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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里呢,再給我看看小里干嘛呢?!?/br>兩米之外的尹里求救似的看向霍止,霍止卻故意使壞道:“等下,媽,這就過去找他?!?/br>尹里立刻手忙腳亂地從地上撈起一件衣服開始穿,霍止走過來的時間,只夠勉強套上一件外套。視頻里出現(xiàn)尹里的臉的時候,他笑著喊了聲“媽”,仔細聽的話,聲音里是微微帶著顫音的。鏡頭外的霍止一手舉著手機,一手不安分地在尹里腳踝處亂摸。尹里不敢反抗,只能咬著牙不讓自己的表情露出馬腳。可這母子倆仿佛故意折磨他似的,霍芙樂呵呵地問:“哎,小里,你臉怎么這么紅?。俊?/br>霍止無聲地笑著,混蛋一般,擎等著看尹里怎么撒謊騙人。“光線……光線的問題吧?!币镆驗樾奶摚f話都結巴了。“哦,那你叫霍止多照顧著你,你也注意著點他,兩個人別感冒了?!?/br>“沒問題,媽?!?/br>霍止的手還在往上移,尹里的臉還在繼續(xù)變紅,尹里想立刻掛掉電話,求個痛快的,可霍止卻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大有聊上一個小時的意思。最后還是向霍止求饒了,尹里趁霍芙彎腰抱貓的空當里,快速地趴在霍止耳邊小聲來了句:“快點掛了電話,今天晚上都依你?!?/br>霍止也只是強撐著克制罷了,此刻騙得這樣的好話,自然欣然應允,在尹里反悔之前,結束了通話。當手機屏幕暗下去,尹里長吁一口氣,霍止的呼吸卻突然急促起來,還沒等尹里反應過來,上身的外衣就被剝了下去?;糁拱粗氖址鲈谏嘲l(fā)邊上,再次跟他確認:“哥,都依著我,是嗎?”尹里點點頭,從嗓子里擠出兩個字:“嗯嗯?!?/br>霍止掰過他的臉同他接吻,心想,怎么會有人能把“嗯嗯”這兩個字說得這么勾人呢。說著都依他,一個小時后,霍止感受到尹里還是想逃了:“尹里,怎么了,怎么能言而無信呢?!?/br>尹里唇角發(fā)出嗚咽的聲音,說這樣太疼了。聞言,身后的霍止短暫地離開,一把將他抱起來,用溫柔到極致的聲音哄他:“那到床上去?”語氣太溫柔了,尹里又被蠱惑了,不受控地點了頭。床很大很軟,兩個人的重量齊齊壓上去的時候,大床晃得像在羅馬看到的海浪。凌晨三點,退潮了。尹里已經(jīng)有點昏過去了,從前也沒有一次洗澡不是霍止抱著去的,這一晚更是,霍止肯定得親力親為地照顧,進了浴室,霍止才知道自己有多用力。尹里在熱氣中睜開眼,歪著頭靠在霍止身上,想要起身自己坐著卻沒有力氣,只能忿忿地抱怨:“我看我回不了國了,要被你折騰死了?!?/br>霍止笑著接受了一切言語上的嗔怪,因為自認為已經(jīng)是行動上的勝利者。好在回程的航班在第二日晚上,尹里有充足的時間睡個好覺。旅館的老板開車送他們?nèi)チ藱C場,這對夫妻成了尹里人生中認識的唯一兩個外國人,目送他們離開,看著周圍風格完全不同的建筑,想起這些日子,他和霍止,可以在街上隨時牽著手,在許愿池將硬幣一擊就中的時候,也可以不用顧及旁人眼光接個吻。他心里對自己說,原來人可以有這么多不同的活法。從他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想法,霍止問尹里:“怎么樣,出來轉(zhuǎn)轉(zhuǎn)是不是很好?”“很好,下定決心要努力賺錢,以后去更多的地方旅行?!?/br>“不愧是寫實派的尹里。”推著行李箱跟在霍止身后,走了幾米,尹里才叫住霍止說道:“是因為跟你一起來,所以覺得很好?!?/br>尹里說起情話來,霍止是招架不住的,以至于他又想停下抱抱尹里了。霍止不滿意蜜月只有不到十天,回去的飛機上,提了十幾遍要辭職。尹里順著他的話回他:“辭吧,辭了我養(yǎng)你?!?/br>霍止心里那點大男子主義作祟,不再說話了,翻個身蓋上毛毯,假裝睡覺去了。無事可做的尹里,又悄悄把結婚證翻騰出來看了?;糁乖谂赃呑⒁獾搅怂膭幼?,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兒觀察,尹里的眼神,仿佛要把一紙證書盯穿了。雖然尹里不是那種經(jīng)常表達愛意的人,但偶爾這樣隱忍的深情,最戳霍止的心窩,他感覺自己要愛死尹里了。同樣的飛行時間,好像回國時顯得更慢一點,大約是心情平靜下來的緣故。送完行李箱,霍止和尹里一起去霍芙那兒接霍重陽回家。他們不在的期間,霍芙真的有在認真地計劃他倆的婚禮。請柬喜糖什么的,都準備好了。霍止從里面翻出一塊大紅色的布,十分好奇:“媽,這是什么???”“哦,紅蓋頭,估計是商家送的。”看著霍止那充滿期待的表情,尹里心里止不住犯難,蓋頭?送什么不好,非要送蓋頭!第60章霍芙把名單放在他倆跟前,吩咐核實一下參加婚宴的人數(shù)。霍止這邊親戚不少,原打算叫上最親近的人一起吃個飯,簡單點就行,可看霍芙這一長溜名單,倒有大cao大辦之意,正要說別太高調(diào),抬頭對上尹里的眼睛,起身的動作又停下了。這樣深愛的尹里,一生一次的婚禮,好像隆重點也沒什么。尹里沒什么人好邀請,孟詠芊肯定來不了,那個爸他也不想通知,除了劉叔和隋和,確實沒其他親戚朋友了,他忍不住想,自己這二十八年,究竟活成了什么樣。霍止見他面露悲切,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輕輕一敲,打斷了他的思緒,然后握住他的右手,提筆加上了宋哲嚴的名字。“這位醫(yī)生勞苦功高,可以配得上吃一頓我們的婚宴。”“我把他微信刪了,要不,我再厚著臉皮加回來?”霍止搖搖頭,淡定地回他:“不用你,我已經(jīng)加了?!?/br>“哦?!比缓笠锞脱郾牨牽粗糁拱涯菈K兒商家贈送的紅蓋頭,隨手塞進了霍重陽的玩具袋里。霍止瞧見尹里一臉的無奈之意,笑了笑,沒說話。走了才不到十天,霍重陽像幾輩子沒見過尹里似的,整個晚上都黏著他,一向聽話懂事的貓,第一次爬上了主人的床。霍止過去把它背上的毛順了順:“怎么了這是,顯得我媽虐待它了?!?/br>“想家了唄?!币锶斡苫糁仃栐谧约焊觳采喜鋪聿淙?,一臉的寵溺,“沒白對它好。”“還不是你愛慣著,這小東西精的很,誰最沒原則地寵它,心里都有數(shù)呢?!被糁瓜劝沿堊ψ臃旁谑中模滤恍⌒淖锏氖滞?,然后才準備把它抱起來,“行了,摟了一晚上了,也該給他爹讓地兒了?!?/br>尹里把霍重陽護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