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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jiejie一樣。這實在是太過奇怪了,絕對不正常。他皺著眉看向身邊抱著酒壇拍開泥封,見透明澄澈的琥珀色酒液暴露滿臉驚喜的泉澤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口。被詢問這個問題的泉澤勉強從陶醉中清醒過來,蔚藍色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透著水光,懶洋洋的樣子:“啊,我確實是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感抹的一干二凈沒錯,但一般這種情況都是為了實現(xiàn)某個不得不做完的事情……但別人的存在感我沒必要抹去吧?”他嗅著空氣中的醇香無不愉快的彎起眼:“嘛,以后的事情以后慢慢想唄,歷史是不可能就因為這么幾個外來人就改變,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偶然,只是因為世界需要我們過來一趟,所以我們才會過來?!?/br>他說到這里微微一頓,坐正身子若有所思的點點下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看向旁邊的扉間,眉毛微微皺起:“我有跟你說過什么嗎?”扉間思考了兩遍,搖搖頭確認:“并沒有——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像也不算是?”泉澤眉毛皺的死死的,“一般來說重要的事情我不太可能會忘,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似乎沒必要這么糾結(jié)……要么就只能證明這件事并不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起來的時候,他并不想我擅自插手?!?/br>扉間沒再詢問泉澤話語中的‘他’是誰,結(jié)果他遞過來的一小壇女兒紅嘗了嘗,味道醇厚甘鮮,一如人生百味。確實是好酒。斑突然失蹤的事情還是泉澤從自己那個老鄉(xiāng)——也就是蔦蘿那里知道的,同時也忽的被提醒了自己遺忘多時的一件事。那姑娘滿臉抓狂的問他:“你們家祖?zhèn)鞯氖烤乖谀哪??!那上面寫的全是騙人的!黑絕把六道仙人留下的警示給改了!上面全是垃圾!”“我提醒你一句——回去之后,立刻把家族密室里的石碑毀掉吧。”記憶中的老人吸了口煙,表情在吐出的煙霧中模糊不清:“我是唯一一個能離開這里的亡靈,那天大戰(zhàn)我也去……旁聽了不少,那塊石碑不是什么好東西,被人篡改過了……”泉澤萬分慶幸自己還有個同鄉(xiāng)在這,還是個能記得不少原著的,也還好這姑娘還記得跟他講話用中文,不然……他看了眼旁邊的扉間,最終啥也沒說——這家伙絕對會在心里笑開了花。身為千手,看宇智波倒霉就是他們平生最大的樂趣——除了千手柱間這么一枝獨秀啦。于是他們二人一魂氣勢洶洶的就去找了留在宇智波宅內(nèi)的詩織,最后隊伍變成三人一魂的出發(fā)了。泉澤一路上就聽著蔦蘿一路給他講解原著:“六道仙人兩兄弟在封印十尾——也就是輝夜姬的時候,輝夜姬用自己的意志創(chuàng)造了黑絕,這才被封印起來……”“六道仙人的子嗣之一的因陀羅——也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始祖被黑絕所蠱惑,誤以為只有切斷所有的羈絆才能獲得更為強大的力量,同時他還篡改了六道仙人留下的是被碑文……”“那塊石碑就是宇智波代代相傳的石碑,因為只有擁有宇智波瞳力的人才能看懂,他才能一直利用宇智波一族的人,讓他們想方設(shè)法的去實現(xiàn)月之眼計劃,讓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永久的和平,但世界上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絕對不可能和平。”她微微一頓,眉眼間顯而易見的帶上了焦躁:“實際上他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宇智波解放十尾實現(xiàn)月之眼計劃,收回這世間的查克拉,讓輝夜姬復(fù)活!”泉澤默默聽著,一頭銀發(fā)久違的隨著他的臉色一點點深沉下去,變成如墨般的漆黑,蔚藍的眼睛浮現(xiàn)金芒,三枚乳白的勾玉圍著瞳孔極速旋轉(zhuǎn)最后變換做蓮花狀:“哇哦,這可真是令人感、動、的、孝、心、呢?!?/br>蔦蘿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頭發(fā),甚至沒忍住伸手擼了一把:“你是瑪麗蘇嗎?頭發(fā)還帶變色的?這么六的嗎?”泉澤一噎,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頭發(fā)倒是迅速又恢復(fù)了銀白——他這頭頭發(fā)確實是會在情緒比較極端的時候變成黑色,小時候甚至只要亮出寫輪眼就會變黑,但……瑪麗蘇是什么玩意?那人形自走智障還自帶減智光環(huán)的生物和他有一絲沾邊么?于是他轉(zhuǎn)身,滿臉悲痛欲絕:“你變了,你變得和柱間一樣撒乎乎的了,我該用什么拯救你的智商?”蔦蘿差點沒從樹上摔下來,旁邊的詩織滿臉慘不忍睹——盡管她也很好奇為什么自己的養(yǎng)父明明不是宇智波卻擁有類似寫輪眼的瞳術(shù),也好奇為什么頭發(fā)會變黑,但……果然還是不要問了吧……扉間……扉間已經(jīng)不想發(fā)表對這類事件的看法了——他已經(jīng)很適應(yīng)了——除了他還是聽不懂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一樣。不過泉澤和蔦蘿倒是樂在其中——人生四大喜事不過就是同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xiāng)遇故知和敵人落入己方最擅長的領(lǐng)域?又有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哎扯遠了,反正就是在外地好不容易碰見能聽懂家鄉(xiāng)方言的老鄉(xiāng),趕緊多聊幾句的感覺。反正他們相處的也很好。可能是所謂的革命友誼?“所以按照劇情來說,斑已經(jīng)看過石碑了?”泉澤砸咂舌:“那這個估計要完,斑還是太年輕,永遠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更何況這石碑流傳下來這么久,在宇智波們心里可都是很神圣的,怎么可能不信?”“所以說啊?!笔\蘿也是一陣頭疼:“等到后面估計都完了吧?黑絕現(xiàn)在肯定把他當心頭寶一樣護著,而黑絕這種像液體一樣能溜進石頭縫隙的東西我們怎么可能找得到?找都找不到又怎么殺死?”“黑絕還能殺死的嗎?”泉澤勉強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記得后來黑絕是和他媽一起被鳴人二柱子封印的呢?”“……對哦……”蔦蘿抽了下嘴角:“這家伙殺不死的,要封印起來才對吼……”泉澤慘不忍睹的別過臉,跟著詩織一路深入南賀川據(jù)說是宇智波代代相傳的密洞,見到了那塊石碑。石碑很矮,泉澤比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都不到腰間,瑩白的蓮花在金色的眼睛里輪轉(zhuǎn),點著下巴皺起眉。“寫了什么?”蔦蘿恢復(fù)日語,有些好奇的看著他:“我其實一直挺好奇來著?!?/br>“你在開什么玩笑?!”詩織終于沒忍住爆發(fā)了:“你一個千手憑什么探究我們宇智波的事情?!”“好了,詩織?!比獫傻膾吡俗约夜媚镆谎郏骸艾F(xiàn)在,宇智波和千手已經(jīng)聯(lián)盟,那就應(yīng)當不分彼此才對,再說,這東西藏著掖著也不好?!?/br>TBC.☆、第64章他頓了頓,點點下巴接著說:“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