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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各個房門找起了人。陳均倒是還沒有睡,忙著給師父寫信報(bào)平安,聽到阿鶴有危險(xiǎn),二話不說帶著他們沖到了阿鶴的房里。阿鶴也才剛睡下不久,身上雖然被粘液包覆,人還算是活著。陳均緊張萬分地將阿鶴抱了起來呼喚了幾聲,阿鶴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整個人看上去沒什么精神。“師兄?怎么了?”陳均當(dāng)下松了一口氣,紅著眼睛抱了抱阿鶴,將他安置好,這才想起其他師弟,一一踹了房門去找。他們卻沒有阿鶴這么幸運(yùn)了,身上的養(yǎng)分被汲取殆盡,個個形容枯槁,變成了干尸模樣。陳均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這趟出門,作為大師兄,他帶了這么多師弟,到頭來除了阿鶴,其他都折在了這只妖獸的腹中,他該怎么向師父交代?當(dāng)場拔劍沖了出去。樓下,喝了“羊rou湯”石原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昏死了過去,麻子臉店小二早已換了副嚴(yán)肅的面容,一下又一下地磨著廚房的菜刀。至于客棧的入口,眼下哪里還能看得到那扇門?入口處只有一面墻,甚至連客棧里所有的窗戶,都在同一時間消失了。風(fēng)情萬種的老板娘抱著那只死了很久的西施犬,鎮(zhèn)定自若地靠在昏迷的石原人身邊,翹著二郎腿。裙擺開地極高,露出白皙的大腿,視線再往下,是一雙玉足,沒穿鞋襪。老板娘輕笑一聲,將狗丟在一旁,隨手為自己盛了一碗湯,尾指翹著,雪白的湯勺在碗里攪了攪,舀出一截?zé)醯乃譅€的小手指放進(jìn)嘴里,動作優(yōu)雅而曼妙,肩頭衣裳適時掉了下來,露出半截香肩。陳均的骨子里是正派之人,可看見她這幅衣不蔽體的模樣,饒是再憤怒,也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只能攥著劍咬緊牙關(guān),將頭偏向一邊。就在此時,麻子臉店小二抓住機(jī)會,猛地將菜刀擲向陳均所在的方向。梁星野眼疾手快,cao著那把鈍刀擋了一下,只聽“鐺”地一聲,那把刀偏離了最初的方向,擦著陳均的臉頰飛了出去。那店小二一抬手,那把菜刀又原原本本地飛回了他的手中。梁星野將衣袖卷起一些,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這里交給我們,你去找出口?!?/br>也不知道為什么,紀(jì)燃總覺得在自己的狗眼里,梁公子的這半截小臂可比老板娘露出來的誘人多了!可能是做了狗之后審美上自然和人類有些不同了吧。他應(yīng)了一聲,鼻尖緊貼著地面,嗅著去找出口。妖獸和人差不多,就比如說現(xiàn)在,所有的出口都關(guān)閉了,但也只是一時的,就好比是人類閉上眼睛,堵上鼻子。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暫時的,只是為了困住他們,但它不可能永遠(yuǎn)不呼吸不睜眼吧,說得再邋遢點(diǎn),就做個最壞的打算,妖獸消化了那么多人類,總得有個排泄口吧,所以出口是必然存在的。客棧一樓,老板娘慢條斯理地喝完了最后一口湯,將湯勺和湯碗放好,殷紅的嘴唇噙著一抹笑,兩條昆蟲特有的口器轉(zhuǎn)瞬間撕破臉皮暴露了出來。第9章打死這條狗精原本白皙的肌膚像窗戶紙一般,一下子被捅破了。膚白貌美的老板娘彎下腰,所有的衣服連帶著偽裝的表皮都被堅(jiān)硬的甲撕碎了。一只龐大而丑陋的怪蟲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比起剛才,陳均更愿意直面現(xiàn)在的妖物,少了非禮勿視這層障礙,他也就沒了心里束縛,飛身而上對著那怪蟲就是一頓劈砍。