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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原型是當然是我和陳言,描繪了我們在酒店初遇的情景。這位太太堪比月老下凡,寥寥幾筆,便將人慫嘴笨的我包裝成一介風流貴少。在文字之間,替我與天真懵懂的小明星陳言,牽起條拇指粗的紅線。在太太的描述中,我因一張照片對他情根深種,他因我的才學氣質而被深深吸引。他假借演戲之名,真情告白。我以遞名片為借口,暗送秋波。我們彼此之間心照不宣,每一次對視,都是在進行愛的靈魂交流。含情脈脈,氣氛曖昧,在場賓客無不動容。制片人小小卡片,上面是送我的一套婚房,愿我和陳言不分彼此,比翼雙飛。李導一曲動人心弦的,是祝我倆永結同心、白頭到老。太太妙筆生花,真乃神仙!技術活,該賞!要不是車上還有其他人在,我早他媽躺椅子上抱著手機傻笑了。秘書小吳跟了我五年,看出我心不在焉,小聲提醒:“徐總,前面就是酒店了。”“嗯?!?/br>我重新坐端正,關上手機屏幕,下車。走進酒店之后,想到自己還有件要緊事沒做。借口去洗手間交代秘書小吳兩句,讓他和大家先走,不用等我。廁所里沒有人,我走進靠左邊第三個隔間鎖好門,戳開微信,給我爸媽匯報行程。他們兩個的朋友圈停留在七年前,曬著手拉手的照片,以及兩張去往意大利的機票。從前我出遠門,我爸媽都會給我打電話問問平安。那架飛機失事后,他們音訊全無,也再沒有問過我在哪怎么樣了。我今天又出遠門了,得主動告訴他們聲。一切安好,勿念。我嘆了聲氣,調整好心情,離開洗手間。出去沒多久,便在走廊遇到了一名漂亮姑娘,是東林傳媒的藝人,姓張,現(xiàn)在正當紅。她在路上頻頻看表,神色匆忙,與我擦肩而過。我和當紅小花前后腳到達了位于一層最里面的包間。“不好意思,剛從片場趕過來。”當紅小花先我一步進去,熱情地拉住了秘書小吳的手:“徐總您好?!?/br>門口的我:“???”姑娘,我在這兒呢。作者有話要說: 支付寶的愛心捐助還挺好用的第8章搞愛情我輕輕咳嗽了一聲。現(xiàn)場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一種名為尷尬的情緒彌漫在空氣中。小吳忙把手抽出來,轉頭看我:“徐,徐總......”我瞅小吳一副要哭了的委屈樣子,不禁反思平時是不是對他太過嚴苛,見我跟見了魔鬼一樣。我示意他沒事,然后走上前,對當紅小花伸出手:“你好,徐洛舟?!?/br>當紅小花呆愣愣的看著我,一張漂亮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慌慌張張地跟我握了個手:“對不起徐總......”我知道,她肯定剛才上網(wǎng)沖浪來著,瞧見了熱搜上小吳的照片,錯認成我。我不免擔憂,萬一哪天有個熱血青年想揍我這黑心資本家一頓,小吳可就遭了無妄之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這個不光彩的意外很快就翻了頁,眾人落座,我注意到沈先生沒有準備酒,桌上清一色的全是茶水,可以說給足了我面子。我十分不好意思,搞得大家都像是來評茶論道的。說實在的,我不喜歡喝茶,又苦又澀,我更喜歡果汁汽水這種喝起來甜甜的飲料。只因為茶水在飯桌上比較有逼格,顯得我徐總高大上罷了。我對沈先生道聲謝,辛苦他費心思。沈先生謙虛笑笑,對我說:“徐總,聽說你特別愛好民間藝術,尤其嗩吶,公司里正巧有學這個專業(yè)的藝人,我今兒就讓他來了。”沈先生身邊那位好模樣的年輕人站起來,對著大家鞠了個躬。他從助理手里接過一柄金燦燦的嗩吶,嗚嗚咽咽地吹了起來。小伙子吹得是一曲,昂揚的曲調如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似贊美我的心海和大地一樣寬廣。蔣叔悄聲問我:“洛舟,你什么時候喜歡聽嗩吶了,我怎么不知道?”別說蔣叔不知道,就連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愛好聽嗩吶的。沈先生聽誰說的?哪個龜?shù)霸诒澈髞y嚼我舌根?我鯊了他!我結合民間藝術、嗩吶、,這三個關鍵詞,腳指頭又靈機一動,想到了個名叫張偉的人。搞了半天,我的遠房親戚還是個內jian!再看那小伙子的長相,眉眼間和陳言略有相似。我頓時明白,張mama雖不在現(xiàn)場,但他給我拉皮條的精神恒久流傳。呵,這一群糊涂蛋,我喜歡的是嗩吶、和小鮮rou嗎?我喜歡的只是他陳本綱啊。一曲終了,和陳言有三四分相似的年輕人放下嗩吶。他抬眼望我,笑得靦腆:“徐總,獻丑了?!?/br>我對嗩吶一竅不通,硬著頭皮夸獎了他兩句,心中嘆息,小伙子你今晚可沒獻丑,我才是真的獻丑。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等過了今晚,我這些與眾不同的“愛好”沒準就在娛樂圈里傳開了。再有類似的飯局請我,估計會發(fā)展成小鮮rou民間藝術嗩吶交流會。經(jīng)此一事,我心里有點不痛快,滿桌子的菜頓時就不香了,只希望飯局能早點結束,好讓我和陳言視頻聊天。原打算今天去找他,但是時間太晚了。我如果過去影視城那邊還要折騰一群人不睡覺,現(xiàn)在大家也都累了,早些休息比較好。我跟陳言可是簽了五年的合同,不差這幾個小時。“洛舟,”蔣叔頗為擔憂地看著我,低聲道,“小明星吹完嗩吶之后你就魂不守舍的,你跟我講,是不是心里有點其它的想法,喜歡上人家了?”其它想法?我轉頭看著蔣叔,他滿眼痛惜神色,就差把“你X欲熏心”這幾個字寫臉上了。蔣叔這眼神怎么時靈時不靈的,我怎么就看上人家了?我心里想的明明是另一個小妖精。沒等我說話,蔣叔語重心長地開口:“洛舟啊,你那叫喜歡嗎?你那叫饞他的身子。人家也不是真心喜歡你,而是喜歡你的錢。這種場合上哪有什么一見鐘情,無非是權色交易,長久不了。要我說,還是找個姑娘早點成家的好?!?/br>蔣叔一直熱衷于讓我成家立業(yè),長輩嘛,可以理解。但他字字句句都能讓我聯(lián)想到我和陳言的關系,含沙射影,說得我實在氣悶。我伸筷子給他夾了塊拔絲芋頭,希望他下次說話能甜一點,別老扎我的心。“謝謝徐總。”蔣叔輕飄飄瞥了我一眼。這老同志明顯是生我的氣了,從前他和我爸關系最好,這幾年也拿我當親兒子照顧,對我的終身大事十分關心。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