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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隨手拉了一個驛站里的人問了幾句。“那人說,以前那礦洞沒被水填滿的時候,還會有人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下去探一探,隨便挖幾塊礦石帶回去也是好的,后來礦洞被灌滿了水變成了深潭,就再也沒人下去了?!?/br>說到這里,幾個人瞬間福至心靈,“絕壁城底下的深潭,肯定有問題?!?/br>佛牙用油汪汪的手,盤了盤手腕上的珠子,“會不會跟宛凝閣有關(guān)系?”梁星野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了,“今晚就是滿月,如果那深潭真的和宛凝閣有關(guān)系,我們得抓緊時間趕路了。”按時抵達也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佛牙昨天因為恐高,浪費了不少時間。為了防止佛牙再次因為恐高耽誤時間,紀燃默默找來了昨天的麻袋。佛牙背過雙手,面向石壁站著,像個被打劫的可憐人。紀燃抄了跟棍子,對著他的后腦勺比了比,佛牙的聲音帶著哭腔,悶在麻袋里,“輕點兒啊,別給我留下什么后遺……”話還沒說完,就被紀燃敲暈了。熱心的石料商人表示,自己的驢車可以栽佛牙一程。“天黑之前走出絕壁城?那是不可能的,這路程還不到一半,再說了,棧道這么窄,大家都在排著隊趕路,就算你想快也快不起來。要是你們膽子大的話,倒是可以在天黑之后試試,估摸著可以爭取在天亮前走出絕壁城,天黑之后棧道上就很空了,幾乎沒有人會在晚上趕路,但是我可得警告你們一句,晚上黑燈瞎火地走這條路,很危險?!?/br>正說著話呢,前面的棧道被堵住了,后面排隊趕路的人鬧嚷嚷地叫著出什么事兒了,于是整個隊列里瞬間傳來了像回聲一樣的傳話,后排的人拍著前面人的肩膀,“出什么事兒了……出什么事兒了……”聲音各異,此起彼伏,跟鬧著玩兒似的。不一會兒,這句話便被傳到了最前方,前面的人又開始往后傳話,大家就跟著一遍遍地重復,臉上的表情各異,“有孕婦要生了……有孕婦要生了……”“有沒有產(chǎn)婆……前面需要一個產(chǎn)婆……”人群中,得到消息的產(chǎn)婆匆忙舉手,因為通行不便,便只能一邊往前擠,一邊將注意點傳達到前面去,大家側(cè)著身子,極盡所能地為他們讓路,雖然他們中的許多人從未有過接生經(jīng)驗,卻通過這一系列的傳話懂了許多。那產(chǎn)婆在在棧道上時而側(cè)身,時而攀爬,翻過一座又一座的石料車,終于趕到的了孕婦身邊,附近的驛站里有人遞來了熱水和巾帕,大家將孕婦挪到封閉的馬車里,一切都很順利,產(chǎn)婆抱起嬰兒輕拍,這個在棧道上出生的孩子,發(fā)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啼哭,產(chǎn)婆面露微笑地從馬車里探出頭來,向后面的眾人傳話,“是女孩兒……”于是,后面的隊列里此起彼伏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大家臉上的欣慰遠多過焦急。“是女孩兒?”“是女孩兒!”“女孩兒好啊……”紀燃半靠在石壁上,看著石原人樂此不疲地將各種各樣的消息傳出去又傳回來,每一句話語,從他們的嘴,到他們的耳,無數(shù)次地傳遞,將所有人凝聚在了一起,路還是窄的,可人心卻格外豁達。作者有話說:來自蠢作者的聲明:昨天花了很多時間,把全文男主的名字改成了梁星野,因為總有人把這個名字對號入座啊。在這里小小地告誡一下大家,不要對號入座不要對號入座!其實這是蠢作者第一次寫耽美,并不了解這個圈子里的事情,關(guān)于男主的最初設(shè)定:星野被梁家人收養(yǎng),他的名字是紀燃給的,但是他不想認下這個姓,沒辦法,因為名字問題,蠢作者只能幫他把姓氏撿回來了。暫時會看著別扭一些,看久了都一樣。另外再求一波留言,分享,小魚干~第39章婉凝閣白天的棧道,阻塞是常有的事情,大家眼看著天色暗了下來,碩大的圓月緩緩升起,懸掛在高空。夜深人靜,這個時候,棧道上倒是顯得十分空曠。佛牙提了只油燈遞給紀燃,全身都在出著冷汗,他思慮再三,“我這該死的恐高,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解決,我想了想,還是別再拖累你們趕路了,你們先走,我自個兒在驛站住上一宿,等明早天亮了,就讓人把我打暈,帶到絕壁城底下去,你們要是找不到宛凝閣,就在那里等我,相反,要是找到了宛凝閣,卻沒能在當天晚上出來,也別急,我還在那里等你們,到下一個滿月。”紀燃覺得,這樣的時刻,就不去為難一個天生恐高的人了,大家與佛牙告別之后,便提著佛牙給的油燈繼續(xù)上路。夜晚的棧道上危機四伏,一側(cè)的石壁上,傳來各種昆蟲的叫聲,涼風習習,格外舒爽。盡管他們加快了腳步,按照接下來的路程計算,天亮前趕到深潭,非常勉強。走了一會兒,梁星野便再次感覺到了不適。病痛來勢洶洶,仿佛要將他身體內(nèi)所有的養(yǎng)分吸盡,雖然外表沒什么變化,可是他的表情卻痛苦極了。第二波由詛咒帶來的病痛,向梁星野侵襲而來。紀燃急得團團轉(zhuǎn),“又……又要開始蛻殼了?這可怎么辦好?”梁星野半靠在石壁上,面向前方,看著今晚的月亮,神情有些迷離,他也有脆弱的時候,需要有人緊緊抓著他的手,就像現(xiàn)在。“跟我說說更多關(guān)于你的故事,小時候的故事,我想聽?!彼^看了看紀燃,眼底是瀲滟水光。紀燃無法緩解他的痛苦,只能坐在他身邊,緊緊抓著他的手,冰涼冰涼,可既然記得,從前他的手,即便是在極北的刺骨寒風中,也是溫暖的。“我的故事?那就真的是太多了,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手指將梁星野攥地更緊了一些,“我小時候特別頑皮,成天被我爹拿著藤條追殺,我娘死的早,我爹一心想要讓我成器,嘗試了幾年,見我實在頑劣,便放棄了,干脆另娶一房,我后娘沒過多久,又生了個兒子?!?/br>紀燃一吸鼻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后娘會成天虐待我,不給我好日過?在我家,故事并不是這樣發(fā)展下去的。我后娘很好,待我也很好,每每做了壞事,都是她站出來,在我爹面前力保我,我雖然感激她,可心里卻有道坎怎么也跨不過去,有時候我看著我弟弟,我后娘,還有我爹,反而會覺得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我就是個多余的人,我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是毛病,每天除了幫我爹花錢,什么事情也干不好?!?/br>說著,胳膊肘一戳梁星野,“誒,你是不是也怎么覺得?”梁星野虛弱的笑了笑,“當然不是,我覺得你很好?!?/br>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是我喜歡的樣子。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