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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再一次回來。泉澤剛到這里的時候是剛好快五月的時候,在五月中旬見到了卡卡西和佐助,在快七月終于琢磨出回去的方法送走了水門,八月中旬再次等來了佐助。八月啊……泉澤皺著眉毛看外面熱的極近扭曲的空氣xiele氣——為什么偏偏是五月過來呢?就不能和那邊的時間同步一下,十月順道給鳴人過個生日多好啊,還能看一場雪,然后在春暖花開的時候走人。偏偏是夏天。泉澤幾乎沒有勇氣邁出門檻——他都不知道這種程度的日光會不會對他的靈魂造成傷害。可以說非常害怕了。最后泉澤還是一咬牙,撐開傘帶著‘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氣勢一步一步蹦跶到村門口,努力把自己蜷縮在傘底下不讓太陽照到自己。所以說他真的很討厭大太陽天,不僅是現(xiàn)在的靈魂狀態(tài),那邊世界活著的時候,還是在大唐時期風(fēng)里來浪里去的時候,又或是最開始的死宅時期,他一直都討厭在大太陽天出門——尤其是死宅時期,妥妥的見光死。所以佐助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佐助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懷疑自己感觀的人,但上一次回木葉之后他真的開始有點(diǎn)懷疑了——那幾天的時間,他真的沒有做夢嗎?那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在他們世界根本不存在的‘哥哥’,真的有來過嗎?懷疑是這么懷疑,但他居然真的沒像以前一樣找個山洞將就,在夜晚來臨之前一定會找個不太顯眼的旅店歇下,一日三餐也沒繼續(xù)吃兵糧丸而是正經(jīng)的捕獵或者找飯館。他難得只隔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回了木葉,一路慢慢磨蹭,直到原本在頭頂上的太陽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繁星不滿天空的時候他才終于看見村子的大門。然后rou餡映入眼簾的是粉色齊耳短發(fā),面帶微笑的妻子,然后是背對著他站在櫻身邊絮絮叨叨嘟囔著些什么的銀發(fā)少年。他正皺著眉毛,似乎對于櫻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村門口十分不滿。櫻已經(jīng)看見他了,碧綠的眼睛一亮,開口說了句什么,隨后少年轉(zhuǎn)過臉,銀白色長發(fā)因為他的動作在空中散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純黑的眼睛在看見他之后亮起繁星的光輝。佐助看見小少年努力沖他揮手,聽見少年大聲沖他喊:“歡迎回來!”哦,不是夢啊。他彎起唇角笑了:“嗯,我回來了?!?/br>泉澤順理成章的又從卡卡西家里搬出來,住進(jìn)佐助家里,奶兇奶兇的叮囑了一番櫻醫(yī)療忍者更要注意自身之后才打了個呵欠,往佐助手里塞了一個盒子,麻溜的跑到新收拾出來的屋子嗷嗚一聲不在床上。佐助看看緊閉的房門,再看看身邊小腹微微隆起的妻子,又看看手里的盒子,打開一看——印著團(tuán)扇的桂花糕。“噗……”櫻沒忍住,輕笑出聲:“晚飯沒來得及吃吧?你先墊墊肚子,我去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br>“你還是去休息吧。”佐助將桂花糕放在桌上,目光落在她小腹上:“很辛苦吧?!?/br>“不,并沒有?!睓盐⑽⒘闷痤^發(fā)笑了:“這一點(diǎn)點(diǎn)小事還是交給我好了,佐助君在外面才是真的辛苦了呢。”她把佐助推回桌前:“好啦好啦,廚房可是我們的地盤,你還是先休息吧——回來這么遠(yuǎn)的路辛苦啦?!?/br>佐助默默坐在桌邊,捻起一塊桂花糕嘗了嘗。“好甜?!?/br>泉澤一個人在木葉又呆了兩個月,瞞過卡卡西瞞過佐助瞞過鳴人毫不意外的沒滿過鹿丸。所以,泉澤現(xiàn)在面臨的,是名副其實(shí)的三堂、不,是四堂會審。鹿丸守著門,卡卡西站在窗戶邊上,佐助守著另一邊的窗戶,正面的大桌子很給面子的留給了鳴人。泉澤滿臉懵逼:“……怎么了?”“泉澤,說實(shí)話?!鄙砗蟮穆雇栉⒉[起眼:“你是不是直接就能跟著四代一起回去?”哦豁。泉澤微微闔眼——完球,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才討厭奈良家的,一個個精明的不行,個個都是老狐貍。看他這反應(yīng)三人就知道鹿丸絕對說中了,最先提問的還是鳴人:“那為什么不回去呢?我記得你還是挺想回去的說?!?/br>“呃……”泉澤目光一斜,沉默了。“你還是快點(diǎn)說的比較好,我們今天不問出個答案是絕對不會離開的?!甭雇柽屏讼律啵骸澳悄悻F(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是絕對不能說謊的對吧?”他……說準(zhǔn)了。靈魂不得有假話,這是一條鐵律,就是為了預(yù)防有人隱瞞判官,這是在黃泉之前就被不知名神明定下的鐵律。所以每次泉澤碰到自己回答不了,或者不愿意回答的都會果斷左右言之其他,再要么就是沉默不語。“所以我才討厭奈良家的。”泉澤小聲抱怨著:“一個兩個都這么命啊聰明干嘛啊……腦殼疼……”鹿丸權(quán)當(dāng)這是夸獎了:“所以,你打算說了嗎?”“不打算?!比獫善乒拮悠扑ぃ骸澳隳苣梦以趺礃樱俊?/br>“不能怎么樣?!甭雇杪柭柤纾骸暗灰悴辉敢饣厝?,我們就會一直問你。”泉澤一噎,目瞪口呆的回頭看著鹿丸滿臉認(rèn)真的樣子,再看看另外三人并不作假的神色終于是屈服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又不傻。“……也不是不能說,主要是那是我們那邊的事情,你們插手不了?!彼肓讼?,打了個比方:“舉個例子說,我要回去揍一頓團(tuán)藏,你們能幫我摁著他么?很明顯是不行的?!?/br>揍一頓。鳴人默默松了口氣——前一段時間小孩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說要宰了團(tuán)藏的發(fā)芽還歷歷在目,如今一看不過是氣話而已。“我確實(shí)是很想殺了他沒錯啦?!比獫蓻_他一笑,明明在稚童臉上天真無辜的笑容此時分外令人膽寒:“但是殺了他對家族不利啊,只能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解決了……”“把別人的眼睛,和別人家里人眼睛比作一次性工具的家伙,可一點(diǎn)都不值得憐憫。”他收起笑容,眼底赤色一片,黑色如墨般渲染出一朵蓮花:“你們說,他不該死嗎?”“眼睛?”鹿丸眉毛一挑,倒吸一口涼氣:“他從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在收集你么宇智波的眼睛了?”“一直都有,只不過是悄悄從祖祠中挖出來?!比獫烧f的漫不經(jīng)心,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著腿,整個人都窩在椅子里:“一邊防備著我們一邊利用著我們,一邊巴不得我們?nèi)ニ酪贿呌稚萸笪覀兊牧α?,人怎么能這么貪心呢?”佐助瞳孔微微一縮,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難道說?”“……是哦。”泉澤面對他的疑問沉默了很久,隨后溫和的笑著仰起臉:“啊啊,一想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