可那怪蟲的甲殼十分堅(jiān)硬,一層嵌套著一層,尋常的刀劍根本無法傷及分毫。陳均的手腕被震地生疼,還沒來得及重新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就看見那怪蟲朝他壓了下來,鋒利的口器只要稍稍一夾,便能直接切斷他的脖子,慌亂中只能丟掉劍,用手抓住,頂著這股力。怪蟲甲殼的邊緣像刀子一樣鋒利,眼下他的手已經(jīng)鮮血淋漓了,頂不了多久了。關(guān)鍵時刻,梁星野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抓著那把鈍劍,順著甲殼嵌套的縫隙處,像片rou似的橫切進(jìn)去。那怪蟲叫了一聲,足肢踩在了陳均胸口,陳均抬頭一看,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地生滿了倒刺,他疼極了。梁星野緊握著劍柄,企圖將它插地更深,一旁的麻子臉店小二見狀,抓著刀朝他的脊背處砍過來,星野閃避不及,加上怪蟲一直在亂晃,那把鈍刀直接斷在了怪蟲的身體里,而他也被甩了出去,整個二樓的樓梯塌陷了一大塊。不等他爬起來,麻子臉店小二往地上一趴,變?yōu)橐粭l長蟲,朝著他吐了一口毒液。梁星野站起身來,迅猛地跳上了二樓,長蟲轉(zhuǎn)眼便跟了上去。而此時,紀(jì)燃剛好也在二樓尋找出口,它用兩條前腿撲開一扇房門,一邊專心地嗅著地面上的氣味,一邊環(huán)視屋內(nèi),檢查窗戶是不是存在。可誰知剛一踏進(jìn)屋子,一個藏在門后的黑影忽然出現(xiàn)。那人眉間黑氣叢生,可不就是那天和梁星野鬧得很不愉快的梁世勛么。他沒死,全靠著脖子上的護(hù)身符護(hù)著,他的手下都死光了,樓下打起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躲在這里。便在此時,一直緊跟著梁星野的長蟲被這邊的一人一狗分散了注意力,它調(diào)轉(zhuǎn)方向他們襲來。梁世勛被嚇得要死,抓起紀(jì)燃就砸向了那只長蟲,心想著那蟲子在吃紀(jì)燃的時候,自己興許能跑遠(yuǎn)一些。紀(jì)燃“嗷”的一聲,眼看著就落入那長蟲的口中,好在梁星野從側(cè)面沖出了,猛地接住了他,他把狗護(hù)在懷里,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背部傳來一陣鈍痛。“走!”他松開紀(jì)燃,轉(zhuǎn)身沖向二樓的一個房間。紀(jì)燃脊背上的毛都豎起來了,沒想到自己會被這么暗算。可它只是條狗,沒法像人一樣討個說法,站起身后,抖了抖皮毛,又開始抓緊時間在廚房搜尋出口。他與梁星野背道而行,沒看到他沖進(jìn)房間后,換了把嶄新的劍出來。那把劍極其鋒利,只一刀,便將長蟲砍成兩截。他飛身而起,對著那怪蟲的甲殼砍了三刀,每一刀都順利沒入皮rou。那怪蟲痛得翻了過來,被梁星野一劍終結(jié)。底下的陳均趕忙爬了出來,他從沒見過如此鋒利的劍,鋒利到就連那劍刃上折射的光,都能傷人。梁世勛自然也看到了那把劍,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這小子當(dāng)年帶到他們家的劍,可眼下他已經(jīng)被嚇得屁滾尿流,只想活命,哪里還敢要劍?兩只怪蟲死后,客棧猛烈地晃動了起來,妖獸察覺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兩條“心腹”死了,便開始用自己的方式殺死他們。它開始在雪原中不斷狂奔,劇烈的顛簸讓他們無法站住腳。不僅如此,客棧中的一切事物,在同一時間開始融化,屋頂,地面,和圍繞著他們的墻體都開始分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