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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比上下移動方便多了,只要他的速度夠快,就完全能夠避免雪堆崩塌,就像抽桌布游戲那樣。但蘇子葉錯估了自己的幸運(yùn)值。他在“避免男主遇難”這件事上,從來就沒有順利過。甫一鉆出山體,頭頂就傳來了轟隆隆的巨響,竟是大量的積雪滑坡,蘇子葉顧不得許多,直接往他們剛才降落的地點(diǎn)沖去,龍澤還呆坐在原地,驚恐地看著洶涌而來的雪崩。要逃離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蘇子葉連忙撐起守護(hù)罩,抱住龍澤,將二人納入其中。之前還覺得守護(hù)罩使用起來很方便的蘇子葉頓時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不斷有積雪和山石砸在罩子上,就像是性能很好的汽車在被不間斷地敲擊,再堅固的鐵皮也經(jīng)不住這樣的折騰,蘇子葉知道一旦自己的精神力散了,守護(hù)罩也會失效,他們就真的要被埋在雪堆里了。所以他一刻都不敢松懈。不知過去了多久,雪崩終于停止,蘇子葉也瀕臨極限。但他還是將最后一點(diǎn)精神力化作攻擊,劈開了一條路,將自己和龍澤拽了出去,以免被活埋。龍澤受到了極好的保護(hù),這會兒雖然臉色慘白,但精神頭還算不錯。他看向面無血色的蘇子葉,心頭微動,卻沒能說出半句關(guān)心的話,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沒有離開。蘇子葉覺得自己需要休息。于是他閉上眼睛,竟就這么在雪地上睡了過去。龍澤意識到他沒有動靜的時候還以為他死了,直到摸到脈搏和呼吸才稍稍安心。他倒是想換個落腳的地方,這里畢竟剛剛發(fā)生過雪崩,實在太危險,蘇子葉現(xiàn)在又失去了意識,要是再雪崩一次兩個人都得死在這兒??伤闹軐嵲谑菦]有什么可以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龍澤托著蘇子葉移動了兩步,感覺到腳下的積雪又有松動的跡象,頓時不敢再動。龍澤就這樣陪著蘇子葉坐到了晚上。當(dāng)蘇子葉精神力恢復(fù),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便是滿天的繁星。他稍稍失了會兒神,才想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立刻扭頭,看到龍澤還在,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龍澤正在打瞌睡。可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雪山夜里的氣溫極低,他身上又沒有攜帶取暖裝置,剛才就已經(jīng)被凍醒過一次了,這會兒嘴唇都有些發(fā)紫。龍澤其實并不想睡覺的,但過低的體溫讓他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坐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沉沉。至于他為什么不去求助——第一,手機(jī)沒信號;第二,他不認(rèn)識路;第三,他潛意識里覺得只要蘇子葉醒了他就能得救,不愿也不敢離開。而龍澤也確實等到了。蘇子葉體質(zhì)異于常人,即便在雪地里躺了大半天也沒有僵硬壞死的現(xiàn)象,很快就坐了起來。雖然他的精神力只恢復(fù)了一小部分,但正常的行動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他伸手,輕輕地碰了碰龍澤被凍僵的臉蛋。龍澤驚醒,雙目通紅地看向蘇子葉。蘇子葉起初以為他是喜極而泣,可觀察了一下才發(fā)覺不對勁,月光下,龍澤的眼睛不僅紅還有些發(fā)腫,眼角處還有一些粘稠的淚水……總不至于是龍澤在等他的時候哭過了吧?那樣的話臉上早就結(jié)冰了。蘇子葉伸手,輕輕碰了下龍澤的眼瞼。龍澤嘶了一聲,遲緩地躲了躲。蘇子葉不敢再耽擱,連忙抱起龍澤飛回了溫泉山莊,由于精神力不足,中途還差點(diǎn)掉下去,但總算是安全抵達(dá)。蘇子葉先將龍澤抱回了房間。龍澤是普通人的身體,在雪地里呆了大半天,沒被凍死就是萬幸了。蘇子葉除去龍澤身上的衣服,先用浸了熱水的毛巾替他擦身,等到他身上的血色回復(fù)后,才抱著他去了溫泉。在溫泉的滋潤下,龍澤總算是活了過來。可他的眼睛還是刺痛不已。尤其是從冰天雪地轉(zhuǎn)移到了室內(nèi),皮膚頓時變得敏感了十幾倍,眼睛上的疼痛讓他無法忍受。蘇子葉抓住他想摸眼睛的手,問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龍澤咳嗽了兩聲,道:“我也不知道。”蘇子葉道:“那是什么時候開始不舒服的?”龍澤道:“下午太陽下山之前的一會兒,我在等你醒過來,看著雪地的時候忽然就覺得不舒服了,但是不太強(qiáng)烈,現(xiàn)在怎么這么疼?”蘇子葉默然。他知道龍澤十有□□是得了雪盲了。可惜他現(xiàn)在精神力不夠,無法替龍澤治療,就連龍澤身上有幾處凍傷都還沒處理。要想等他的精神力完全恢復(fù),至少還要幾天時間,這段時間就只能讓龍澤熬一熬了。蘇子葉將自己的判斷告訴了龍澤,龍澤便不再試圖伸手揉眼睛了。蘇子葉十分稀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外面凍了一天,把龍澤的脾氣都給凍沒了,這會兒竟出奇的安分,連被他抱著泡在溫泉里都沒有掙扎,就像一只受了傷躲在主人懷里求安慰的小貓咪。雖然吟唱不能用了,但物理療法還是可以有的。蘇子葉讓人去買了副護(hù)目鏡,又讓人準(zhǔn)備了藥水和煮沸的牛奶,給龍澤滴眼睛。用藥水洗眼睛的時候,顯然是很難受的,蘇子葉能感覺到龍澤的身體緊繃起來,卻強(qiáng)忍著沒有躲避。牛奶滴進(jìn)去的時候就溫和了不少,雖然還是不會舒服,但至少有所緩解。“喂,你知道為什么會雪崩嗎?”蘇子葉將冷毛巾蓋到龍澤的眼睛上,問道。龍澤不假思索:“還不是你帶我到亂七八糟的地方去才會遇到危險?!?/br>蘇子葉沒好氣道:“是因為你在山上亂喊亂叫,我都和你說了不要喊我沒事,你怎么就不聽話呢,看吧,現(xiàn)在差點(diǎn)就死在山上了?!?/br>不是蘇子葉要追究責(zé)任,只是他必須讓龍澤意識到這點(diǎn)危險。龍澤卻是不信:“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蘇子葉冷冰冰道:“不信的話等你眼睛好了自己去查,看到底是我推卸責(zé)任還是你自己犯蠢?!?/br>龍澤撐著床墊就要起來和他理論,被蘇子葉一巴掌按了回去。“先休息,我不和瞎子吵架?!?/br>龍澤直喘粗氣。又過了兩天,蘇子葉的精神力完全恢復(fù)了,他早晨一醒來就給龍澤使用了吟唱。龍澤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每天醒得比蘇子葉還早,自然也見識到了吟唱的威力——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感受吟唱,只覺得耳畔回響著仿若天籟的歌聲,而后全身上下的不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睛也不疼了。“……你這又是什么本事?”龍澤還戴著眼罩,看起來可欠虐。蘇子葉的手在他的眼罩上停留了兩秒,沒有解開,而是一路向下,探進(jìn)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