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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存在看輕你們的意思,這是事實?!笔嶂瘟家患覙?biāo)志性發(fā)型的女性這么平淡的說著,“大人一向很沒架子,有時候甚至仗著自己那張看著就很年輕的臉跑去跟村里被他一手帶大的老人面前賣蠢,往好聽了說是童心未泯、赤子之心,說不好聽的就是裝瘋賣傻、滿肚子毒藥?!?/br>“所以只要你們內(nèi)心還愿意接納他的話,實際上大人都不會介意以往那些有的沒的?!庇兄浑p瑩白雙瞳的男性迅速接上:“不過這一點(diǎn)你們應(yīng)該都是知道的,但你們做不到不介意,所以大人也懶得管你們了?!?/br>然后就被初代和二代皺著眉打斷了,又是一番說教,不過令木葉眾心塞的是——二代在說教完之后居然代表蓬澤那一方道了歉……這就……好吧,他們并不能干涉初代和二代的想法。眾人嘆口氣,三三兩兩的散去了,然后卡卡西卻沖了上去,在方澤宇松開扉間之后伸手輕輕在背后攬住他,面上僅露出的一只眼睛微微彎起:“有空一起練刀吧?”“啊?!狈綕捎钚α耍骸昂冒?,卡卡西,哥哥?!?/br>方澤宇真就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著了。這么說也不恰當(dāng),應(yīng)該說終于是安分的呆在床上了,雖然也就只安分了三天,第四天就給扉間檢查了自己已經(jīng)痊愈的身體之后興致勃勃的在圍觀了他們商討各式各樣的事情之后干脆的拖走了卡卡西。對,練刀——那邊晴雨、寧次也果斷的拜托了日升。方澤宇跟鹿彌他們比了個隨便的手勢,手上也沒停直接撩開卡卡西的護(hù)額,微微瞇起眼盯著那只維持著三勾玉形狀的寫輪眼確認(rèn)狀況。“……養(yǎng)的還不錯?!彼@么說著,也沒讓卡卡西把護(hù)額帶回,擺擺手笑了:“這只眼睛應(yīng)該還能看清吧?”“看的清,只有在查克拉耗盡的時候才看的很模糊?!笨ㄎ鼽c(diǎn)頭,又有些疑惑:“怎么了嗎?”“沒?!狈綕捎钐糁济疫粕?,笑了:“我看你用寫輪眼用得挺勤快的,還以為這只眼睛早就瞳力耗盡什么都看不清了呢?”這是在怪他用眼睛用得太多了??ㄎ髦荒軐擂蔚男πΓ犞綕捎詈掼F不成鋼的說教:“旗木一族本來查克拉就少,所以才不像其他忍族那般以各種類型的忍術(shù)和血繼出名,從來都只依靠手中一手刀法出名——你說說看這是我第幾次跟你說這句話了?嗯?”然后方澤宇自己微微一愣,撓撓頭嘆口氣:“哦,第一次——這句話前兩次出現(xiàn)還是在另外兩個世界跟你說的?!彼中牢康呐呐目ㄎ鞯募绨颍骸澳氵€算好了,至少不像那兩個完全把刀法拋在腦后的——我都不知道朔茂叔叔是怎么忍住沒再他們黃泉一日游的時候把他們打的渾身酸痛。”卡卡西……勉強(qiáng)保持住了臉上的微笑,額角一滴汗緩緩滑落。他只能干笑了。方澤宇也不介意,拔刀給他簡單的將旗木刀法原本的動作演示了一邊,然后揚(yáng)揚(yáng)下巴示意卡卡西也來一遍。于是他嘆口氣,利落的拔刀——大部分動作因為大半年前方澤宇和方碧海的雙人cao練之下還是十分熟悉的,不過還是有些地方因為骨架韌帶已經(jīng)張開成型,要是想要達(dá)到方澤宇那種程度怕是要下死功夫繼續(xù)練。但他哪里來的時間一直練刀?他是火影,還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火影,事情那么多當(dāng)然不可能抽出那么多時間來練。