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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條路?!比獫晌⑽⒙柤?,笑了:“萬幸的是,我不在的時間里村里還有個鳴人,繩樹也醒了?!?/br>“你們這邊究竟是什么鬼運氣?繩樹也活著嗎?”他直接跳起來掐住泉澤的脖子,面色猙獰的來回搖晃:“我們那邊全死光了!”泉澤一點都不介意他的動作,甚至還好心情的笑出了聲,伸手在人看著刺手實際很是柔軟的黑發(fā)上揉了揉,像是安撫受傷的小狗一般:“冷靜點、冷靜點,反正你都要在這呆著了?!?/br>一邊說著,還一邊向蠢蠢欲動的樹叢甩了個眼神示意他們別輕舉妄動。他不依不饒,像是小孩子一樣鬧騰著,泉澤淡定的慢慢安撫,最后兩人又維持著最開始一人縮起一人坐著的姿態(tài)靜默不語。今晚的月亮很圓,也很亮,看上去也像是比平時大上不少,明亮清冷。他忽然又開口:“我們再來一局吧,你贏了我就出手救木葉,你輸了整個木葉就會慢慢死去,來嗎?來吧,來吧?!?/br>他最后兩句壓低嗓音,浸過血的紅色獸瞳注視著他宛如蠱惑。“為什么不來呢?這天下又有什么是我不敢賭的?”泉澤笑了,說的很是囂張:“世界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又有什么賭不得?我的運氣一向很好,直覺一向很準,所以你的賭注呢?”“我這條命怎么樣?”他說的也很是無賴,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樣子。泉澤擺出一個‘請’的姿勢:“你既然敢給,我就沒道理不收了?!?/br>他哼笑一聲,輕輕哼唱著起不知名的小調,低低的仿佛就在耳邊回蕩,帶著純天然的惡意像是挑逗似的勾出人心中最脆弱、最難以啟齒的一面。原先聽著似乎沒什么的樣子,等林中不知所以的眾人回過神,卻發(fā)現小半個木葉都已經開始不知名的瘋狂。有人哭泣,有人憤怒,有人沉默著反思,也有人不知所以。他看著這樣一幅場景唇角微彎,向泉澤拋了個眼神。泉澤看了一會,想了想在人略顯驚訝的目光中盤膝坐下,將琴放在膝蓋上架好沖他一笑,隨后琴聲響起,叮叮咚咚的清雅淡泊,宛如潺潺流水一般寧靜高雅。他還是輕輕哼唱著,手腕一翻卻掏出一只長笛,隨后哼唱之聲就消失了再響起的就是略顯尖銳的笛音,悠揚卻死性不改,有意無意的撩撥著。泉澤心念一轉,壓下余音風格一轉,琴聲噔噔十分清亮,縮在樹叢里的晴雨和夏沉卻是身形一僵,隨后火速下樹,看著依舊安坐在懸崖上,還挨著泉澤的某人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隨后眼神示意還在樹上的水門等人趕緊下來。水門幾人雖然疑惑,倒也是安靜的下了樹,只有那么幾個不了解泉澤小隊的人還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們。晴雨和夏沉并不做解釋,水門、卡卡西和鼬盡管疑惑但也沒問出口,鳴人想了想還是和櫻等人一同待在樹上沒下去。泉澤一副八風不動的沉靜模樣,任由他的笛音穩(wěn)穩(wěn)壓自己一頭,惹的人在演奏過程中都忍不住看他兩眼,心中止不住一種不祥的預感。琴音依舊徐緩安靜,低沉又平和,闔上眼似乎就能望見一片碧云天凈的江涵秋影的暮色中,似是有大雁的低鳴聲。他瞳仁微微一縮,笛聲忽的尖銳起來就想去打斷泉澤,然而泉澤卻是莞爾一笑,琴聲一提一股氣勁蕩開,他的驚呼聲就在鳴人等刷刷落樹的驚叫里消失的無影無蹤,泉澤依舊八風不動,嘴角帶著惡劣的笑意手下輕輕撥弄,又是一陣氣勁以他為圓心蕩開,蕩的連不遠處的木葉都安寧下來,人們面面相覷,卻是不由自主的繼續(xù)聽下去。“所以究竟是怎么了的說……”鳴人揉著自己摔疼了的腦袋對上滿臉笑意的夏沉:“為什么會突然摔下來……”“我們也不知道,但泉澤就是會這一招?!毕某列π?,聲音里無不懷念:“那時候我們做任務還真是簡單——潛入有泉澤的幻術,解決敵人泉澤又有這一招能讓人強制落地,可以說非常簡單了?!?/br>明明前兩分鐘聽著都十分悠遠飄逸,第三分鐘中段卻在不到幾秒的停頓之后猛然拔高,再加上這時候爆發(fā)出的一圈氣勁讓人胸口微微發(fā)悶直接從樹上落下來,別提多陰險了。而泉澤卻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心里卻呵呵一笑——大唐的事情記得很清楚?我看你就是忘了那群鴿子的。兩分鐘了你還沒緩過神來,我看你還是重新回大唐重造一番吧。不只是劍網三游戲中的長歌門玩家會,就連在大唐本土長歌門的鴿子們也會這樣一個挑釁:“若君當真如此厲害,可敢同與在下一同去尋個懸崖靜坐,細聽在下為君奏一曲?”一般說敢的都涼了。TBC.☆、第103章作為長歌門的技能之一,在游戲中是能控制敵方行動的技能,長歌門玩家最喜歡皮的,就是控制別的玩家去懸崖上來一場自由落體。這就跟萬花谷的食人花喜歡用‘南風吐月’把自己隊友定在水里一樣的,鴿子們皮起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盡管在大唐他們的也就只有解除隱蔽效果的同時強制落地,但防不住他們可以只彈那一段呀,像泉澤就得老老實實彈到第三分鐘去才行。而且方向還不像長歌門一般可控制,只要一用就是不分敵我的。不過現在看來值了。泉澤笑瞇瞇的在他第N次想要上來之時一波氣勁爆出,又把人摔倒懸崖下邊去——啊,想起了那段還有打地鼠玩的時間呢。他聽見懸崖下又傳來悠揚的笛聲,便壓下余音還調,還是最開始的那一曲。并非眾所周知的,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曲而已,也是泉澤還是方澤宇之時學的第一首琴曲,所以他也是一樣的。可以說非常懷念了。他這才坐在泉澤身邊收回笛子,也是將琴放在膝蓋上,叮叮咚咚的彈奏著,聽著散亂無比又微妙的透著和諧,透著絲絲單純的煩躁卻沒了刻意的撩撥,泉澤手腕一頓壓下余音縱容一笑,隨后迅速合上了他的琴音。,泉澤還挺喜歡的,在大唐喝到興頭上就彈一曲,現在清醒的兩個人一個彈得饒有趣味,一個滿是賭氣,到最后也是不約而同的笑了。“是我輸了?!彼χ嫔弦慌奢p松,周身的惡念絲毫不弱。“是我贏了?!比獫梢残α?,沒多少欣喜與意外,“要給你想個名字才行,不然無名無姓在這里也徘徊不了多久?!?/br>“命都是你的了隨你咯?!彼@么說著聳聳肩,卻又說:“要是不好聽的話我也不接受?!?/br>“那就叫碧海,方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