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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達(dá)到預(yù)想中的結(jié)果,過程如何并不重要’?!?/br>陳言好奇地問:“這位文學(xué)家叫什么名字?”我毫不猶豫地告訴他:“沃茲基碩德?!?/br>陳言:“好耳熟的名字...奇了怪了,既然是大文學(xué)家,為什么我想不起他有什么著作呢?”著作嘛,我本人還沒來得及寫。陳言要是能看見,那才是大千世界,無中生有。我毫無痕跡地岔開話:“我們是要出門嗎?”陳言:“對。”我:“去哪?”陳言:“屋外?!?/br>我覺得他像個睿智,繼續(xù)問:“具體位置。”陳言:“游樂場?!?/br>我想起來他送給我的某一封情書提到過關(guān)于游樂場的內(nèi)容,還有那后半句,他勵志掙大錢說要送我好看的東西。這話是寫在學(xué)校的草稿紙上面的,猜測他那時候也就十六七歲,讀高中的年紀(jì)。唉,陳言讀高中時就決定泡我,且目標(biāo)明確,有始有終。而我讀高中的時候還在溜貓逗狗,干過最牛逼的事就是偷班主任的請假條。我在最該談風(fēng)月的年紀(jì)里上房揭瓦,大好的時間真是荒廢到狗肚子去了。感情這方面,我從開始就輸在了起跑線上。至于陳言想掙大錢養(yǎng)我,其實大可不必。真正掙大錢的辦法都寫在刑法里面,得三思而行。假如我有一天真破產(chǎn)了,有手有腳,也不用他養(yǎng)。只要他不丟了我,兩個人一起賺錢,過過小日子其實也挺不錯。“毛毛?”陳言的聲音響起,“又在想什么?”“想些無聊的事情?!蔽倚?,“跟叔叔阿姨交代聲,我們就出去吧?!?/br>“好,”陳言從兜里掏出一把車鑰匙,“游樂園離這里挺遠(yuǎn)的,我開車?!?/br>嚇?biāo)牢伊?!還好他拿出來的不是一輛寶馬X5的鑰匙,要不我和他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故事可就夠做好幾盆毛血旺了。還好還好。陳言和家中簡單交代一兩句,帶著我出門了。午后閑時,屋外的陽光大好,道旁法國梧桐層疊的闊葉底下藏著蟬,風(fēng)來時更顯喧鬧。我和陳言一起上車,系好安全帶。他從車上摸了根棒棒糖遞給我:“給你,和我第一次見你時,送你的那根一個味道?!?/br>我記得,藍(lán)莓味的,還白賺他一聲爸。我暗示他再喊我聲爸爸:“情景再現(xiàn)?你不應(yīng)該對我說點什么?”陳言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哥哥?”我拿棒棒糖敲他腦殼。陳言沒有躲,夸張地“哎呦”一聲:“完了完了,被你打傻了,你得負(fù)責(zé)我的余生?!?/br>嘿呦小情話說的,有趣兒。通常來講,這種情況下我要再答一句甜言蜜語為愛情的火苗澆油,正確做法是面露微笑,深情款款,語氣溫柔地回應(yīng)陳言:“好啊,陳先生,余生請多指教。”但上述行為不太適合我,這些話說得好了叫風(fēng)流,說得不好了叫下流。憑借我多年以來對自己的了解,下流的可能性會大一點。更何況我也是他多年未見的哥哥,長兄如父,雖沒有血緣關(guān)系,論下來他應(yīng)稱呼我為“干爹”。再算上我是他金主爸爸的身份,現(xiàn)在的我,是他干爹的二次方。嘶,我的偶像包袱怎么越來越重了?作為陳言干爹二次方的我,低頭剝開塑料糖紙,把糖遞到他嘴里:“嗯,我知道了。”喂小對象吃糖,是我做長輩的本分。陳言把糖含在嘴里,哼首小曲兒,駕駛著友誼的小車開往游樂場的方向。游樂場這種地方,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去過了,最近的一次是十五年前,我跟爸媽去的。記得那家是在城北,可惜三年前倒閉了。偶爾路過幾次,那地方至今還空著。路上無聊,打開知乎,刷一刷新鮮的故事。剛打開APP,看到自己被熱心網(wǎng)友邀請回答一個問題:【霸道總裁會自己洗褲衩子嗎?】兄弟,有眼光,這個問題邀請我回答,可算是找對人了!待我徐總組織一下語言,為你傳道受業(yè)解惑。【霹靂胖虎:在逼乎隱藏了這么多年的總裁身份終于暴露了,自信不匿。人在美國,剛下飛機,瀉藥。說來慚愧,我在霸總里面算是混的不好的。我的同行大部分都會穿24K純金褲衩,他們說,男人,就得夠硬。我不如他們有錢,只能穿時尚貂絨款。至于親自洗是不可能的,業(yè)界規(guī)矩穿一條扔一條。我現(xiàn)在還有三十倉庫,不擔(dān)心會沒得穿?!?/br>在回答發(fā)送出去的瞬間,我收獲了滿滿的快樂。“看什么呢?”趁著紅燈,陳言側(cè)目望我,“這么高興?”“沒看什么。”我迅速切出知乎,打開一份文件,“一個還不錯的項目?!?/br>陳言也掏出手機:“我們家毛毛真厲害,又賺錢啦?!?/br>說著,我的手機彈出一條消息,來源于知乎。它告訴我有個叫王炸小夫家伙給我剛才的回答點了個贊。王炸小夫?點了個贊?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是位故人。我作為“故人”干爹二次方的逼格,瞬間low穿地心。頭頂似乎出現(xiàn)幾道天雷,將我那冷酷無情的霸道總裁人設(shè),霹了個外焦里嫩。再看看自己剛才那個回答,什么叫男人就得夠硬?什么叫時尚貂絨內(nèi)褲?普通的地縫是鉆不進去了,馬里亞納海溝才能容得下我這心里份宛如被捉j(luò)ian在床的尷尬。我大腦像鵝毛一樣蒼白,動作緩慢且僵硬地轉(zhuǎn)過頭,抱著一絲僥幸,問:“是你嗎,王先生?”陳言眼睛很亮,像濡著星星的光,語氣撒嬌:“是我呀,霹先生。”我只能硬著頭皮問:“你怎么知道的?”陳言:“很簡單啊,我觀察過了,你看和工作有關(guān)的東西時都是嚴(yán)肅臉,就算能賺十個億,我都沒見你笑過。你唯一的樂趣就是逛知乎,作為你對象,自然要知道你的用戶名是什么,就隨手關(guān)注了一下。”他又笑,輕輕說:“毛毛,我和你的關(guān)系其實我爸媽都知道的。我很早之前就告訴他們,我心里愛著一個人,他不是女孩子,如果能追到會第一時間帶回家里,給他們看看。“我爸我媽開始并不理解我愛上了一個男人,一度懷疑我精神方面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哪有什么問題,我清醒得很。愛是一種最原始最熾烈的情感,哪兒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我愛你,無關(guān)性別,無關(guān)身份,就是愛你。無論是過去的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陳言這番話說得我那小心臟咚咚地跳,手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才好。我長著這么大,第一次知道原來高興也是可以令人手足無措的。這一瞬,就算我徐某人死了,那也死的快樂、死的知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