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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夏這么說著皺起眉:“所以那位大人究竟叫什么名字?”鹿彌點(diǎn)點(diǎn)頭,表明自己同樣也不喜歡那位傳說中的大人。“可是那又怎樣呢?”茂則是聳聳肩,有些無奈的笑了:“就算你們再怎么不喜歡那位大人,還不是只能喊著大人?畢竟確實(shí)是因?yàn)槟俏淮笕说拇嬖?,我們才能平安無事的生活在這個村子里不是嗎?”“你在外面看見什么了?”鹿彌這么問著,面上雖然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眼睛里卻帶上幾分認(rèn)真。村子里只有到了十五歲以后的人才能跟隨大人們一起離開村子,因?yàn)橥饷娴氖澜绶滞鈿埧?,曾?jīng)發(fā)生過有小孩子自己偷跑出去然后再也沒能回來的悲劇,所以才特地叮囑過,而且在十六歲之前孩子們都絕對不能單獨(dú)行動。“有時(shí)候想想真是討厭,明明大人們說話都那么不中聽,但就是每句都是真實(shí)情況。”他這么說著,輕聲嘆了口氣:“因?yàn)槲沂乔忠蛔宓脑蛭覀冞@次出去,特地去木葉探查了一番,情況真的非常不好。”茂深吸一口氣,眼睛里露出nongnong的不可置信:“你們敢相信嗎?在歷史上那么厲害的千手本家,那么龐大的千手本家,居然血脈凋零到只有千手柱間的孫子、孫女,而我們這一支未被記載的分家居然繁榮到現(xiàn)在!”鹿彌一時(shí)間都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旁邊的榴夏,果然也是同樣的不可思議——那個忍者之神千手柱間領(lǐng)導(dǎo)的主脈,居然就凋零的只剩下兩個?“那宇智波呢?”榴夏瞬間就忍不住了:“宇智波還好嗎?”她會著急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千手都淪落到這般田地,那能和其相提并論的宇智波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尤其是宇智波斑沒有留下血脈。“宇智波還好,就是似乎是被村里人防備著的?!泵櫰鹈?,明顯有些嫌惡:“這都什么年代了,還邪惡的瞳術(shù),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聽得我都想把那人眼睛挖出來?!?/br>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看著鹿彌:“奈良一族也還好,不過人數(shù)不多,似乎也就是被拖走當(dāng)苦力的,每天都忙著各種事情?!?/br>“而且各個家族好像都還是存在仇恨,他們似乎就是在利用這種仇恨起到微妙的平衡,然后做出和平的假象。”他這么說著,重新皺起眉,一副被惡心的不行的模樣:“不行我說不下去了,太膈應(yīng)了?!?/br>鹿彌和榴夏也被膈應(yīng)的不行,紛紛別過話題,但同時(shí)心底對于那位大人的抵觸,也消失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畢竟是因?yàn)槟俏淮笕?,他們才能這么平安的活到現(xiàn)在,各個家族也都能和平共處,不受外面戰(zhàn)爭的紛擾。令鹿彌疑惑的是村中的節(jié)日——明明在外界從來沒聽說過類似的節(jié)日,比如花朝節(jié)、清明節(jié)、端午節(jié)、中秋節(jié)等等。但有些外界才有的東西他們這里又不會有——比如夏日祭、秋收祭什么之類的,他們都沒有。“還是要對外面的世界有點(diǎn)期待啊?!崩先藗兪沁@么跟他們解釋的,彎著眉眼讓額上、眼角的皺紋更加深邃,嘴里哼唱著歌謠。鹿彌想了想,又問:“那為什么外面就沒有我們這里的節(jié)日呢?是那位大人的生日,或者什么值得紀(jì)念的日子?”“啊,這些日子啊……”老人們不約而同的笑了:“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哦,就是到了那么些時(shí)間大人的心情會很好而已——比如花朝節(jié),繁花盛開,大人心情就會很好,他就想讓我們也高興,于是設(shè)宴讓大家都開開心心的,甚至都舍得將埋在花樹下的酒挖出來分享……”“那清明和中元呢?”鹿彌又問:“清明可不像是個能讓人開心起來的節(jié)日啊?!?/br>“清明和中元啊……”老人顛了顛煙斗:“那只是因?yàn)榇笕瞬幌胫挥形覀兓钊擞泄?jié)日過,于是就擅自幫亡靈們也安排了兩個節(jié)日啊。”“哦,你們在聊這個啊?!庇忠晃焕先藴愡^來笑了:“據(jù)說原本打算在年底在搞一個,但還是被人阻止了,說是讓大人別折騰那些有的沒得好好休息?!?/br>“對對對,是有這么回事來著。”那老人一拍額頭:“哎呀,老糊涂了,還是你記得清楚?!?/br>所以是什么人,居然還能說服那樣一位大人呢?“別瞎想,那位大人很親民的?!崩先四脽煻非们盟念~頭:“在不辦正事的時(shí)候呢?!?/br>“那位大人根本就沒生過氣啊?!绷硪晃焕先藫u搖頭,“和他在一起工作大概是最輕松的事情了,大人絕大多數(shù)時(shí)間都是一邊教著我們一邊做事,但這樣依舊將事情很快辦完,尤其是大人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大家更擅長什么、更喜歡什么,從而安排工作?!?/br>“根本都不像是在工作了,根本就是輕松與玩樂沒什么兩樣嘛。”老人笑了笑:“奈良家的孩子喲,你知道大人有一句話說的是什么嗎?”鹿彌遲疑著搖搖頭,于是老人又笑了:“那就是‘學(xué)習(xí)不該是件痛苦的事情,每個人都有擅長的事情和不擅長的,學(xué)不好要么是你的方法沒用對,要么就是你沒有天賦,同理,工作也是一樣的’?!?/br>而這一句的下一段鹿彌記住了,‘如果你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依舊想要繼續(xù)做下去的話,那么就努力吧,機(jī)會總會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怎么說呢……果然還是好麻煩啊,真是為難這些老人每一句都記得那么清楚了。鹿彌這么想著,又想起外面的慘狀,再一對比村內(nèi)的安詳——不過確實(shí)多虧了那位大人,這是事實(shí)。但是鹿彌還是不喜歡那位大人,一想起這四個字她就忍不住皺起眉毛:“所以,那位大人究竟叫什么名字呢?”“啊,這個啊……”兩位老人故作神秘的對視一笑:“小鹿彌以后就知道了哦。”……這不還是跟那句萬金油一般的‘等你長大后就會知道’一樣嗎?“那位大人曾經(jīng)說過,他還會回來的。”拿著煙斗的老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甘心與懷疑,又笑了:“你可別不信呀,那位大人說過的話從來就沒有沒做到的,所以她一定還會回來的。”“反正都說了這么多了,再給你個小提示吧?!崩先诵α耍骸斑@蓬澤村的名字啊,就是從那位大人的名字中選出來的一個字,然后又加上那位大人故鄉(xiāng)的一個字組合而成的。”“澤?”鹿彌茫然了——這算什么提示???只是排除了書上提過的蓬萊仙山的‘蓬’而已,就這一個字?“哈哈哈哈……”老人笑了,放下煙斗揉揉她的頭發(fā):“好吧好吧,再給你一點(diǎn)提示。”“那位大人有一頭銀白的長發(fā),和一雙轉(zhuǎn)著白蓮的金色眼睛?!?/br>白發(fā)金眼?她又皺起眉:“血繼?”老人百般無賴的聳聳肩:“這誰知道呢?”所以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