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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玩城,我請你玩啊?!?/br>“好?!蔽抑幌牒退嘞嗵幰粫海媸裁炊夹?。到了三樓,他一腦袋扎到抓娃娃機上,和一群小孩子搶位置,順便還跟我吹噓:“我玩這個可厲害了,好多女生都請我?guī)退齻冏ネ尥薜?..你看這個小黃鴨子,你喜不喜歡?”我從來不喜歡這種毛絨玩具,但我看他對這種毛絨絨的東西充滿了興趣,一時也不好說掃興的話,便答:“我挺喜歡的。”他一下午抓了三個鴨子,一個給他自己,另外兩個給我。時間太久了,我都記不太清是什么時候?qū)λa(chǎn)生了感情。那一陣他時時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我也只敢在夢里抱他、吻他、甚至于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可是,他對我一直都是像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我心里清楚,照這樣發(fā)展下去,我們兩個根本不會有結(jié)果。于是,我思來想去,做了一個我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我刪掉了關(guān)于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改掉了名字,暫時離開這座城市。我想變成他喜歡的樣子,變得能配上他。聽說明星賺錢很多,那我就去當大明星,以后養(yǎng)著他。就這樣過去了五年,我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進入了家影視公司。通過試鏡,爭取到了一部名導(dǎo)坐鎮(zhèn)的青春電影的一番。聽聞投資這部電影的徐總是原著的書迷,很好奇都選了誰來演,提出要請大家吃飯,聚一聚。就這樣,我再次遇到了他。我第一時間沒告訴他我就是陳帥,飯局上人太多,我打算私下里和他說。但我沒有想到,第二天他就約我見面,在一家高檔餐廳。我歡歡喜喜地去了,甫一落座,他就拿了份苞養(yǎng)合同出來,請我簽字。我不知道該怎么樣形容這種感覺。很幻滅。還是...還是那樣不堪入目的條款。我記得,我喜歡的那個小哥哥從來不會對我說這樣類似于交易的話。我沒有在合同上簽字,卻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這就是賤的。隨著日漸相處,我和他的矛盾也越來越深。因為我腦子有病,總喜歡把他和以前作對比。只覺他變了許多,不怎么愛說話,笑得時候也少,整天泡在單位不怎么理我。我也就越發(fā)懷念從前的徐哥哥。終于有一天,他和我吵了一架。他說:“你喜歡的是那個家庭美滿、沒心沒肺、整日里不著四六愿意陪你瞎胡鬧的徐哥哥,不是我?!?/br>他說:“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把你的徐哥哥還給你,你滾吧?!?/br>我心里一團亂麻,沒吭聲,上樓去收拾東西。我就這樣滾了。沒幾天,公司老板沈先生來找我談。因為我的合同要到期了,公司方面的意思是不再和我續(xù)約。忘了說,我的公司被他給買了。這是不想看見我了吧。沈先生安慰我:“先這樣休息一陣,徐總他不是心腸狠的人,這兩天時長念叨你的名字。我估摸著最多兩天,他氣消了,就會聯(lián)系你。到時候你認個錯,服個軟,啥事都沒有?!?/br>我只是點頭,沒說話。沈先生大概是位預(yù)言家,兩天之后,他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心里隱隱喜悅,覺得他是來叫我回家的。然而,他卻通知我,讓我把我的東西全都帶走。我問他什么意思。他說沒什么意思,我又不喜歡他,干脆掰了算了。以我現(xiàn)在的名氣,就算不跟他,也能混得挺好。不知為何,我心里一緊,問:“那你呢?”他卻笑:“沒你我照樣能活。”看來沈先生預(yù)言的不太準,他是真的不想看見我了。我“嗯”了兩三聲,雇了幾個人,去幫我去他家里搬東西。這一收拾,卻出了事情。我沒有簽字的那份合同,被放到了網(wǎng)上。上頭有徐洛舟的名字和他的章。最要命的是,他的簽名太有特點,仿寫不來。紙上兩個名字,一看就是他本人寫的。事情發(fā)生之后,我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他,生怕他因此誤會我。我急得渾身是汗,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他解釋,這件事不是我干的。手機另一端的他聲音很平靜:“我知道不是你,你沒這個心思?!?/br>我高懸著的心才落下來,他又說,“我知道,你想對我道歉,可到底是沒什么用了,因為現(xiàn)在沒人在乎你是不是故意。那份合同是我定的,上頭有我的章,你明白嗎?”然后,他掛了我的電話。我嘗試給他打回去,石沉大海。我想盡一切辦法想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但反被越炒越高。之后的事情完全超過了我的想象。關(guān)于他的一切資料都被扒了出來,做生意的哪有幾個手腳干凈的,再加上合同的事情,一并將這些黑歷史全給放大了。股票跌得厲害。隨后不久,我聽聞長信集團CEO、董事局主席換了人,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擔(dān)任。我擔(dān)心壞了,跑回家里去找他。門上的密碼鎖沒有換,依然是我的生日。屋子里的擺設(shè)和我離開時沒有變化,只是地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灰,也沒有他。我的心里頭空空的,好像無意之間弄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兩個月后,我得到了他去世的消息,自殺。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一度認為這是個荒誕的假消息。他那樣的人,怎么會死,還是自殺?我的生活助理告訴我,是真的。她說那個小徐總精神方面一直都不太好,還有嚴重的酒精過敏。最近遇上這么多事,可能是熬不下去。喝了四瓶白酒,今早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斷氣好久了。他精神不太好?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未發(fā)現(xiàn)。我可真是個王八蛋。我忽然意識到,我其實是喜歡他的。從前的徐哥哥也好,現(xiàn)在的徐總也好,他們骨子里都沒有區(qū)別。他是我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我卻不要他了。我真矯情。沒幾天,他的表弟謝景行就找上門來,把我打了一頓。小謝說,我不是什么好東西。對,我承認。我問小謝,你哥哥現(xiàn)在在哪,我想去看看他。小謝直接告訴我,別去,省得他哥哥見我犯惡心,死后也不安生。也是啊,他之前就說了,不想再看見我了。再加上合同的事情,估計更不會理我。我開始希望能在夢里看見他,和他說說話。可我夢到了很多人,唯獨沒有他。過后很久,我去拜訪了以前和他比較親近的沈先生。我問沈先生:“洛舟走之前可留下了什么話嗎?”連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奢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