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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的出現(xiàn)絕對意味著轉(zhuǎn)機?!贝箝L老急促的喘息幾聲,面上浮現(xiàn)一絲潮紅:“這個村子,我們宇智波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三代火影與四代火影我們還是能夠相信的——畢竟三代火影是我的同期,而四代火影,則是美琴、富岳以及明的同期,而旗木卡卡西則是四代目火影的弟子!我這么說你們明白了嗎?”“盡管我們付出了一定代價,但絕不可能是沒有收獲的!”大長老望著已經(jīng)面露驚喜的族人,一字一頓:“一只寫輪眼,換取村子與火影的信任,再加上泉澤年紀(jì)小小就三勾玉還不忘無意間四處與村中人打好關(guān)系,只要我們細心維持著,長時間內(nèi)不出問題也不是不可能!”若是泉澤在此,說不準(zhǔn)會嘆息一聲感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只可惜他現(xiàn)在縮在卡卡西懷里,哭的幾乎要暈過去——三輩子了,已經(jīng)三輩子了,他頭一回面對于你身邊之人離世。第一世他被父母拋棄送至孤兒院,第二世一覺醒來就已經(jīng)變成嬰兒根本毫無所覺,只有第三世,只有這一世,他真真切切的面臨了親近之人的死亡。最后晚上的時候,他果不其然發(fā)起了高燒。TBC.☆、給自己開個掛泉澤是迷迷糊糊間看見屋外月光才察覺已經(jīng)到了夜里。他悄無聲息的嘆息一聲坐起身,感受了一番身上的無力——果然,還是沒能練到家。要還是大唐那邊那個浪天浪地的蓬萊爸爸,那功力怎么可能會因為這么一點雨水加情緒波動就感冒?泉澤看了看床邊睡著的母親心下一軟,小心翼翼的從柜子里翻出一條毯子,努力克制住腳步聲輕輕蓋在母親身上,喝光床頭柜上放著的水杯,又將外衣披上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靠著庭院的柱子緩緩坐下,望著明亮的月色常常嘆息。這一刻,他周身完全沒有了屬于孩童的稚氣,只剩下屬于蓬萊弟子的縹緲之意,仿佛隨時撐傘踏云而去。泉澤伸手一翻,掌中便出現(xiàn)一把傘。一把晶瑩剔透的傘。一把只要是蓬萊到了一百級想要大橙武的人都會知道的傘。傘長四尺,重三斤五兩,冰魄為骨,曜石制柄,通體剔透玲瓏,晶瑩似寒極之雪。蓬萊一百級大橙武——寒魄玉心!果然,只要寫輪眼一覺醒,包裹、馬匹、裝備乃至身份與亂七八糟的掛件全都回來了,不過功法還是要一步一步練回來——唯一令他驚訝的是,這回連帶著他還是唐門時期的包裹坐騎居然也回來了。也就是說,光是方士的‘戲參北斗’就有兩個,坐騎里邊不僅有海豚小白還有他當(dāng)年可惜了好久的金翅蒼宇雕——天知道當(dāng)他成為蓬萊之后發(fā)現(xiàn)坐騎里邊沒有肥雞是多么的悲傷,還好后來又有了小白,不然他可能真的要哭死。但唐門的除了暗器以外,其他的類似千機匣之類的裝備一律沒有,功法也沒有,相關(guān)系列物品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泉澤已經(jīng)足夠高興了,唇角微微上揚——功法什么的一步一步穩(wěn)扎穩(wěn)打才是正道,一口氣吃成一個胖子才是最要不得的。他現(xiàn)在還小,再過兩個月才滿十歲,功法一步一步練回來就行,現(xiàn)在再怎么急著想要力量也不能著急。欲速則不達,見過幾位師兄、師姐們在煉心石面前對待心魔的泉澤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道理。泉澤握緊手里的寒魄玉心,冰涼的寒意順著掌心進入身體,使得大腦更為清晰——他聽見他母親滿是驚恐的驚呼聲,聽見父親手忙腳亂的推開門詢問怎么了,也聽見之后二人慌亂尋來的腳步聲,但他依舊不為所動,只是靠著柱子安坐著,靜靜等待他們終于推開游廊的門看見他的背影。泉澤不清楚自己是個什么形象,但并不代表宇智波夫婦看不明白——自己元貝一頭白發(fā)的兒子,此刻卻是一頭猶如夜色般的漆黑,緩緩轉(zhuǎn)過來的面孔依舊精致漂亮,但面上溫和俊秀的微笑搭配著三勾玉的寫輪眼,加上周身飄渺如仙的氣場怎么看怎么不對勁。“……你是誰?”最終還是他母親率先開口,瞳孔緊縮著死死盯著他,語調(diào)都微微顫抖:“我的泉澤呢?!我的兒子呢?!”“啊,他沒事?!比獫尚α恕蛘哒f方澤宇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只是在逃避問題而已?!彼捯粑㈩D,隨后望著十分戒備的夫妻倆挺無奈的聳聳肩笑了:“你們別緊張,我沒惡意的——按常理來說,我從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你們的兒子,這么差別待遇真的好嗎?”明一愣,與森對視一眼,隨后開口:“……怎么可能?!”“啊,這就是一個比較漫長的故事了?!狈綕捎钣质锹柭柤纾滞笠环瓕⒑怯裥氖栈厝?,“我的情況……大概是屬于上輩子的記憶并沒有消去就開始輪回,而剛好投胎道你們兒子身上,但你們兒子已經(jīng)有了屬于自己的靈魂?!?/br>“原本我是可以直接將你們兒子的靈魂抹消吞噬的,但是我覺得再活一輩子好麻煩啊,但是一直保持次人格狀態(tài)也好麻煩啊,所以就分了一半記憶給他?!彼搜凼煮@訝的夫妻倆笑了:“對,那孩子從小就知道我的存在,你和美琴那些藥也是我負(fù)責(zé)指導(dǎo),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小家伙也算是我的弟子。”“但這一次問題倒是有點大了?!狈綕捎顕@息一聲搖搖頭。森趕忙問:“怎么了?泉澤他、會不會有什么問題?”“當(dāng)然有啊?!狈綕捎铑H為頭疼的捏捏眉心,“問題在于我考慮到他還是個孩子,傳給他的那份記憶都是在我記憶里邊算是美好的,所以可以說就算是有了一個假設(shè)的‘上輩子’,他迄今為止依舊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離別,這就導(dǎo)致他一下子打擊過重?!?/br>“順帶一提,因為記憶共享再加上這次巨大打擊的問題,我不會在他身體里留太久,所以出來只是跟你們說明一下問題?!彼欀佳b摸做樣的掐指算了算:“你們這個孩子靈魂似乎本來就有點問題,我都懷疑老天是不是專門讓我來補上那個缺口。”方澤宇歪歪頭:“你們還有要問的嗎?還在發(fā)燒呢要問趕緊哦?”“你為什么會用自己的靈魂修補他的靈魂?”明緊緊盯著他,黑色瞳孔里血色翻涌,三尾勾玉隱隱將要連成一線,“你完全可以不必要這樣做?!?/br>“可是我不這樣做,他不就死了嗎?”方澤宇彎唇一笑:“我們門主可是有說過,便是在外游歷,也絕不可墮了我等仙門之名——小家伙以身收留我這已死之殘魂,以身傳承我門中正統(tǒng)已是大恩,我又為何不能以我殘魂之身報答?”“這很公平不是么?”他望著震驚的夫妻倆在心中給自己打了個滿分,隨后果斷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