方澤宇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塊,在卡卡西練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給他調(diào)整了不少地方,混入一些來自大唐霸刀的霸刀和明教的出其不意,刪刪改改了不少地方最后才終于找到能讓卡卡西這個老年人發(fā)揮最大戰(zhàn)斗力的方法。“我現(xiàn)在啊,也不求你刀法多精湛了?!狈綕捎铋L出一口氣,看了眼旁邊鬧在一起的日升、晴雨等人嘆口氣:“現(xiàn)在就只求你在沒有查克拉的時候能自保吧。”TBC.☆、第140章至少別像佩恩那會就行——天知道當(dāng)時方澤宇是真的嚇到心臟停跳恨不得馬上回來。卡卡西彎著眼睛笑開了,嘴上倒是答應(yīng)得很好。他們之間的間隔在這次練刀中減少了很多,于是方澤宇干脆的托著下巴開口:“我說你啊,難不成還沒和帶土還有琳一起好好聊聊?明明小時候關(guān)系那么要好來著?!?/br>“……帶土總是躲著我?!彼蛎虼?,“琳雖然沒說什么,但明顯還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事情,給她留下陰影了吧?!彼π?,聲音努力平淡,又做不到真的毫無波動:“我覺得這樣也很好,至少他們都活著,都活的好好的,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br>方澤宇看了他一眼,想說些什么似的掀掀嘴皮,最后又嘆口氣,放軟了語氣開口:“我說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帶土從頭到尾就沒有怪過你啊?!?/br>卡卡西無意識的睜大了眼,隨后迅速搖頭否認(rèn):“不可能?!?/br>“是真的?!狈綕捎钜话褜o意識站起身的卡卡西又拽回來坐下,敲敲護(hù)額暗指隔著護(hù)額下面的寫輪眼:“你看,明明有那么多次機(jī)會他都能把這只眼睛拿回去,但是他沒有,甚至在決戰(zhàn)中坦白的時候都說了——他怨恨的,從來都是世界,而并非是你?!?/br>“他要是怨恨你的話,早早掌握了神威的他怎么可能會下不去手?”方澤宇說著就忍不住嘆氣:“兩個大笨蛋——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才能聊開而已,你也一樣不是嗎?所以琳這個心思敏感的女孩子早早的就察覺到了,卻因為自己身份敏感的原因在哪邊游說都不好,你們兩個再這樣糾結(jié)下去,不只是琳心里不好受,我都要給你們弄瘋掉?!?/br>方澤宇看著面前滿臉空茫的卡卡西伸手揉了把人亂糟糟略顯黯淡的銀發(fā):“你看,就算是現(xiàn)在,帶土能毫不猶豫的將斑的輪回眼交出去,之后寧愿空著那只眼眶都不愿意把放在你這里的那只眼睛要回來——而且他要回來你可能不給嗎?他明知道你不可能不給都沒要回來,這不就是明擺著不打算跟你計較嗎?你又何必計較這么多?”“你都沒跟我計較這么多,我也沒跟他計較這么多,你又何必呢?”他伸手,將人攬進(jìn)懷里像安慰小孩子一樣一只手順著后腦摸到背心抬起又順下,另一只手在人身后輕輕拍著:“放過你自己吧,漫長的黑夜早就過去了,同在一個村子里你不可能一直躲著琳和帶土啊,犯了錯就好好道歉,一定能恢復(fù)的,已經(jīng)不會有事了不是嗎?”他聽見卡卡西低聲答應(yīng)著,心底總算是放下來了。然后兩個笨蛋還是沒能詳談——卡卡西不躲著帶土了,但每次卡卡西想和帶土說些什么的時候帶土轉(zhuǎn)身就跑,甚至神威都用上了。可以,我服了。方澤宇將冰沙里的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