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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抱著手臂,換了一副臉,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的。到了最后,啟舟對著紀燃愁眉苦臉地,犯了難。“給人易容容易,可你們誰能教教我,怎么給狐貍易容?”這特么難辦了,啟舟咬著嘴唇一臉糾結(jié),隨手一揪紀燃的狐貍耳朵,“要不,我給你換個毛色,你自己扮狗試試?”“這不是胡來么哼哧!”紀燃不樂意了,“我好端端的一條白毛狐貍,沒有尊嚴的啊哼哧!”啟舟不理他,調(diào)了個黑漆嘛烏的顏色就往他身上糊,紀燃哼哧哼哧地叫個不停,跟殺豬似的,陳均在門前把風,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提醒他,“狐貍兄,叫小聲些,大家都往這里看了?!?/br>阿鶴在一旁應和,rou嘟嘟的一張臉,嘴邊還被啟舟黏上了一顆帶毛的痣,“低調(diào),我們得低調(diào)?!?/br>紀燃張大嘴,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我的白毛,我的白毛,我那陽春白雪一塵不染的白毛……哼哧……”等到啟舟徹底染完了紀燃的毛,便開始對他開啟了新一輪的教育。“染了毛不算你過關,你得扮狗,見到人,就吐舌頭,哈赤哈赤地呼氣,尾巴!尾巴不能耷拉著,得豎起來,搖擺,左右搖擺?!?/br>啟舟都恨不得言傳身教了,無奈紀燃始終擺著一副生無可戀臉。“還有撒尿你也得注意,你現(xiàn)在是條狗,你就得當著所有人的面,裝作是一條無知犬類,把后腿抬起來尿,尿完必須得聞一聞,一般狗都會聞,但也不能裝得太刻意,適可而止。”啟舟生平第一次教一只狐裝狗,難免有些盡職盡責。一會兒讓紀燃比個在桌腿邊上撒尿的動作,一會兒又說他后腿抬得不夠高。“要是能學聲狗叫就更好了。”啟舟一合掌,“對啊,你連人話都會說,學狗叫自然難不倒你,來,叫一聲我聽聽?要知道你裝得像不像,關乎到這里所有人的命啊,你可不能怠慢!”紀燃被啟舟折騰了許久,毛都蔫了,最后被梁星野一把抱起。“晚點兒再學,我先喂他吃點兒東西?!?/br>紀燃還在納悶呢,他剛才被啟舟折騰的時候,星野兄起哪兒了,看到一桌子的好菜,才知道,原是為他準備吃食了。曉得現(xiàn)在既然不大樂意吃熟食,便將魚rou蝦rou剃了刺,切成能輕易入口的大小,放在盤子里。“吃是好吃,就是味道有些寡淡了?!奔o燃吃著,還不忘日常挑剔。梁星野摸了摸他的腦袋,“你現(xiàn)在是只狐貍,不比人類,這些油鹽醬醋的東西都會危害你的身體,能不吃就不吃?!?/br>紀燃哼哧了一聲,繼續(xù)優(yōu)雅地嚼著一塊魚rou。“有些是海魚,特地為你挑的,還是有些咸鮮味兒的。”再往紀燃的盤子里夾一塊。啟舟臉上敷著養(yǎng)顏膏藥,不忘在一旁感嘆,“你說他這么好的身手,去廚房千辛萬苦偷魚,還要專撿著海魚偷,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第50章不可描述織腰將他們安排好之后,為了不引起婢女白芨的懷疑,便先離開了。“晚上是宛凝閣一年一度的花燈節(jié),不少權(quán)貴都會到場,我得先回去準備準備。”織腰想了想,繼續(xù)道:“晚上你們但凡是看見手腕上戴紅繩的,都繞開些走,那些人都是閣主請來的貴客,平日里妖怪們就是用紅繩來區(qū)分那些人到底能殺還是不能殺。”