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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不得”地喊了老半天,可手攥著布袋子攥地比誰都緊,“可我不能憑白拿你這些東西?!?/br>“拿去吧,反正我也用不到。我看你們也累了,早些休息。”怎么用不到了!你用不到我用得到啊!紀燃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氣地兩只鼻孔哼哧哼哧地發(fā)出了聲音。門邊的梁星野聽到了些響動,唯恐自己的妖丹被紀燃覬覦,玩兒命似的想要送出去,無奈阿鶴就是耿直地站在門外不走,“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憑白拿了你的東西不厚道,你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們幫你做的嗎?”“可能有,但不是現在,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現在你可以走了?!闭f著,便毫不客氣地把門關上,轉身看向紀燃的時候,面上恢復了高冷的神態(tài),眼皮微微一挑,“醒了?”紀燃有氣無力地把狗頭埋在被子里,嗯了一聲。畢竟東西是人家的,人家想送給誰就送給誰,他沒權利指手畫腳,思來想去總算是很不合時宜地吐出了三個字,“小龍蝦呢?”“極北哪里來的小龍蝦,你別想了,以后帶你去嶺南吃?!蹦俏灰舱媸菚?,明明一眼就看出他想問什么,故意不提這一茬,順著他岔開的話題說下去。屋子里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紀燃把兩條前腿并在一起,憋了一會兒,終于憋不住了,“那妖丹你還有剩下的么?”梁公子面色坦然,“一顆都不剩了?!?/br>紀燃的心一抽一抽地疼,“血尸那顆呢?也送出去了?”“血尸那顆喂了你,不然你以為你的傷勢為什么會好這么快?”紀燃兩眼上翻地感受了一下,果然發(fā)現自己的腹中有一顆妖丹,那妖丹比鴿子蛋還要小一些,正乖乖被他煉化著。還沒來得及感受到全部,狗耳朵忽然被人一彈,耳邊傳來梁公子略帶笑意的聲音,“有這一顆就不錯了,煉化也是需要時間的,別貪得無厭?!?/br>紀燃從床上一躍而下,走到窗戶邊,兩條前腿搭在窗臺上,用力一推,窗外的暴雪有如棉絮一樣吹進屋子里來。他努力把自己的狗頭探出窗外,嗅了又嗅,“你不覺得這間客棧有問題么?窗外的景一直在變。”雖然是暴雪天,無論什么時候推窗,都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可紀燃還是看出來了,“那座山,先前是在客棧的南面,現在卻出現在客棧的北面了,還有你不覺得那幾棵樹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嗎,先前還能看得清枝杈,現在卻只能隱約看到幾個黑點,客棧一直在行進!”梁星野把窗戶重新關上,“早看出來了。這間客棧里,除了那幾個修仙的,還有梁家人和他的劍客,其他都是死人,而且已經死很久了。”說到這里,不忘挖苦他,“包括你心儀的那只西施犬?!?/br>荒郊野嶺,風雪漫漫,哪有這么容易讓他們找到這間客棧?與其說是他們在尋找客棧,不如說是客棧在找尋獵物。“你能不能不提西施犬這茬?”紀燃沖著他一齜牙,報復似的跳到了他的床上又滾了兩圈,狗毛全都黏在了枕頭上,想想還是正事要緊,又翻回來,“眼下的問題是,客棧一直在帶著我們無聲無息地行進,你覺得它會帶我們去哪里?”梁星野覺得他方才的舉動幼稚的有些好笑,但眼尾掃過擺在桌上的那把長劍時,臉色忽然又沉了下來,“它哪兒也不會去,只是帶著我們在暴雪中徘徊,不斷尋找新的獵物。因為只要它一直身處于暴雪之中,客棧里便沒有人會離開,至于那只血尸,不過是誤打誤撞找到了這里,恰好被用來試探那些修仙者的實力。話說回來,你修的什么仙?能被它打到修為盡廢也算一樁其他散仙學也學不來的本事?!?/br>來自大神的嘲諷……紀燃感覺自己的胸口中了一箭。那些修仙者大概是這間客棧最不想收容的人了,只可惜血尸那樁事情也透露出了星野的實力。紀燃憋屈了一會兒,又問道:“還有一點我想不通,那些死人是怎么動起來的,不僅僅是說話做事,他們的舉手投足看上去根本就是個正常人,而且他們身上都沒有尸腐臭?!?/br>“這么冷的天,那些死人不會腐爛,當然就沒有尸腐臭,至于……”第7章客官,喝羊rou湯么?正說著話呢,紀燃的耳朵忽然豎了起來,樓底下客棧的門被人用腳踹開。也沒聽完梁星野后面的話,紀燃便從門縫里鉆了出去,站在二樓的扶欄邊查看。梁星野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這一點倒是沒變,還是和以前那樣,不喜歡聽人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一丁點兒的響動,就會讓他分了心。樓下,幾個皮膚黝黑的石原人吵吵鬧鬧地走了進來,放下背上的行囊后在大堂里環(huán)視一圈后,又踹翻了一條板凳。“什么破地方!”小二熱情地上前扶起板凳,“客官,吃點什么?”那幾個石原人不理他,看上去是非常難伺候的主。關鍵時刻,客棧里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出現了,碧色的帕子一揮,“喲,幾位爺,快坐下,天寒地凍的,先給他們一人上一碗羊rou湯暖暖身子。”老板娘扭動著腰肢,沖著石原人眉目傳情了一會兒,那幾個石原人偏生還就吃她這一套,接二連三地占了幾次便宜之后便坐了下來。“羊rou湯來嘍!”店小二端上熱騰騰的砂鍋,手腳麻利地給他們各自盛上一碗。紀燃將狗頭探出扶欄縫隙嗅了嗅,這哪里是羊rou湯?一點羊膻味都沒有。趁著沒人注意,他一溜煙地跑到后廚,避開店小二和雜役在廚房循著味道穿梭著。廚房很大,分為前后兩部分,前邊兒被收拾地很干凈,越往后走,地上越臟,甚至還有很多碎骨頭,很小很小,有些扎腳。廚房的盡頭,血腥味越發(fā)濃郁,靠著黑魆魆的墻根,有一處并不顯眼的地窖,入口沒有關上,為了方便出入,只是隨意地用圓扁蓋上,畢竟很少有外人會到這里來。身后,店小二的端著空掉的砂鍋,換了副面孔朝著地窖入口走了過來。“那幾個石原人可真難伺候,吵著還要喝湯!”老板娘的聲音不急不緩地傳來,“那就讓他們吃飽喝足了……”后面的話帶了點意味深長,不言而喻的感覺。店小二把扁掀開,走了下去,紀燃縮著狗頭還在尋思,什么湯神神秘秘的還要放在地窖?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倏地一下,也躥了下去。底下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沾滿油污的桌子上擺了一盞油燈,豆大的火苗不安地晃動著。桌前擺放了一口一人高的大缸,底下正駕著火燒煮,味道刺鼻。店小二直接爬到了桌子上,用巨大的木棍艱難地攪拌著,隨后連湯帶rou地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