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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就是你吧?”他這么安靜的回答,倒是沒有半分困惑的樣子:“但是我又不是你,我沒有名字,似乎也并不需要名字——你給我起一個?”方澤宇想起當(dāng)初把名字賭輸了的方碧海,頓時一陣腦殼疼:“……這個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啊……該說真不愧是我嗎?”“哎?等等、等等的說!”鳴人坐正身體,顯得嚴(yán)肅起來:“你不是宇智波泉澤么?那他也應(yīng)該是宇智波泉澤的說!那為什么還會有‘沒有名字’一說?他不是嗎?”“這么說也不準(zhǔn)確——應(yīng)該說,我們曾經(jīng)是宇智波泉澤才對。”方澤宇聳聳肩:“嘛,各種各樣的原因啦,反正現(xiàn)在我也不是宇智波泉澤,他也不是宇智波泉澤——不過我們那里并不是說沒有宇智波泉澤了喲,包括我在內(nèi),一共有三個——三個哦,包括現(xiàn)在這個就四個了,不換個名字一聲‘泉澤’四個人回頭誰知道你叫哪一個?”TBC.☆、第145章他擺擺手制止鳴人的提問,也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不用再問:“好了,這是我們那邊世界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想跟你們深談,那樣太磨嘰——總之你們只要知道我只是過來解決一下歷史遺留的人情問題,他們?nèi)齻€只是順帶,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你們管不著?!狈綕捎钜荒樌碇睔鈮训恼f著,偏偏鳴人他們還真的管不著——說到底在座勉強能和方澤宇扯上關(guān)系的在這個世界也就只有卡卡西和佐助,但偏偏人家又不屬于這個世界。帶土、鼬和寧次也同樣與他有關(guān),但排除那個不在場還關(guān)系算淺的寧次,鼬和帶土也是一副并不打算開口,任由方澤宇瞎說的模樣,他們更加沒辦法詢問。帶土也是一副扭曲著想說不能說的模樣——他怎么說?說這家伙仗著已經(jīng)帶著宇智波分家‘叛族’了之后又在外面開了個村子?然后招兵買馬的當(dāng)上了村長又連同村長之位一同甩給了宇智波的后輩們干脆的毀滅了舊世界、開創(chuàng)了新制度?所以以前的名字就不打算用了?鼬則是滿臉淡定,面對成體版佐助的目光強行視而不見——他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開口了。“嘛,你們私下底問他們是沒關(guān)系的,就是問我我并不想說?!狈綕捎盥柭柤纾骸胺凑虑槎歼^去了,在這也不會發(fā)生同樣的事情,你們當(dāng)故事聽都行。”憋秘密憋得很辛苦的二人頓時松了口氣,紛紛無視鳴人求助的目光給曾經(jīng)的隊友、弟弟打手勢表示過會說明。對此方澤宇就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看著面前和自己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家伙一陣頭疼,隨后又重重嘆了口氣——算了,那么多孩子都養(yǎng)過來了,養(yǎng)自己都養(yǎng)了兩個了,再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養(yǎng)就養(yǎng)吧,又不是養(yǎng)不起。那么大個蓬澤村還會吃窮了不是?于是他說:“那么我們來討論一下澤宸——你以后就叫方澤宸了——你的歸屬問題?!?/br>于是被取名叫方澤宸的微微抬眼:“怎么?”“你是想繼續(xù)呆在這——”方澤宇比劃了一下那邊有些緊張的卡卡西等人,又指了指自己:“還很是跟我走?”方澤宇目光閃閃發(fā)亮,鼬看著心底就‘格噠’一聲,迅速猜到方澤宇又想帶一個‘自己’回去。你都養(yǎng)了兩個了!怎么還帶?。?/br>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土特產(chǎn)看見了就能帶回家嗎?“哎?可以哦?!狈綕慑废胍膊幌?,干脆的點頭,“我跟你走?!?/br>居然真的就這隨便的答應(yīng)了?帶土等人一陣恍惚——這個世界怎么了?不管的嗎?算上你自己和這一位,你自己都能和你自己湊一桌麻將了!方澤宇來這里當(dāng)然不是為了度假來的——相反,他來到這里之后事情很多,非常多,多到跟扉間的來信也很多都是商討相關(guān)事件。比如關(guān)于管理系統(tǒng)都未完成就被轉(zhuǎn)讓出去的黃泉界,比如因此而滿大陸亂飄的亡靈,比如怎么讓那些經(jīng)常偷懶的死神們老老實實的把亡靈們送去黃泉界。當(dāng)然,最后一項是輕而易舉的,但問題卻又不是那么簡單的——就比如說因為第一問題造成死神并沒有多少,全部派出去把亡靈捉回去之后又要瘋狂的審核,安排方位等等,都麻煩得要死。至于為什么是他在忙著這些……方澤宇看向旁邊打著呵欠的方澤宸嘆口氣——因為這原本是方澤宸的事情,而他欠了方澤宸一個并不算大,卻也并不算小的人情債。他這雙不同于其他宇智波的金色眼睛,就是在上次回去之時方澤宸順道送給他的,所以他現(xiàn)在正在努力還人情報恩——目標(biāo)是先想個辦法把黃泉界整出個樣子來。于是他把方澤宸打發(fā)給卡卡西等人之后想了想,給扉間去了封信。“你說我把這邊的你從黃泉的縫隙叫醒幫我干活怎么樣?”他這么寫著:“這樣我也能輕松點呀。”扉間想了想,回信:“那你打算怎么說服‘我’?”方澤宇‘哐’的一聲以頭搶地?zé)o聲哀嚎——他還能不清楚扉間的疑心病嗎?但他還能怎么樣呢?“我也不知道?!庇谑俏膶懼骸拔乙矝]辦法了呀,要說到和我最合拍、最能了解到我思路的人,只有你了呀——他們說到底還不是我,也不懂我。”他想了想,目光微閃,又在下邊添了一句:“而且,我很想你?!?/br>方澤宇把筆扔開忽然覺得自己和戀愛中的各種小伙伴沒有任何差別——不過盡管覺得有些難為情,他還是沒將這一句一筆劃掉,反而是興致勃勃的開了句玩笑:“不如你把工作全部推到柱間頭上,讓鹿彌和日升幫忙監(jiān)督不讓別人給他幫忙,你過來幫我怎么樣?這里還是很好玩的?!?/br>寫完,看著飛出去的鴿子笑了笑,又埋頭開始在卷軸上寫計劃書——干活,干活才是最正經(jīng)的。方澤宇第二天是被一陣喧嘩給吵醒的。他打了個呵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一刻就已經(jīng)完全清醒——他并不像做完記憶中那般伏在桌上,而是十分安分的躺在床上,甚至還蓋好了被子散了長發(fā)。他只是稍微一思索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再結(jié)合一下門口的喧嘩嘆口氣,認(rèn)命的坐起身穿好衣物——這世界上能有什么人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把他扶到床上睡著?只能是扉間在收到信之后干脆的通過飛雷神過來了。他走到客廳,果然看見那人站在門口背對著他,將目瞪口呆的鳴人等堵在外邊。方澤宇輕咳一聲掩住面上的笑意,故作茫然的開口:“怎么了?一大早上這么熱鬧?”“我、他、你、你、他……”鳴人驚得好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后終于像是崩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