宛凝閣內(nèi),所有沒戴紅繩的人,都是可以輕易屠戮,剖心煉丹的。大家聽聞晚上有大活動,便追問織腰,“那今晚你們口中的閣主會到場嗎?”織腰搖了搖頭,“閣主行蹤不定,可能出現(xiàn),也可能不會出現(xiàn)。”陳均暗下決心,“若是閣主今夜出現(xiàn),我們便可以找機會下手了,擒賊先擒王,抓了他,那我們便不用多此一舉地去偷鎖妖鏈了?!?/br>解放宛凝閣妖怪的方法,無非有兩種。第一,憑借他們幾個的本事,將閣主生擒了,用他的性命作威脅,逼迫他解放宛凝閣。第二,偷走鎖妖鏈,那么一直以來克制妖怪力量的封印也會被解開,到時候妖怪群起而攻之,以數(shù)量優(yōu)勢,達到解放宛凝閣的目的。大家敲定行程后,各自準備了一番。梁星野在啟舟的易容術下,完全換了一張臉孔,那張臉看上去平淡無奇,丟在人堆里,一時間都無法找出來。至于陳均和阿鶴,分別被易容成了石料商人兄弟倆,因為運送石料常年風吹日少,所以陳均將他們的膚色調(diào)地一黑再黑。至于紀燃……他堂堂一只狐貍,今晚得扮成梁星野的狗。對此紀燃表示懷疑,就把毛色染黑一些就讓他裝狗,你當人家都是瞎子么?這不扯淡么!紀燃對啟舟傳授的做狗經(jīng)驗嗤之以鼻,以前又不是沒做過他的狗。眾人在屋子里稍事休息,眼瞅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分頭出門了。宛凝閣的花燈節(jié)自然是非比尋常的,這會兒整個山體之內(nèi)被各式各樣的花燈照地亮如白晝。山壁上懸掛著精巧的花燈,樣式個個討喜地很,阿鶴這也喜歡,那也喜歡地抱了一大堆。出門的時候啟舟就叮囑他們低調(diào)行事,可陳均非但沒有攔著阿鶴,反而放任地幫他抱了一大堆花燈。兩人將兔子老虎烏龜燈,亮堂堂地抱了一路,引地無數(shù)行人側(cè)目。與他們相比,梁星野與紀燃這組顯得低調(diào)很多。一路上,紀燃都是被梁星野抱著,偶爾有些目光從他那張毛茸茸的狐貍臉上掃過。今夜花燈節(jié),路上的守衛(wèi)數(shù)量明顯增多了,但凡是看見可疑的,都要攔住上前搜一搜。看見那些守衛(wèi)手里都拿著他們的畫像,紀燃緊張極了,心想,幸好我剛進來的時候還是以人類的形象,現(xiàn)在變了只狐貍,自然是沒人知道的。誰知剛在心底慶幸了一波,就被迎面而來的守衛(wèi)攔住了。“站??!”那守衛(wèi)看了梁星野一眼,一時間沒記住他那平庸的樣貌,又展開畫像,一張張比對了一遍,確認他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之后,便打算放行。梁星野剛走了幾步,又被叫住了。“站住,你懷里抱的是什么?”紀燃一縮腦袋,就聽到頭頂星野平靜如水的聲音,“我養(yǎng)的狗?!?/br>“狗?”那守衛(wèi)強行捏著紀燃的狐貍臉看了看,“這分明是狐貍!你當我瞎?”紀燃在梁星野的懷里哼哧了一聲,他就知道會被認出來,通緝畫像上分明沒有他,可啟舟偏偏說,宛凝閣里素來沒見過有人養(yǎng)狐貍當寵物,抱著狗的倒有不少。他的偽裝都已經(jīng)被人看穿了,偏偏星野兄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心不跳,說得一本正經(jīng),“真的是狗,不過是長得像狐貍一些。”那守衛(wèi)覺得自己受到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