己被人攔腰抱起,直接扛在了肩上。突然離了地,余幡失聲叫道:“干什么啊!”音樂結(jié)束了,他清楚地聽見扛著他那人的聲音低到不行,說:“你?!?/br>第二天中午。易行文神清氣爽地來到書房,打開文件夾里的,添了一條。男主人設(shè)第二十條:是我想要呵護一生的人。午后,余幡打著哈欠拖著疲軟的身子晃到書房,一臉怒氣地瞪他。易行文伸手拉他到自己大腿上,捏了捏細腰,裝作不曉得他要干什么,問道:“還難受嗎?”余幡臉紅了又紅,避開這個問題,瞥了一眼電腦屏幕,直接提了要求,道:“說好……跳完就給我看的!”易行文輕笑,將鼠標(biāo)放在他手里,妥協(xié)道:“好,你看吧。我去給你做午飯。”他抱著余幡起身,將他穩(wěn)穩(wěn)地放在椅子上,自己出去任勞任怨當(dāng)煮夫了。余幡在電腦前摩拳擦掌,興致勃勃地點開D盤行云流水的工作文件夾。就像一瞬間掉進愛豆衣帽間里的“癡漢”。果然,發(fā)現(xiàn)了許多他之前沒看到過的番外和小段子。他看得津津有味,有好幾次都恨不得拍桌叫好。直到看到文件夾里的釣魚手冊。余幡將鼠標(biāo)箭頭放在上面,默默道:“易哥怎么把這個也放到到這里了?!?/br>他打開一看:“……”男主人設(shè)第一條:長得好看。男主人設(shè)第二條:率真坦蕩,活力無限。男主人設(shè)第三條:膽小又嘴硬,但很可愛。男主人設(shè)第四條:怕貓卻會給流浪貓投食,如果被貓追就會跑得很快。余幡:“……”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男主人設(shè),而且這名字為什么要起個?這跟釣魚有什么關(guān)系?等會兒,如果說前三條還能算是真正的男主人設(shè)的話,第四條……怎么跟他屬性這么像?巧合?余幡繼續(xù)往下看。見義勇為……投其所好……有一個很喜歡的作者……糾正第四條,對貓毛過敏?余幡吃驚:絕對是他沒錯了吧!真沒錯了吧!他又回頭看了看文件名稱。最近的修改時間是一個小時前。他終于懂了:啊!看來這個魚是他啊。靠!在樓下切菜的易行文一直覺得心里七上八下,好像有點什么東西忘了藏一樣,他左思右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還有一個比較羞恥的東西。他菜都忘了放,拿著一根胡蘿卜就沖到了樓上,跑到書房里對上余幡哀怨的眼神后,才覺不妙。他難得有些局促地走過去,接受審判。余幡也不陰陽怪氣,很直接道:“什么時候建的?”易行文誠實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余幡:“???”易行文解釋道:“那時候我在構(gòu)思新,結(jié)果看到了你?!?/br>“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你寫進里,可怎么寫都覺得詞不達意,感覺任何詞匯都描寫不出你的美好?!?/br>余幡本來是在問責(zé)的,但聽到這么rou麻的話難免有點羞恥。雖然自己被人當(dāng)成魚給釣了,但其實魚自己也是愿意的,不有那么句話嗎,叫“愿者上鉤”;再者文檔里的內(nèi)容比起那些直白的攻略來說,更像是情感記錄。余幡本來就不怎么生氣,再聽到易行文這串rou麻的彩虹屁就只剩下羞澀了,他氣勢瞬間就弱了下來,臉紅道:“是么……”易行文見他不生氣了,上前把他抱在懷里,溫柔道:“是。知道二十一條是什么嗎?”余幡:“什么?”頭一次的,易行文在余幡的注視下在中添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