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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店小二的鼻子被凍得通紅,卻也不忘熱心介紹起了本店的特色菜肴。“來極北可一定要嘗嘗血腸燉酸菜,配上一壺?zé)蹲?,一口血腸一口酒,絕了!拍黃瓜,大拉皮,對了,豬皮凍您可一定要試試!”先前在妖獸的肚子里經(jīng)歷的惡心的一幕還歷歷在目,那顆碩大的心臟被刺破時血流如注的場面還在腦海中徘徊,你叫紀燃吃血腸?在這個當口?當然是太棒了!紀燃表示,先前的經(jīng)歷惡心歸惡心,可一點都不妨礙他享用美味,吃貨的強大之處是你永遠也無法想象的!木松鎮(zhèn)的人隨性灑脫,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jié),所以紀燃并沒有被阻攔在客棧外。滿桌子的吃食物很快就被端進了客房內(nèi),紀燃自覺地蹦到了椅子上,伸出短小的狗腿朝著食物夠了夠。梁公子就坐在他對面,要了個趕緊盤子,將食物一樣接著一樣夾到了紀燃面前,很快,盤子里的食物就堆起了一座小山。“你不吃嗎?”“你先吃?!绷盒且胺畔驴曜?,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當著紀燃的面解開布包。他從里面抽出那把劍來,日常擦拭。紀燃的眼里這會兒只有美食,期間倒是抬起狗頭瞟了一眼,狗嘴里嘟囔著,“你這個人真好笑,明明有一把鋒利的好劍,你卻不用,偏要用那把鈍劍……”梁星野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你難道認不出來?”紀燃埋頭啃了一口血腸,“我當然認出來了!你用的那把鈍劍,就是陳均不要了的那把?!?/br>“我說的不是這個?!?/br>“那你在說什么?”紀燃的疑惑就堆積在臉上,隨后看到梁公子放下劍,猛地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搶走了他面前的食物,端著托盤用腳開門。“小二,不吃了,收盤子!”紀燃一臉的不可置信,哎喲喂我這暴脾氣,你家狗子我還沒吃飽呢!第11章飼主生氣了,狗子還得自己溜自己這一點點吃食只頂了一個時辰,紀燃的肚子又餓了。他搞不懂自家飼主發(fā)的什么無名火,不給吃還不給喝,只能委屈巴巴地耷拉著尾巴出門,自己遛自己。外面又在下雪了,凍得很,潑水成冰。街上的人變少了,路邊的霧凇上長滿了長劍似的冰掛,風(fēng)一吹就叮叮當當?shù)鼗斡?,紀燃不敢往樹下走,怕被砸到。沿著墻根一路小跑,解決了狗生三急,后腿刨了兩下,埋在雪堆里,沿著原路返回,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后面的漢子在罵娘。“出門就踩到狗屎,真特么倒霉!”紀燃一縮脖子,不敢停留過長時間,怕被那漢子捉住打死,急急忙忙往回跑。一股狂風(fēng)迎面裹挾而來,跑著跑著,紀燃就察覺出不對勁了。風(fēng)流有有股子帶著帶著腐爛氣息的血腥氣,這味道,他先前在血尸身上聞到過,難道這里還有血尸?糟了,得趕緊回去通知梁公子。他飛奔著回到客棧,撲開了門,屋子里霧氣騰騰的,屏風(fēng)后面甚至還傳來水聲。紀燃大口地喘著氣,“不……不得了了……”話還沒說完,就被屏風(fēng)后面那人呵斥了一聲,“關(guān)門!”紀燃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你在洗澡?”狗腿子不自覺地繞到了屏風(fēng)后面,一時間只看到兩條大長腿。梁星野迅速披上了衣服,他的頭發(fā)有些濕,神情無奈地自己關(guān)上了門,下意識地卷起袖子,束起長發(fā),“怎么了?慌慌張張的?!?/br>紀燃支支吾吾地,一時之間只覺得口干舌燥,磨蹭了半晌,才說起了正事。“我在風(fēng)里聞到了血尸的味道,這個鎮(zhèn)子并不安全?!?/br>梁星野這會兒已經(jīng)把衣裳全都穿好了,依舊顯得有些單薄,木松鎮(zhèn)的人沒有人會像他這么穿,沒有修為的人在這樣惡劣的天氣環(huán)境下很快就會被凍死。他提了把鈍劍就準備出門追查血尸,紀燃用爪子巴拉巴拉他,“你不多穿點嗎?”“無妨。你的嗅覺怎么樣?”“變了狗之后,嗅覺簡直好地不行,什么味兒都逃不過我的鼻子?!?/br>梁星野唔了聲,似笑非笑地用劍鞘撥弄了一下他的耳朵,“你走前面,我跟著你。”出了客棧,血尸的味道在空氣中非常明顯。紀燃將鼻子平貼著地面追蹤氣味的來源,帶著星野來到了一間廢棄染坊外。“就是這里?!奔o燃非常確定。染坊的門是半掩著的,往來的行人縮著脖子,將手踹在袖子里匆匆趕路,也有個別愛管閑事的,主動上前來打招呼。“怎么,找人?染坊已經(jīng)廢棄很久了,這里邊兒可沒住人。天快黑了,今晚風(fēng)雪很大,我看你穿得如此單薄,還是趁早回去吧。”那人說完,便離開了。星野在門前蹲下,用手拂去表面的那層積雪,露出了底下半個鮮紅的腳印。“這是血水?!奔o燃嗅了嗅,“血尸留下的,那東西必然是在里面的,我的鼻子可不會騙人。”染坊的木門松松垮垮地虛掩著,門上倒貼了個“?!弊郑t底黑字經(jīng)過年月的侵蝕,顯得有些發(fā)白。推門進去,院子里擺滿了染缸。缸壁是黑色的,上了一層不均勻的釉水燒制而成,廉價,卻很實用。染缸被雪埋沒了一半,仍有一部分露在外面,缸口那一圈積了一層雪,有的蓋了蓋子,有的沒有蓋子,就這么露天敞著,里面的水結(jié)成了冰,又被積雪蓋住。到了里邊兒,紀燃的鼻子反而不大起作用了,因為染坊里到處都是染料刺鼻的味道,雖然被廢棄已久,可有些染缸里依舊裝滿了染布的水,味道濃郁,不能細聞。眼下大范圍已經(jīng)確定了,他們只需要找出血尸,除掉便是了。紀燃打了幾個噴嚏,開始在屋內(nèi)晃悠,而梁星野則是站在院子里,一個個檢查那些染缸。染坊倒是留了幾匹布料,全都被老鼠啃成了條狀。里面的東西基本都被搬空了,只有一個巨大的木柜子,擺放在正中央,異常得扎眼。紀燃全身戒備地朝著柜子走了過去……外面,梁星野掀開了染缸上的蓋子,在缸里看到了一片鮮紅。里面隱約能看見一些布料的輪廓,像個人躺在里面。敲碎了冰,才發(fā)現(xiàn)是布料一直被浸在紅色的染缸里忘了取出來,被凍成了冰。屋子里傳來一聲巨響,紀燃“嗷”的一下叫了起來。梁星野來不及多想,抓著鈍劍便沖了進去。“我沒事,我沒事?!奔o燃搖著狗頭,“我就是想看看里面裝了些什么,誰知道這柜子這么不牢靠,直接倒了下來,差點砸到我?!?/br>他向前幾步,狗爪子從木塊中扒拉出一樣?xùn)|西,“有個靈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