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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不吭地栽倒在地上,額頭磕到礁石受了傷,流了一些血,饒是如此也沒疼醒,可見這里邊下的藥分量還挺重的。海灘上的漁民都關(guān)注著那邊的動靜呢,看見兩個人都倒了,這才連忙找來繩子,將他們綁了起來。“兩個人都會一些武功,用鐵鏈子再拴住腳,另一頭系在船錨上就不用管了?!?/br>那船錨并不是一般小船上的船錨,而是漁村里最大的一艘船上的錨,巨錨的一頭插在沙地里,即便是幾個力大如牛的人也無法拖動分毫。天色逐漸暗淡,芮子墨的家中,年邁的雙親笑吟吟地詢問著姑娘家里的情況。“無父無母,一直獨自生活在綴星島上。”姑娘的聲小小的,依舊有些膽怯,“我與子墨確實情投意合?!?/br>芮子墨的母親端了一紅糖水來,小心翼翼地遞給那姑娘。“我們漁村的規(guī)矩,第一次入門,得喝紅糖水的?!?/br>姑娘有些為難地端著那碗紅糖水,有些為難。一旁的子墨再次上前解圍,“她吃不慣甜的東西?!?/br>“這樣啊……可是老祖宗傳來下來的規(guī)矩,即便是不吃甜食,起碼也得喝一口吧……再說了,今天又是個特殊的日子?!?/br>那姑娘覺得自己若是不喝,可能會惹得子墨的雙親不痛快,便端起碗來將糖水一飲而盡。那紅糖水中,摻雜了些許黑狗血,若是尋常姑娘喝了自然沒什么問題,可關(guān)鍵是,綴星島上來的姑娘,又怎么會是尋常姑娘?瓷碗墜落,摔得粉碎。那姑娘捂著肚子,忍不住哀嚎起來……漁村的村民們?nèi)计痼艋?,將宅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第165章悲鳴清明的一片天空,宛若被傾倒了一盆烏黑的墨汁,墨汁像云團(tuán)一樣迅速擴(kuò)散,很快就彌漫了整個天空。黑暗降臨,鴉雀無聲。村民們手持火把,在無邊的黑暗中短暫地獲得了一絲光明,火光倒映在海面上,有如一抹碎金,在浪潮的拍打中明明滅滅。村里的神婆穿上了祭祀的衣服,白色的麻布上系著一根火紅的腰帶,臉上畫著濃重的紅色腮紅。其他村民也紛紛換上了白麻布制成的衣裳,整個祭祀的過程隆重而壓抑,倒像是在舉辦喪禮。紀(jì)燃在睡夢中,恍惚聽到有人吹響號角。那是一種沉鈍而遲緩的聲音,與胸腔形成共振,像極了牛群死亡之時發(fā)出的悲鳴。有人在大聲哭泣,昏天暗地哭聲將紀(jì)燃驚醒。紀(jì)燃睜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高高的祭壇,擺放在沙灘中央,祭壇的四周被架滿了柴垛,村民們圍著祭壇零散地站著,有個姑娘被綁在了祭壇的最底部,而哭聲就來源于漁村里唯一的讀書人:芮子墨。“你們要做什么!你們都瘋掉了,放開她!放開她!”芮子墨聲嘶力竭地叫喊著,面色發(fā)紅,因為情緒激動,脖子上的青筋都是根根凸起的。他被三五個村民死死地架住,被脅迫著跪在祭壇前,有人壓制著他的脖子,有人捆綁住他的雙手,有人死死地按著他的腦袋,讓他動彈不得。他最親近,最信任的父母,此刻就站在他的身邊,苦口婆心地勸著他,“兒啊,我們這是在幫你,從那綴星島上來的都是妖怪,那姑娘若是個尋常人,在喝了摻了黑狗血的紅糖水之后,怎么會如此難受?”原來是這幫人聯(lián)合著芮子墨的雙親在演戲,這才將那姑娘騙了過來。那村長起先被芮子墨質(zhì)疑了一通,現(xiàn)在正是重新獲得威信的好機(jī)會。紀(jì)燃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不僅如此,他的腰間還拴著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綁在一個巨大的船錨上,這幫人早就打算好了,為了防止他們破壞今晚的這出好戲,提前給他們下了藥。眼下星野兄就躺在他身邊昏睡著,紀(jì)燃推了他兩下,毫無動靜。他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清醒了,可渾身上下連催動內(nèi)丹的力氣都沒有,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等藥效逐漸消散一些了。祭臺旁,神婆念念叨叨了一會兒之后,讓人取來一整碗黑狗血。那姑娘看見黑狗血,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不要……不要啊……我沒害過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書生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大吼,“你們對阿茵做什么!你們要干什么!”芮子墨的母親在一旁安慰似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任何妖物喝了黑狗血都會顯形的?!?/br>“不可能!我與阿茵相處了那么久,她怎么可能是妖物!”“她是不是妖物,等她喝下黑狗血之后自有分辨,動手!”村長一聲令下,那神婆便開始往阿茵的嘴里灌黑狗血。阿茵痛苦地哀嚎著,起初那聲音聽上去還算正常,可是漸漸的,阿茵的嗓音變得越來越尖細(xì)起來,到最后,竟然不似人類能發(fā)出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紛紛捂住耳朵,一部分年邁的漁民當(dāng)場昏了過去。聲音還在不斷拔高,到了某個臨界點,忽然就什么也聽不見了,可阿茵的嘴依舊張著,還在尖叫,那聲音已經(jīng)超越了人類的耳朵能聽到的范圍。一口氣到末尾,阿茵停下了,似乎在喘息。村長捂住耳朵,當(dāng)即吩咐其他人,“喂!那黑狗血再給我繼續(xù)喂!喂到她再也叫不出來!”幾個村婦立馬一人舀了一碗黑狗血,輪流往那姑娘的嘴里灌。幾碗下去了,阿茵已然是奄奄一息的模樣。她費盡最后的力氣,哀求似的朝著芮子墨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會兒芮子墨也呆住了,他沒想到,阿茵真的是妖。“救我……”阿茵的嗓子已然沙啞,她還對芮子墨抱有希望。她在最后的關(guān)頭,還在呼救。村長冷笑一聲,“到現(xiàn)在你還以為他會救你嗎?”看芮子墨剛才的反應(yīng),分明是不知道阿茵的身份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阿茵不是人了,自然不會再想與她有牽扯。然而……芮子墨愣了一會兒,還是朝著阿茵撲了上去,“你們放開她,是妖又如何……是妖又如何?我就是喜歡阿茵!求求你們,放了她吧,她從未害過人?!?/br>村長沒想到芮子墨會有這般反應(yīng),這與他預(yù)期的不一樣。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僵硬,偏偏這時候,王海那傻子還騎了一只破舊的船槳來,在眾人面前晃蕩個不停。“駕!駕!馬兒馬兒快快跑,馬兒馬兒快快跑……嘿嘿嘿……”村長一時間沒忍住,“啪”地一下,當(dāng)著眾人的面甩了傻子一個耳光,還將那破船槳丟在了遠(yuǎn)處。傻子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委屈地當(dāng)場哭了出來,坐在地上蹬腿。哭著哭著,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笑嘻嘻的走到阿茵面前,“你們看!她的手上長出魚鱗來啦,阿茵是條魚,